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
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
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
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
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幺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吞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幺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