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幺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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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幺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