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学技术,别老看别人是不是恋童。」
「好…好……」
姑娘犹豫不决的前去。
「再忍一忍,公子,我,我也要来了,再忍一下。」
精湛的技巧比富小姐的激情更加致命,百闻感觉被玩弄在鼓掌之中,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嘉怡试出,即便是她有意减慢速度,可每次提臀肉壁的抚动,都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丰满的乳肉压在百闻脸上,随着榨取不断蹭着百闻的脸。
百闻被嘉怡的技巧弄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啊」
嘉怡挺身,身体剧烈颤动,被寸止过好几次的精液喷薄般涌入嘉怡的穴中,「啊!啊——」
百闻用力扶住嘉怡的腰间,想把肉棒从穴中拔出,他感觉她的小穴中有股吸力把他的精液抽出,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停止后百闻的手无力的垂下,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再见,公子,你救不了我,再见了……」
嘉怡抬起下身,虽未软下去但已败下阵来的肉棒从中滑出,嘉怡泪流满面,无神的眼眸中滴出颗颗泪珠,「再见了…请,再射出来……」
嘉怡扶住肉棒,慢慢降下小穴,「不,不要…」
百闻无力的看着肉棒与穴口越离越近,穴口再次张开,百闻知道这次榨精后他必然会昏厥,那他再也就见不到她了,百闻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恐怖的快感。
「闭上眼了吗?那就…那就试试吧,你救不了我……公子。」
身体剧烈的颤抖,抽泣着,她也不想就这么再次孤独,但她的自私会连累他。
「再见。」
「嘿!」
「啊!」
「啊啊啊!」
三人的叫声同步响起,一人从嘉怡的右腋下穿过,搂住她的左乳,在上面揉捏,同时另一只手背刺插入嘉怡的后庭,嘉怡顿时乱了阵脚,导致并没有什么技法就坐上了百闻的肉棒,但就这种快感也让百闻的精液呼之欲出。
「小嘉怡,想我了没,为了让你能重获做爱的快乐可废了我不少经历呢。」
「啊?富小姐,你怎么来了。」
富妤潮没停下抽插角先生的手,继续围魏救赵阻止嘉怡攻击百闻。
「我的男宠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爽。」
富妤潮捏住嘉怡的乳头,轻轻揉搓,舌头舔上嘉怡的后颈,并加重呼吸让气息拂过嘉怡的脖子。
「是你的,男宠吗?看来,还是我一厢……」
富妤潮掰过嘉怡的头吻住嘉怡的唇,小舌伸入与嘉怡的舌头纠缠,两股不同的香涎交织在一起,嘉怡嗦住富妤潮的舌头,牙齿轻轻刮着舌面,被擒住的小舌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被嘉怡的小舌缠绕舔舐。
美人唇分,富妤潮香舌半吐,嘴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面色潮红,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有些呼吸不畅,嘉怡怨恨的盯着富妤潮。
「别误会,他可是真心爱你,这几天我还痛着经呢,都一次次往你那边去,都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啊?」
富妤潮头靠在嘉怡肩上,问着百闻。
「呃,呃……」
百闻还在吃力的抵着快感,富妤潮牵制住了嘉怡但嘉怡也没停下挺动腰肢,如磨盘般的转动又给予百闻不一样的快感。
「交合可是快乐的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富妤潮把角先生插入到嘉怡的最深处,双手搂住她的小腹,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她的扭动。
「你可以来我们家嘛,我把你给赎出着鬼地方。」
「听你
唱歌,弹琴,看你画画,不会有人再欺辱你,侮辱你。做爱是随性而做的,不是这种地方的,这种地方没有情。」
嘉怡的心被触动了,她想起了那个梦,想起了在刚来青楼夜晚上编出的歌。
「他正是不希望你在这种地方堕落,才一次次来,关照你呵护你。」
「抱歉,这几天,让你受了不少苦吧,可正是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你有不再被拘束的勇气,就像破处一样。」
富妤潮舔着嘉怡的后背,她的眼睛颤抖着,泪光闪闪,一股股的暖流流淌过早已枯竭的心,「我也配有,未来吗?」
肉棒顶出的隆起让她无比充实,「这个法子,糟,糟透了……」
嘉怡看向还在用力抵挡快感的百闻,身后还有正在阻止她榨取百闻的富妤潮,「谢,谢谢,这份情意,无以为报。」
下身又开始起伏,但这次,她没有用任何技术,简单的起伏,感受着肉棒的刺入与摩擦,「唔,呼,呼,呼」
百闻见快感少也松了口气,迎合着嘉怡的起伏向上顶起身子,嘉怡回头与富妤潮吻在一起,舌头交缠在一块,双方都贪婪的吸取对方的唾液,富妤潮双手隆住嘉怡的丰乳,左右揉搓。
嘉怡的双手按在百闻的乳头上,轻柔的摩擦,给他轻柔的快感。
「啊啊,啊啊」
「嗯,嗯」
三人的欢爱之声此起彼伏,这场原始的纯粹的性爱看的门后面的姑娘也不由得将手伸向下体轻轻的抚弄。
「嗯啊啊啊,公子,不,不对,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嘉怡轻喘,私处缩紧,二人又一次一同高潮,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让小腹充满着温暖的液体,「百,百闻。」
嘉怡与百闻十指相扣,嘉怡俯下身与百闻对视,她眼白与眼眸交接处泛出蓝色的微光,双眼充满着爱意的看着百闻,二人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留恋的在高潮后性器相接处互相摩擦。
富妤潮则专心揉着嘉怡的美臀,抽插着嘉怡身体里的角先生。
「唉,这次就给你俩爽了…欸?」
富妤潮无聊的抬头,刚好与门后的姑娘眼神交汇。
「别跑别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姑娘被富妤潮狠狠抓住,动弹不得,挣扎着向老鸨伸出手,想让她帮自己一把,老鸨拿着茶杯向她这边示意了一下看向别处。
「不,不!不要啊啊啊!」
姑娘绝望的被拖回屋子,「看了就别想跑了,可得给我交点封口费哦~就五次高潮得了,拿这里的毛笔记。」
「唉,节哀,幼白。」
老鸨双手合十,为那个英年早逝的姑娘默哀。
柔嫩的春叫声响彻整个化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