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有些不足。”教书先生走到富妤潮的中心视野外,变成了阵怀德三个字,周围还有一圈极其模糊的符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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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窥破真名的一种方式,有些人的名字已经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了。”
富妤潮想看清那串模糊的符号,可向那里看去,又变成教书先生的身形了。
“现在开始叫阵先生。”
“好……”
“这种视角少使用,或是最好别使用,读心读名字是带有强大恶意的,若是被看的人实力比你强,那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
“心力强的人会完全压制心力弱的,你不可能胜过那些人。而且有些强者能察觉到被从心境窥视,那要怎么做可就由他自行推测你了,好了,赶快把那个竹简找出来吧,它可不会主动到你的视野的夹缝中。”
“那不简单吗?”
富妤潮微微侧头盯着阵先生,手摸到一卷竹简,拿到眼旁,眼睛接着看阵先生,利用视野四周是混乱的叠加视角。一卷一卷的换。
“你呀,真行。”阵先生扶额,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这卷!”富妤潮牢牢抓住那本竹简,递给阵先生。
“算是通过了吧,投机取巧的家伙。”阵先生拿回其他竹简,叫富妤潮收好那卷竹简。
“给我继续练这个。”
“啊?别吧。”
“这阵先生可真行。”富妤潮精疲力尽的趴在桌子上,外面天色渐暗,教书先生已经离去了一会了,可富妤潮还没法睁开已经练抽了的眼睛,脑内才刚组织出这个话语。“去看看百闻得了。”
富妤潮挣扎着爬起来,整个身体酸麻无力,扶着墙一步一步蹭着回到了房里,百闻在自己屋里的台子上披着个大衣写着什么。富妤潮偷偷凑过去,待百闻停笔时,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在耳廓处伸出舌头顺着轮廓滑动。
“别,别闹,富小姐。”百闻被富小姐弄得很痒,偏了几次头都没躲开富妤潮的舔舐。
“背着我,写什么呢?”富妤潮下巴枕在百闻左肩,看着点着蜡烛的台子。
“…幸得其家中小姐赏识,于其家中为下人,有一处之地得住,一寝之位得安。而小姐善待吾尤甚,吾不胜感激,此钱财为几月之月给,望家母无忧无虑儿在外之生计……家书啊,真是难得你能给我看。”富妤潮读着百闻写的信,百闻放笔收拾着纸砚。
“这几个月的银子全寄过去了,你留什么。”富妤潮有些疑惑的问百闻,吹着他的耳朵,让他打了个哆嗦。
“饭食都是您和我一起吃的,我也无需自己出行,全跟着,保护您就行。”百闻回过头,二人的脸近在咫尺。
“你好歹也发展点自己的爱好啊。”富妤潮有些不满百闻这么委屈自己来服侍她,嘟着嘴抱住百闻。
“家中贫困没有培育过什么爱好,也没能力有什么爱好。”百闻无奈的舒展了一下眉头,“富小姐,我起来了。”
“胡说,明明没起来,要是起来了我会感受不到吗?”富妤潮手放在百闻胯间,摸着仍柔软的肉棒。
“别闹。”
“就是没起来。”
“您别闹了,你,”百闻想推开富妤潮,但有不知道怎么使力,和富小姐推推搡搡了起来。
“不,你给我去整点爱好,喝酒啊啥的,最好是做爱,这样也省的我叫你。”
“不可能,这种卑劣的爱好更不可能。”
“你试试,先那我来。”
“你撒手。”
“不,你住手,让我给你撸。”富妤潮被百闻推着脸,富妤潮不依不饶的手抓着百闻的裤子,百闻另一只手推着富小姐的肩,富小姐极力把那只手往胸前拽。
“你着怎么搞得,让我等了这么久。”信客拿到信时天色已晚了,百闻探出半个身子在门外,衣冠有些凌乱遮了遮被胭脂涂红的锁骨,上面还有几个富小姐爱的痕迹。
“十分抱歉,耽误您时间了,信您一定要送到这个地址。”百闻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好的好的,我办事,你放心。”信客无意间瞥见了百闻腰间的剑,但也没多做声,拿上信就走了。百闻关上门,疲惫的转过头,富妤潮在门内抓着百闻的裤脚,手抓住百闻的男根,一掰,把百闻压倒。
“富小姐还有胡闹到什么时候?”富妤潮猛地抬头,嘉怡早已到富妤潮身后,两指用力戳在她的腰间。
“啊!嗯~”富妤潮身体顿时软了,趴在百闻的身上,百闻终于挣脱了束缚,趁这时机一把搬开富妤潮,就地一滚站了起来。
“该回屋了,富,小,姐~”嘉怡搂住刚站起来的富小姐的腰,在她身后幽幽的说。
“好,好,这就去睡觉。”
弋总管靠在庭院的墙
上,看着三人回屋,例行检查到下人们也都入睡了,明月高照。弋总管站上墙头,长舒一口气,看向富家墙外无数的灯火,晚市开的红红火火,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叫卖声,虽富家地处偏僻,却也是难得能看到咏镜城全貌的地方,这如此繁华,怎不叫人驻足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