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时,却差点惊掉了下巴。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欧式风格明显的小教堂,米黄色的砖砌成的墙壁,浮现着直挺凸出的柱子,宛如铁锈般的黑色腐蚀痕迹从立柱边缘泄下。
屋顶遍布灰绿的青苔,辨不出原来的颜色,无声倾诉着教堂历经的岁月。
教堂顶部是一座高高的尖塔,可以看到黑绿斑驳的铜钟。
令人瞩目的是塔尖没有十字架,而是很不和谐地立着一个卫星锅。
「这是?」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看到我的反应噗嗤一笑,格外明艳动人「我刚来也是这个反应。」
说着来到教堂门口。
不像别的教堂是两扇对开的木门,这座小教堂原本大门的位置突兀的是一个水泥墙,而中间是一块方正的,金属制成的防盗门。
「进来吧」
她说着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迈步进入,眼前并不是电视上看到的教堂内部的样子,一排排整齐的长椅前是神父的讲台,背后挂着耶稣或十字架什么的。
而是沙发,电视,床铺,之类的家具。
她摆敞开双臂摆出欢迎的姿势「欢迎来到我父亲,不,现在是我的房子!」
待我坐下后,表姐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撬开盖子,也不问我喝不喝,便递给我了一瓶,随即也瘫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喝了几口,才向我讲起了这座房子的来历。
原来,庶秸在在鸦片战争后,和广州一起成为了英国人的租借。
当时一个随英军到来的神父,名叫雅各布·罗伯特肖,在这里修建了这座教堂。
这位雅各布神父很巧合地爱上了这里一位罗姓女子,便结了婚在这里定居下来,剩下的子女也沿用了罗姓。
后来英国撤走之后,他也未离开,只是放弃了传教和妻子住在这里。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虽然是神父,但他的子女却并不信仰基督,而是如其余清朝人一样,扎起辫子读圣贤书。
他的大儿子甚至在乡试里中了解元,后来在外地做官。
他的后人把教堂原本设施拆掉后变成了日常居住的房子。
罗氏一脉在这里世代繁衍,最终这教堂的继承权到了表姐罗倩的父亲,罗长贵的手中。
现在根据父亲的遗嘱,传给了表姐。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难怪表姐的外貌不太类似亚洲人。
「我也是来到这后听这里罗家人说的」
表姐喝完了手里的酒,打开了电视,把遥控器递给了我「想看什么自己换台,平常大学没啥娱乐吧」
说着眨眨眼,露出狡黠的笑容「这里能收到一些特别的节目哦。」
我有些迷惑不解,拿起遥控器换起台来,直到看到一些半裸的白人女性搔首弄姿,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立刻脸红耳赤,立刻换到别的台。
她则捂着嘴咯咯娇笑了起来,胸部随着身体颤抖着,更让我局促不安。
但我还是收回了目光,咽了咽口水。
「不用在意我,想看就看。」
她笑着,身上的雌香似乎都浓了一些。
我红着脸默默的继续换台,最终换到一部香港的武侠连续剧。
表姐似乎对这部电视剧也很感兴趣,跟着看了起来,一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黄昏时候,表姐起身说:「我去做晚饭了,你可别嫌弃我的手艺。」
我连忙起身,说道:「我来吧,慧慧姐」
「不用」
她摆摆手「我呆在这闲着也是没事,每天做饭就当娱乐了,你要帮忙,明天去城里买菜帮我拿一些就是了。」
说着她打开冰箱,蹲下身在里面翻找起来。
没了夹克的遮挡,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的臀部更闲圆润,尤其在她蹲下来时,细细的腰身更让臀部曲线宛若一个蜜桃。
低低的裤腰让我能从背后略略窥见迷人的股沟。
我一时看得入神,不由得走到她旁边更近距离,想仔细看看。
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袋蔬菜和一条鱼后,站起身来,发现我就站在她旁边,笑着说「你怎么?不会真怕我做黑暗料理吧?」
「当然不会」
我连忙摇头否定。
接着表姐拿上食物就转身出门。
我奇道:「慧慧姐你要去哪?」
「这老房子没有厨房,炉灶都在外面,你要不要出来看看?」
听了这话我好奇的跟在表姐身后来到了院子里,这时我才发现,来时因为才睡醒有些迷煳,没有好好打量这个地方。
这座教堂位孤零零矗立在一个小山丘上,周围竟没有一户人家。
只有远处隐约可见房舍和灯光表明我们还在有人烟的地方。
教堂周围是高高的铁栅栏,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尖利的铁栏杆刺向天空。
如果不是栅栏间精美和繁复的花纹,我还以为我这里是监狱。
表姐的车就随意停在门口。
我和她绕着房子来到了房屋的侧后方。
我才惊讶的发现,从这里居然可以看到大海。
夕阳的余晖把一切都映得橙红色。
院子后方角落里搭着一个铁皮窝棚,红砖堆起一个简易炉灶。
不同于当时大部分农村还在烧柴火,炉灶旁是个煤气罐。
看着表姐熟练地切菜炒菜,我自愧不如。
不一会,晚餐就好了,一个炒白菜,配一道烧鱼。
虽然菜很简单但却格外美味。
我和表姐边吃边聊,非常开心,我的笑话逗得她笑得花枝乱颤,看着她明艳的笑容,我也禁不住心花怒放起来。
晚餐结束后,经过简单的洗漱,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今天的一切,回味着表姐曼妙的身材。
这时,突然有人躺在我身边。
我心中一惊,翻身看去,只见表姐穿着松垮的睡衣,那一对没有束缚得巨乳在衣服下随着她身体摇动着。
「慧慧姐,你……」
她轻轻按着我的嘴唇,不让我继续说。
「快睡吧表弟,你没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
是的,由于这个房子是教堂改成,唯一的耳堂改成了厕所,剩下所有家具设施都集中在大厅,也就是唯一的房间内。
