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深夜,靠近十二点钟了,街上的行人并不太多…
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一阵熟悉的叫声打断了他无理由的思绪。
“孟佳伟!”
孟佳伟扭头看去,只见熟悉的三个女生笔直的站在他身后,孟佳伟一眼就看到了三人中的王可可,他不由自主的裂开嘴,刚想说些什么,只见为首的陈洁冲过来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
饱含怒气的陈洁,动手直接了当,被扇了耳光的孟佳伟一脸懵逼的看着还要继续动手的陈洁,等到回神后才发现对方接二连三的巴掌已经扇了过来。
“哎,你干嘛?陈洁你疯了?”孟佳伟忍受着脸庞上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手一推将对方拦在了离自己的安全位置之外。
正好这时候后面的王可可和楚月也已经赶了过来,四人中个子最矮的王可可一脸为难的拦在了两人之间,楚月连忙拉住暴怒的陈洁,劝阻道。
“可可,楚月,你们别拦我,今天我非要打死这个没情没意的畜生不可!”陈洁现在就像被点爆的炮仗一样,一点就燃,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孟佳伟,一口唾沫就往他身上吐去。
“陈洁,别打了,我们好好说不好吗?”王可可歉意的看着孟佳伟,扭头对着被楚月拉住的陈洁说道。
躲掉了陈洁的唾沫,孟佳伟站在王可可身旁对着还要突破楚月阻拦的陈洁冷声说道:“陈洁,我告诉你,你在无理取闹,我不客气了!”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动手啊!你有种动手你为什么不拦着徐薇,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时成见,徐薇就没了?你这么做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吗?”
喘着气的陈洁见自己被拦的死死的,也放弃了再对孟佳伟动手的心思,她站在不远处,白皙的手指指着孟佳伟铁青的脸说道:“人渣。”
王可可这时候适时的抱住了孟佳伟的手,道歉着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事情说给陈洁的,但是,但是对不起。”
看着抱着自己哭泣的王可可,孟佳伟忍住了心头的冲动,他闭了闭眼,冷静后,对着陈洁说道:“徐薇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给我机会,我肯定不会看着她去死,但是,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了吗?可可就不是了吗?你不要把你的个人情绪发泄到我这,有本事你倒是去找周野报仇啊?怕了?”
(手-机-看-小-说;.)
“王八蛋,我告诉你,周野我不会放过他的,你别在这装可怜,你算什么受害者,你丢了什么?怎么你把徐薇睡了,你还吃亏了?”
“你!”
“你什么你,你有可可凄惨,你有徐薇悲剧?你倒是说啊”
“好了,好了,陈洁,别激动了,已经大半夜了,小声点,这是学校,我们先回去吧,你不要激动了!”
楚月发现宿舍楼本来息掉的灯陆续有了打开的节奏,连忙拉着陈洁后退,她不希望在因为几人的吵闹,把徐薇的事情再闹大,这已经是几人心里的一道伤疤了。
“对不起,佳伟,我这就带陈洁走,明天我们再单独聊聊吧!”王可可也发现了情况,她对着孟佳伟说完,就和楚月架着还要争论的陈洁离开了男生宿舍的小道。
在三人离去的路上,孟佳伟依然还能听到来自陈洁的咒骂和不甘。
“这叫什么事儿?”孟佳伟脸色沉重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本来复杂的心思,被陈洁这么一说,心事更加的沉重了起来,自己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吗?自己就没有愧疚吗?
有!
当然有!
这几天,他每一页都被报纸上死去的徐薇的容貌所惊醒,只是,只是内向的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本来今天和自己姐姐孟雨琳的见面稍微冲淡了心中的烦恼,结果刚才陈洁的一闹,孟佳伟知道,自己今晚看来又要睡不着了
而远在天京,也就是首都,天宇集团。
身穿黑色礼服的女人斜倚在躺椅上,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食指和中指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轻轻抖去烟灰,然后又放在鲜艳的红唇间。
女人带着明显的倦意,黑色的秀发末尾闪动着玫瑰红的光泽,美丽而妖娆,她吐出一口烟雾,淡淡道:“都准备好了吗?”
“确实如我们所料想的一样,被安排军区协助后,我们趁机从少爷手中拿到了那件东西,可是破解那件东西的秘钥需要时间才可以打开。”
女人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傲宇花费了许久的心血以及我们无数的代价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是的,不过如果再能拖点时间,我们相信可以寻找机会将它破解掉。”
“寻找机会?”高贵冷艳的她冷笑一声:“你们不会看不到天宇现在的格局吧,上面已经忍了很久了,现在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成果,没有成果,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要破解难道就非得我们才行吗?动动脑子!”
