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海边,更没看过海边的夕阳。”
那光亮呈现出了一幅画,她仿佛进入画中,思绪在她身后闭合,那是无边的海洋,和那轮天边的红日。“这是…哪里……”富妤潮看向自己的手,那里什么都没有,准确的说,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视角”。
【手^机^看^小^书;.】
“这里算是,心海吗?”
富妤潮想如思绪一般控制,却只荡起几个波澜。屡次尝试后都只是些许波澜,富妤潮有些恼,绞尽脑汁这片大海都无动于衷。
“这地方真行,就是片大海,连我自己…”
一阵波澜泛起,她立刻闭上眼回忆那种感觉,慢慢的,从感受到心跳,到内部外部,思想,灵魂。她再次睁眼,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的手掌如她日日见过的一样。她在心境中造出了自己,又以之前的回忆,沙洲从海上浮起。细嫩又白净的脚踩上沙子,和梦里的触觉一样,沙子温暖柔和的包裹着她的脚,她有些出神,向沙洲中心走去。“所以…那个梦…是我的心思吗……”望向沙洲的每一点,仿佛百闻与她的情戏在眼前。
“也不错呢。”
画面突然开始抖动,整个场景破碎,她落入了一片黑暗。“啊,好疼!”富妤潮吃痛的睁眼,脑袋似乎要裂开来,“看来这个心境不能持续太久。”富妤潮捂着头下床,百闻已经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趁现在再来一发。”
富妤潮翻身又进被窝,自慰了起来。
嘉怡来富家已经有一个多周了,洗衣和礼数都是一把手,总能在洗完富小姐的衣服上留下特殊的皂夹味,期间幼白也有事没事的从富家墙外飞进来,总能惊起一群在墙头的麻雀,这种特殊的进出方式逼迫弋总管在富小姐后院开了个小门,才避免了有人看女子飞身入院的奇观。富妤潮也在这几天养好了身体,可想出计策那天为了让百闻实施又搭进去一个月,她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有沾百闻的荤腥了,每天只得手冲度日,虽然可以和幼白玩玩,但她也多是在外。于是没事的时候富妤潮总会时不时的瞥一下墙头或者是后面的小门。近日来和化凤楼正式建立了贸易关系,老鸨同意出高价收购龙阳散。富妤潮剩下的闲工夫多在制作春药,忙的不可开交,也总算是有点自主收入,在父母那里说的过去了,就是不能说从哪里来的只能说是贸易。得知是贸易来的后父母都松了口气。因为带回来了洛嘉怡,父母和富妤潮的关系也有所缓和。
“嗯——,一身清爽啊。”
富妤潮不知在被窝里来了几次,才珊珊来到礼仪课地点,发现礼仪课老师并没来。就自己溜达着走了,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垂花门,嘉怡身着灰色短袄挽着袖子,青色长裤。在那里细细的洗着每件富小姐的衣服,动作敏捷迅速,十分投入,待富妤潮走到近前才反应过来。
“富小姐,找我有事吗?我这快洗完了。”嘉怡抬头冲富妤潮微笑一下继续洗衣服。
“啊,没事,嗯就是,想请教你点事情。”富妤潮见嘉怡如此用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知道了,你去房里待着,我洗完就去找你。”嘉怡继续用心洗着衣服。富妤潮又慢慢走回房里,百闻出去采购了,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弋总管也无事偷偷摸鱼去了,院子中也只有富妤潮和嘉怡了。不久,嘉怡就快步走入院中。
“今天富小姐想看什么舞?我去换身衣服去。”富妤潮连忙拉住嘉怡的袖子
“这次不看跳舞了,你能不能给我展示展示青楼学的技术?”富妤潮一脸期待的看着嘉怡。
“我可能,不太能……”嘉怡清眸一暗,那些耻辱的技术她不想去回忆,“但若是,小姐想看,也可以。”
“没有的事,之前学的那些是房中术,但你的使用对象是那些人,现在是和我们做了,这有什么不行吗?”富妤潮牵起嘉怡的手,反复摩擦着。
“你知道是和那些人的事还让我交给你,真是明知故犯。”嘉怡白了富妤潮一眼,“和那些人做老鸨教的不都得是这方面的,你还想看吗?”