我之前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看着我局促的模样,她轻拍了下我的面颊「没事的,不用多想。」
说着撩了下她的头发,自顾自睡了起来。
我的眼神不由得从她的脸慢慢滑向了她的胸口。
接着教堂花窗照进来的月光,看着她白皙的胸口和隐约可见的乳头,我脸涨得通红,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最终在理智的克制下我艰难的转头,默默听着自己加速的心跳,闻着表姐身上传来幽幽的体香,眼睛则盯着穹交错上升地木制桁架,我的心终于慢慢平静,思绪彷佛脱离了肉体,浮向空中。
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大海之上,却没有下沉。
脚下的浪花涌动着,激荡出一阵阵水汽。
四周没有陆地,深蓝的海水吸收着一切光芒,几近黑色。
头顶的天空碧蓝,万里无云。
我环顾四周,发现前方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我迈开脚步向他走去,他的轮廓在我眼中逐渐清晰:一身纯白长袍,伴着他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舞着。
等我近到足以看清他的脸时,心里产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想不起他是谁。
于是我开始打量他的脸庞。
可奇怪的是,尽管我能看清他的漆黑的双眸,或者嘴巴等五官,可他的外貌却无法在我脑海中形成,我甚至都分辨不出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只见这个人微微一笑,开口说起话来。
他的发音顿挫很像在说普通话,但我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听不出任何一个连贯有意义的词汇,彷佛是另一种未知的语言。
换个现代一点的比喻,像是在念一篇乱码,毫无意义的文字。
但
是随着他的诵读,我感到一阵轻松,渐渐地感到愉悦。
最后心里涌出一股狂喜的感情。
而且不光精神上,身体有产生了快感。
这股直袭大脑的快感不停积累,最终达到我的阈值,让我无法抑制的开始射精。
此时我也猛然醒转,性高潮仍在继续,阴茎不断喷涌出精液。
接着我极其香艳的一幕:表姐翘起圆润的臀部,正趴在我的下半身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口里含着我的阴茎吸吮着,把我的精液完全喝了下去。
「慧慧姐,你……」
高潮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错愕与震惊,愣在了当场。
表姐咽下最后一口精液,不慌不忙地又把我的龟头舔干净,才抬起头,捋了捋头发才说:「该起床了,表弟。」
她轻快的笑了两声,从床上下来,走向冰箱。
「早餐有什么想吃的吗?」
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了装了几个馒头的盘子放到桌上,转身却见我呆呆愣愣的,又瞅见我仍旧高高勃起的阴茎,便莞尔一笑「原来你还没尽兴。」
说着便慢慢褪下紧身的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内裤上已有一小片湿渍。
她把内裤扒向一边,只见她粉色的阴唇已经微微张开,上面没有一根毛,光洁白净。
她缓缓地朝我走来,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我感到一股温暖湿热的触感包裹在我的阴茎上。
直到她完全坐下时,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动人的呻吟。
她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停了了下来。
我的双手也从她的腰间慢慢上移,搂住了她,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乳房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虽然并没有移动,但我的阴茎仍可以感受到她的小穴在慢慢蠕动着,一嘬一嘬的吸吮着。
平静了一会后,她才扶着我的肩膀慢慢摆动着她肥美的臀部。
他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不由自主把手贴了过去一把握住,体验指甲传来的柔软滑腻的触感。
表姐则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妩媚。
我被盯得有些含羞,下意识避开了她的目光。
眼神回落在了她的乳房上。
脱下衣服后我才觉得表姐的乳房比我想象中更大,但却挺拔富有弹性。
雪白的乳房现在微微泛红,隐约可见细小的青色血管。
粉色的乳头和乳晕,充血后微微隆起,十分诱人。
我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她的双乳在我手中变形,轻轻搓着她的的乳头,体会着她的心跳。
然后,我一口含住表姐的乳头,雌香和汗液在我口中弥散开来,让我一阵恍惚,于是更加用力的吮吸。
从刚才还比较气定神闲的表姐,现在终于发出了呻吟。
于是更加卖力的摇摆着自己的臀部。
清晨的阳光透过画有圣徒和十字架的彩色玻璃,照射在我们身上,汗珠也泛着奇异的五彩光芒。
我和表姐互相无言,但是动作越发激烈。
她白色的臀肉颤动着与我的腿撞击,我也配合她的节奏在她屄户中抽插,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空旷房间的混响下,回荡在整个教堂内,显得淫靡又亵渎。
突然表姐身体僵住不断颤抖,她紧紧抱着我,五指用力抓着我的背部。
她小穴的吸力也猛然增强,并且我感受到一阵又一阵的热流从我们交合处传来。
这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受,强烈的快感让我大脑一阵空白,精液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