下属在她的呵斥下战战兢兢,面色苍白,不敢争辩半句,显然是余威甚隆。
“安排下去,我需要我们在天京的所有科研人手今天晚上之前向公司报道,这次的任务很重要,绝不可以出现任何差错。”
“只要我们成功拿到那件东西的成果,不会需要太久,天宇举步维艰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你们已经和公司彻底绑在了一辆战车上,不要有侥幸心理,你们知道我们失败的代价。”
她笑容冷厉,眼神毫无温度,她的下属听到她的话,想到了他们任务的目的,神情变得狂热起来。
“我立刻去做,董事长。”
“为了天宇,为了您的意志,龙若兰女士!”
许久,‘咚咚!’,‘咚咚咚!’
“进来。”依然躺在靠椅上的龙若兰揉着眉心说道。
“阿姨,是我!”
促狭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跟着,一位年轻的,画着淡妆的少女走了进来。
“婉玥,是你啊,怎么想起来我这来了。”龙若兰看见来的是苏婉玥,开心的起身拉着苏婉玥的手说道。
苏婉玥脚下穿着一双足有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腿上套着一双超过膝盖的黑色丝袜,身上穿着一条浅红色露肩的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头顶带着一个白的蓓蕾帽,显得俏皮却又性感。
“真漂亮,婉玥你今天打扮的,看见你们这些小女生,你龙阿姨都感觉自己老了,哎!”龙若兰满意的看着自己钦定的未来儿媳,满意的说道。
“龙阿姨,你才不老呢,每次我们走出去,人家都会以为我们是姐妹,你说您哪来老了。”苏婉玥俏皮的说道。
“你呀你,嘴皮抹了蜜饯似的,我都快没腻死了。”龙若兰点了点苏婉玥的额头,戏谑着。
“对了,你在天宇还习惯吗?”
“嗯,还好,就是大家太客气。”苏婉玥小脸有点红红的,因为龙若兰这位京都女王实在太美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媚意。
即使龙若兰并未穿的很暴露,但正好恰恰相反,她穿的非常得体。
一身剪裁合体、时尚潮流的米黄色连衣裙,将这位刚刚奔四的不老女神打扮得耀眼夺目,那白天鹅般的身形,衬托地无比完美。
波浪型淡紫色的长发下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脸蛋,在傍晚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柔媚无比令人心疼,而V型领口下那对白嫩的伟岸若隐若现,乳沟深陷。
明明带有一丝英气的娇俏美人,却给人一种冷艳中泛出柔媚的感觉,大眼小嘴、皮肤白嫩、身材苗条修长,淡紫色的长发闲适地盘起来,只在右耳边留下了一缕发丝,一双涂着淡淡眼影的丹凤,平添了无限妩媚。
高挺鼻梁下面的玫瑰色丰唇让人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修长的手指上擦着透明指甲油,脖子上挂着一条白金项链,米黄色连衣裙的束带紧紧勾勒不堪一握的蛮腰,更显的腰肢的纤细。尤其那两条浑圆修长的丝袜美腿,在紧身连衣裙下,优雅知性地并拢,一双玉润珠圆的精致高跟鞋,愈发衬托出龙若兰的温柔、高贵和知性气质。
京都女王龙若兰,就那样款款地端庄站在那里,优雅知性中,却透出轻熟美少妇的无限风情,我以后也能像龙阿姨一样美吗?
“习惯就好,毕竟你可是我未来的接班人。”龙若兰没有发觉苏婉玥的小心思,她打趣道。
“对了,今晚别回去了,都这么晚了,就和我回去住下吧,要知道熬夜可是女人的天敌,呜,好困,走,我们回去吧!”