“嗯……可能,你就给我试试得了吧,拿我试试。”富妤潮丰富的求知欲让她又一次请求。
“真拿你没办法,去床上躺好。”嘉怡重燃起火盆,开始脱衣服。富妤潮一脸兴奋的大字躺在床上,一脸期待。“快点快点~”嘉怡褪下衣服,露出吹弹可破的后背,回身眉眼如丝,眼眸间万般情愫,瞥向富妤潮,像荡起一波秋水,让富妤潮久久不能平静。
“嘉怡……姐姐…”富妤潮的下身又渗出了淫汁,嘉怡脱完衣物,单手横着遮住胸部,乳房被限制住微微变形,细腻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寒气微微颤抖。嘉怡将门闭合纸窗关上。终于又来到了富妤潮面前,单手摸着富妤潮的脸,指肚轻擦着下巴,滑到脖颈,一颗颗解开胸口的扣子,将富妤潮的衣服也一层层褪下。嘉怡的熟练让富妤潮十分服从的配合着,二人一言不发,空气中充斥着少女的浓情。嘉怡手撑在富妤潮两边,骑
在她的身上。
“手抬起来,”嘉怡轻声发着令,富妤潮把双手伸过头顶,嘉怡抓住在上方交叉的两手,按向床上,掏出准备好的绳子,把富妤潮双手绑紧。
“接下来,请放松享受吧,富小姐。”双唇相交,互换了一拨唾液后,嘉怡的双手就开始了抚摸,从脖颈到腋下,手部力道均匀,似在推拿时。但动作却勾起人的情欲,用双手无微不至的爱抚富妤潮的身体,指腹在她身上描绘出美妙的曲线,双手隆住富妤潮的乳房,轻柔的打着转。富妤潮的身子弓起,呼吸逐渐紊乱,对肺部的挤压让她的吐息轻漏而出。兴奋的电流一遍遍击打着富妤潮的神经,她想马上有人来填满她的腹部。双腿不安分的在嘉怡身下蹭着。神经逐渐变得敏感,嘉怡的手指轻碰到乳晕时富妤潮身子会下意识绷紧,一次次的环绕却不光顾乳尖,让富妤潮得不到满足,呼吸急促的似在请求,脑内逐渐模糊。嘉怡轻轻哼唱,声音回荡在富妤潮耳畔,似片片羽毛飘落从空中飘落,划过身体的每个部分。富妤潮脸红的发烫,混乱的摆动头部,音调飘飘似情人蜜语,蛊神摄魄。嘉怡由掌逐渐化为指,单指轻轻划过富妤潮的肚子,在肚脐旁又开始了按摩。
“富小姐的腰很美呢,小肚子也是。”嘉怡的手慢慢向肚子旁按压,逐渐到了富妤潮最敏感的位置,手如同触碰着她的神经。歌喉仍搅动着她的思绪,身上微微渗出了汗水,从皮肤上淌落,汗水的流动都如同爱抚般,仿佛全身被抚摸着。
“啊,啊啊啊,嗯——”富妤潮的下体渗出大量淫水,溅到了嘉怡衣摆上,她在没抚摸性器的情况下被弄高潮了,嘉怡的手停在肚子上,待富妤潮高潮过后才再慢慢开始。
“抚摸肚子就能高潮吗?真是个不错的天赋呢。”嘉怡俯下身,舌头在富妤潮肚子上舔舐,把肚脐眼周围舔的润滑。舌尖擦过皮肤。富妤潮感觉如同野猫的舌头般,每个小凸起都激起一阵兴奋。嘉怡双手慢慢推进到了腰部,双手放在上面不动,只有时缓缓用力。绵软的激起富妤潮的情绪又缓缓松劲,这么重复了多次,富妤潮又不自觉的高潮了几次。头歪向一边,双手被缚在头顶的她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场漫长而难耐的淫戏。嘉怡向后坐了坐,双手抚摸着腰来到胯部,抚摸着富妤潮的花穴旁的肌肤,一点不向里靠近,反而一圈圈画大。巨大的失落感让富妤潮无法思考的顶起胯部冲向嘉怡。
