2022年2月22日
葬礼结束后,罗家人张罗着举行了一场宴席,结束后留下几个年轻人收拾了一番,这天就在忙碌中渡过了。次日早晨,罗倩和周妍芬给罗长贵上香后,便开始探索这座教堂。一楼一栏无余就是些家具。在二楼阁楼里,也是通往钟楼的房间,门上有一把大锁。虽然周妍芬已经拿到了钥匙,但是还是相当费力的开了锁,应该是多年来从未有人开启过。而且门栓也几乎锈住,一推之下竟纹丝不动,两人只能合力推门。
“砰”的一声,门重重撞在限位器上。两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房门的扰动让一股霉味混着灰尘铺面而来,让母女俩不住咳嗽。又连忙退出房间。等灰尘又重新回到地板上,才又进入房间。
这里是一个书房。门对面是一张书桌,两旁则是书架,无一例外都布满了灰尘。房间内还有一扇门,没有锁,打开后是一个向上的楼梯,两人看了一下后发现是通往高层钟楼所在地。钟楼内除了一口青铜钟外空空如也,于是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从楼上下来时,她们才注意到桌子后面还有一个木箱,上面挂了一个大铜锁。好奇心驱使着二人把木箱拖了出来。可是把罗儒楷给的钥匙串上每一把钥匙试了一遍都无法扭开,不知是漏了把钥匙还是锁已经彻底锈死。商量一下后,或者说是周妍芬单方面决定后,母女俩把箱子搬到院外,虽然有些沉但二人合力还是可以搬动的。又从杂物间找了把锯子,直接把木箱上的锁扣锯断了。可当她们充满期待的打开了木箱之后,却发现仅仅是一些书籍纸张。周妍芬立刻便失去了兴趣。于是便招呼着罗倩收拾,自己则开车出去了,说是要去附近海滩上玩。
母亲走后,罗倩就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略带灰暗的屏幕,只有十几个频道,播放着无聊的节目,以及更多毫无营养的广告。罗倩侧卧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机械般地按着遥控器。电视中嘈杂的人声,伴随着电子显像管高频又轻微的嗡嗡声,莫名结合成催眠的旋律。但是罗倩却没有睡意,她目光逐渐呆滞,失去对焦。精神逐渐放空,仿佛灵魂出窍,漂浮在半空,冷漠地注视着自己毫无意识的肉体。
突然,罗倩仿佛接受到了天启,好奇心膨胀着。她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决定看看那个箱子里究竟有什么内容。重新打开箱子,罗倩开始一一清点里面的内容。可令她惊讶的是里面很多书籍是英语,还有少量可能是阿拉伯语,还有几本她完全无法辨认的语言。不过所有书籍都有零星的中文手写注释,而且相当古旧的样子。
罗倩发现大部分都是道教,藏传佛教,犹太神秘学,恶魔学者以及魔法师有关的典籍。例如《务成子阴道》,《玄君七章密经》,《天下至道谈》;龙康平错多吉所著的《苯教祭仪文汇编》,热桑赤纳廓的《世间总堆》,佛教密宗相关经文《金刚瑜伽母密续》;梅纳尔写的《三重伟大的赫尔墨斯》,《哲人集会》,基伯的《研究册》,还有阿特法兹的《智慧之匙》;除此之外犹太神秘哲学中的《佐哈尔》,皮特·吉米的《大阿尔伯特集》,赞斯特版雷蒙德·卢利所著的《终极而伟大的艺术》,罗杰·培根所著的《化学的宝藏》。而当罗倩拿出一本封皮上写着中文《伊斯兰习俗》的完好典籍时,她却发现封皮下是另一本术,一个叫Abdul Alhzred写的《Ne》,并且唯独这本书除了完全不搭的封面标题外没有任何注释,全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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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倩把箱子中所有书搬空后,最底下是一张肖像画。尽管画早已灰蒙蒙失去了鲜艳的色彩,罗倩一眼看去,画中人物赫然是父亲罗长贵。但仔细看时,却发现画中人物比前几日躺在棺材里的罗长贵年轻了不少,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眼角下似乎有颗黑痣。罗倩翻过画像,背面则有对应署名,指出画像中人是罗辰乔,表字兼义。如果没记错的话,罗兼义是罗长贵的爷爷,就是罗倩的曾祖父。这如此相似的外貌令她一时愣住,呆呆地端详了好一阵子,才把画像放到一边、
待她把画放好后,惊讶的发现画下面,也就是箱底还有本笔记,看了看署名是罗兼义。罗倩于是好奇地开始阅读日记内容。令她感到尴尬的是,前面大部分都是罗兼义风流日记。例如其中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