“好的!”苏婉玥听话的点点头。
两人说笑间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天宇,仿佛刚才办公室内风雨欲来的紧张都是假的一样
————————————————————————————————————分割线。
兰山大酒店内,本来满心欢喜自以为逃离魔窟的李媛,却没想到自己踏进了深渊的魔爪,当她在自己办公室内看到那道熟悉的人影时,她惊住了,钥匙从她手间滑落,她两只腿不由得颤抖着想要催促主人离开这里,但是在谭明转过身的笑意下,她咬紧了薄唇,明知一去便是悬崖峭壁,但还是走了进去,带上了房门。
谭明的呼吸急促而又沉重,他身侧的窗子帘子上,娇羞的李媛向后面高高翘起的滚圆的臀部,站在身后的谭明两手分开了臀瓣,举着粗壮的肉棒向前刺去。
当李媛被谭明抱着臀部从后方攻击着时,为了进一步瓦解这位才出院的美妇的羞耻心,谭明抽插时不时让她喊他老公,让她回答谁的肉棒更大,谁干的她更舒服这样的问题,如果拒绝,谭明就会威胁拉开帘子,将她彻底暴露在外面路人的视线之中。
如果说之前谭明是用强行占有她的方式撕开了她的内心,进入了她的心里,那么现在,则是在道德面前淫辱她这种极具有仪式感的行为,取得了她肉体的所有权,行使了属于已故丈夫的完整权利。
李媛是痛苦的,她挣扎在道德之间,苦求彼岸而不可得。
李媛是复杂的,她虽然本意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但是短短的刹那被无数次送上巅峰,每次都在颤抖中娇吟求饶,无法再这个男人面前保持自己最后的自尊。
雪白的帘子上,女人的身影跨坐在男人的下体之上,被撕破的衣服挂在上身摇晃着,喷洒着浓密的荷尔蒙,李媛不断主动的让身体起伏着,让粗壮的肉棒每次都可以探入到最深的部位。她的嘴角紧闭着,眼中露出可以滴出水来的哀怨目光。
抽搐,痉挛。
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巅峰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壮的肉棒分开了她的双腿,也分开了她的心,当巅峰过去,李媛已是泪流满面。
谭明今天状态特别好,虽然激烈的动作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但肉棒上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他将李媛平躺的放在在身下的桌子上,被压在身后的双手将胸脯顶的高高的,谭明按住李媛的两个膝盖,向两侧分开,紧紧绷直的脚尖和双腿一起将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写的M。
谭明看到李媛的流泪没有觉得怜惜,反而兽欲更加强烈,他不会像热恋的情人一样用舌尖舔去李媛眼角的泪珠,而是将肉棒极其果断的向李媛的最深处顶去。
狭窄泥泞的腔道对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而言就是通往胜利的阶梯,对谭明来说,李媛的肉体确实是极品,身为人妻的李媛,可以经受住谭明粗壮肉棒的奋力抽插,而不会像那些年轻的少女一样感到不适。
每一次,谭明的尽根而没,李媛总是颤抖着身子,一副似要即将崩溃的模样,可无论谭明下一次将肉棒送到多么深的地步,李媛只是颤抖的更厉害,让谭明渴望的那份崩溃总是没有出现。
因此,谭明可以在李媛的身上肆意的征伐,宣泄,而不用考虑李媛是否承受的住,没有在玩其他女人时,总要刻意将肉棒留出几分不没入的顾及,谭明的动作变得无比的畅快。
而抛去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不说,让娇嫩柔弱的人妻沉沦在自己的胯下,撕裂人妻忠贞而矜持内心,让她沦为一个荡妇,这是每个男人都会自豪的成果。
当然谭明很清楚,天下没有因为你肉棒大就主动贴上来,对你百依百顺的淫荡人妻,那样的人只会出现在影视作品之中。
大多数邻家少妇,有着对丈夫和婚姻的基本尊重,这种尊重是几千年传统根植在基因之中所形成的,即使你手段高超,能将女人干的高潮迭起,一旦下了床,人家很可能只是当你是牛郎一样弃之如履,更别提这种锦衣玉食的高贵少妇。
如何在肉体的征服之外,夺去人妻的内心,则是谭明这样的男人所擅长的。
触碰并突破女人的底线,打破她的原则,让她不断的背叛,不断的在寻求刺激中获得快感,让她在产生肉体依耐之外,产生心理上的依耐。
让她像尼古丁、咖啡因一样对出轨成瘾,让她对平淡的生活产生戒断反应,让她无法再从普通的性爱中获得满足,只能不断寻求更加变态性爱去增强刺激。
那时,才是她对你言听计从的时候。准确来说,她不是臣服在你巨大的肉棒之下,而是臣服在自己已经变得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下。
此时的李媛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挣扎与害怕。
她微微张着嘴,挺着胸,双腿柔软而听话,一双妙目含着泪水,痴痴地望着居高临下的谭明。嘴里虽然没有说话,眼神里却是情意绵绵。
抛去了人妻这个枷锁,她不会否认自己享受到了一个女人最纯粹最极致的快乐。
眼前这个强壮英俊的男人,握住她的双腿,就像掌控着两只船桨的老水手,轻柔而有力的划动着自己这只小舟,将自己带去
未知的深处。
身体随着肉棒的进入和抽出而轻轻回应着,李媛心理却想起了以往无数个精心准备好晚饭却等回一身酒气的丈夫,想起了丈夫死后那些个安静到令人发狂的夜晚,她何尝没有幻想过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在她身边疼爱她,能有无数个爱她爱到发狂的男人围绕着她,费尽心思的追求她。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青春一点一点离她而去。年轻的女儿带回了恩爱的‘男朋友’,自己也从一个少女变成了熟女。
她不甘心。年幼的少女可以轻易打动成熟男人的内心,而她又有哪一点比她们差呢?