“快,快插进来,”富妤潮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粉色,而后又被情欲涌下,双眼失神,“不对,在旁边摸就好,我要把第一次留给百闻,快,快。”嘉怡听到也微微停顿,但又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外按压。按摩完后又回到穴旁再重复,这种反复的技法让富妤潮被折磨的快哭出来,全身几乎弓起着迎合着嘉怡的手。
“想让我插进来吗?”嘉怡回身拿起角先生,又回头问着富妤潮,“嗯,嗯,快,快插进屁穴里。”嘉怡照式放进富妤潮肛门中抽插了几下,又停住,玉棒停在半插入状态。
“不,别停,别停!”富妤潮汗如雨下,一遍遍哀求着嘉怡。嘉怡不管插入的角先生,向前吻向富妤潮,富妤潮贪婪的掠夺着嘉怡口中的每一份液体,尽力的取悦嘉怡,仿佛这样就能得到赏赐,但嘉怡只是继续与她拥吻,手也不抚摸任何一处了。
“唔嗯,嗯。”富妤潮被吻住,下身一股一股的渗出淫液,却不能让角先生抽插半寸。“当红倌人第一的原则,就是要支配男人,要让男人求着插进来,而不是你求他。”嘉怡的声音冰冷且严肃,让富妤潮清醒了几分,“这是个悲哀而毫无乐趣的职业,你不能有任何想尽情寻欢的想法,只是为了服务于那些恶心的权贵,你要每天如此,每月如此,如同工具。”富妤潮仍被欲望折磨着,惊恐的瞪大双眼,可精神已经迷糊的无法言语了。
“这从来都不有趣,只有痛苦与堕落,明白了吗。”嘉怡依旧无情的机械的陈述。“正因如此我不想回忆,也不想让你去尝试。”嘉怡冷眼扫视过富妤潮的全身,被快感折磨这的躯体。“我应该让你这么插着,并抹上春药,待上半个时辰。”嘉怡找出富妤潮制造的药物,那是原品未经稀释,打开盖子,正欲往富妤潮的下身涂抹。
“不,不,不要!”富妤潮一个劲的道歉,害怕的抖动着身体
“但我不会,因为你不会成为我这样,你不会堕落,我也从来不以怨报德,下不为例。”嘉怡收起药盒,重新展开丝丝笑意,富妤潮现在有十足的把握认为嘉怡有施虐倾向。嘉怡将富妤潮菊穴中的角先生疯狂抽送,在高潮附近徘徊已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富妤潮满足的大声叫起来,高潮持续不断,嘉怡也毫不停顿的抽插,身体下伏舔舐着富妤潮的阴毛,舌头下行,一口嗦住穴口,用手揪住阴蒂来回揉搓。满足感瞬间充斥着富妤潮的大脑,她想就这样一直高潮下去,神经烟消云散,大量的快感得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回想,淫水被嘉怡一口一口喝下,舌头还不断舔弄着肉缝,让富妤潮双腿蜷住嘉怡的身体,脚趾不住伸展,之后便眼前一黑,强烈的快感让她直接失去了意识。
“啊,已经爽的昏过去了吗,可能做的有点过分呢。”嘉怡从还在喷出淫水的富妤潮身上起来,富妤潮全身都因高潮而发热,脸红的像烙铁。嘉怡默默穿好衣服,为她清理好,盖上被子。化凤楼的往事从眼前闪过,嘉怡不住的皱着眉头。
“你不会这样的
,你绝对不会。”嘉怡浅吻已经昏睡的富妤潮的额头,带上角先生慢慢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