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继续无视他们,他继续说道:“前日击灭阳泽海一役,除善太平等人又立新功之外。
还有袁夕等多位军将立下新功,依例晋职,本都督仍晋一幢主一幢副十队主十队副!”一听到这句话,袁夕的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他也算是老人,只是在蜀中犯了大错,所以被晋升为一个专管厕所的军副。
现在重得器重,能得幢主之职。
他是心满意思了。
他也知道一个幢主,不但能领五百兵。
而且还有总管幢中一切,那是极其畅快的职位。
程展当即宣示了这批新贵地名单,既有直接到沈家村投奔程展效力的军官,也有阳泽海兵败途中截杀的豪强。
至于这些豪强们,却听出话中的意思来了,虽然仍旧一个幢的全套官职。
但是程展没指明是否供应粮饷兵器,这其中的差距就大了。
果不其然。
这两者五五开,但是投效程展的这群军官。
往往后面加一句“交由xx统带”。
意思很明显是由程展负责一切,至于在截杀中立功地豪强。
虽然得了官职,却似乎是安抚人心的虚衔。
这下子,这帮豪强心头地怨言又有不少,特别是那几个能召集千儿八百丁壮的大地主大恶霸,愈发有点不满。
他们都是有家有业地人物,自然不会跑去沈家村投效一个少年,现在得了实职的,往往都是些不怎么得意的人物,因此他们嘴里时不时发出声怪声,脚在地上跺着。
这一来,程展的直系军官就有些着急了,他们虽然情严肃,可是相互张望着,企图找一个压制的方法。
至于郡府的老油条,他们则是看着这场好戏。
程展仍然不在意,他似乎很轻松地说道:“诸位新晋军职,若是有意交我全权统带,咱们等再说,接下我说说我地想法!”他似乎很不在意,很轻松地说道:“以我军兵将之多,目前可编全额步军十五军,马军一军,中军一幢……”他说得很轻松,可是却一下子把上上下下都给震住了。
十一个军头?竟陵能编十六个军头?而且是全额的军头!他们很快就估算这其中地实力,按正常估算,一军是三幢,每幢五百人,一军即是一千五百人,马步十六军又一幢,加上临时征发的夫子杂役,恐怕是不会少于三万人地大军。
就连程展地旧将都有些诧异了,即使是程展进长安活动的时候,他们地预计也只是编马步六七军而已,从来没想到要编十六个军头。
何况实力也不足,现在程展自身的军力,尚不过十幢有余,即便加上新来投效的诸将,恐怕也只得万余人,再从这些墙头草那搜刮些军力,至多只能拼凑出一万六七千人,何况这些墙头草的忠诚度还成问题了。
只是程展根本不注意这些诧异,他们说道:“步军有十五军之多,吾自然不能全领,当设分统官,以吾之见,一分统官暂可统领三军!”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程展旧将都为了心热,接下去程展继续很从容地说道:“只是诸军初立,尚缺统军大将,所以暂时不设分统官!”他轻轻地说道:“至于军主,则设以下诸位,皆为杂号将军!”“邓肯!”“属下在,愿为将主效死!”邓肯从龙甚早,昨日又率先赶到,所以程展第一个提他的名字。
“史景思!”“属下在,属下多谢将主提拔!”“季退思!”季退思这个闻香教的叛徒没想到还想到混上军主甚至是杂号将军的一天,那是舌头都大了:“属下在,属下愿替将主把那群反贼全平了!”“霍虬!”这也是出身闻香教的大叛徒,现在是硬作沉稳状,却是心慌意乱,连声道:“感谢将主,感激将主!”“袁水!”一听到这个名字,袁夕身子又是一抖,若不是他在蜀中犯了错,这个军主的职位本来是他。
只是程展宣示了这个后,就停了,在大家的期盼之中,他说了一句:“至军,暂缺骑将。
暂时我亲自统带!”李纵云的头那是蒙了一下。
这个马军主的位置,原本是他来统带的,只是为了前次之误,竟是丢了这个最显赫的马军主,他差一点就哭出声来了。
五个步军主,都是程展的老幢主或幢副。
除去这几人之外,茅方、赵勇锋、白斯文等人都是跃跃欲试。
程展然后话题一转说道:“我军计有步军十五军。
现下只有五位杂军将军能统领一军。
尚缺统兵大将。
若有义士能立大战功,我不惜军幢之职!这十个军主。
请等着真正地统军大将来统领!”他话音一落,整个会场就沸腾了。
十个军主啊!后面还有十个军副,几十个幢主、几十个幢副。
几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