论容貌,她见惯了惊叹于她美貌的男人,论气质,多年人妻的沉淀又岂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可比。
她知道如何用清纯来演绎性感,如何用拒绝来诠释迎合,她懂得如何用娇羞来撩拨男人,如何用丝袜来勾引男人,她更懂得如何用粉润的腮红和雪白的私处来刺激男人。
虽然,她在自己丈夫身上没有尝试,但她很清楚,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是怎样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所吸引。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自己采取的行动,无一不是印证了她的魅力远远超过那些年轻女人。
论技巧,陈飞是优秀的,他成功的撬开了自己坚硬的外壳,却没来得及侵夺自己柔软的内心,谭明则不一样,他带着自己踏过了被陈飞打开的大门,进入了一处崭新的世界。
他异于常人的性欲像妖艳的焰火吸引着一切飞舞的蝇虫。
他就像一个技巧高超的舞伴,带动着初窥门径的菜鸟翩翩起舞,你无需思考,无需决定,他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可以为你带来超越你自己所预期的快乐。
他更像一个极其睿智的圣明,看透了自己精致的外表,直刺自己惶恐和干涸的内心。
此时的李媛,几乎表现的像一个合格的妻子,用自己娇嫩多汁的肉体,抚慰着疲惫了一天的丈夫,只是这个丈夫实在是太强悍了,自己用尽了本领,也无法让他彻底的宣泄。
办公桌响动的节奏声中夹杂着压抑的哼吟,李媛像一个尽情绽放的花朵,经受着风雨的摧残,令人不忍直视的花瓣摇摇欲坠,花蕊泥泞一片。
谭明的动作,迟缓时,犹如逆水行舟,厮磨纠缠,激烈时,犹如狂风巨浪,持久奔烈。
她被谭明逼迫着,说出了无数令自己感到羞耻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内心,每一句又像是在重塑着自己。
谭明很快发现,李媛的呻吟变得阻塞和压抑,原本洁白的胸口泛起阵阵潮红,整个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和迟滞。
经验丰富的谭明弯着嘴角,刻意将肉棒向上剐蹭着,在敏感点上快速撞击几下后,再猛地向上抽出……
前两次,李媛的身体彷如触电般被带的阵阵痉挛。第三次的时候,就直接的喷泄了……
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自然反应,不会随着她的意志为转移。
在刺激的环境下,虽然紧张的情绪迟缓了她抵达高潮的时间,但谭明的技巧是经过大量实践所检验的,李媛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谭明的对手。
眼前阵阵发黑。
李媛虽然这次没有晕厥,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了,只能任由谭明将她摆成各种下流的姿势,予取予求。
李媛记不清自己偷偷喷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谭明无情的抽去,只留下一具不断抽搐的肉体。
谭明举着肉棒,将最后一次喷射时粘在肉棒顶端的精液,抹在李媛的脸颊上。
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不断颤抖的李媛,没有对在自己脸上喷射的谭明提出反对,她已经连张开嘴唇的力气也没有了。
白浊的精液在娇颜上流动,湿漉漉的秀发与娇躯透着疲惫与欢畅,李媛腔道内的快感依然在持续的刺激她。
与男人不同,女人的身体即使在肉棒抽出后,也依然能产生连绵不绝的蠕动感,阻止她重新聚集着力气。
李媛不知道谭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动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只是眼角的余光瞥向了男人留下的那个信封。
不过即使看到,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看,还没散去的快感,让她有点也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