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肉体和心灵已经追寻着更多的快乐,她大声叫道:“真好……从来没有这种滋味……快点!对……”程展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的花蕊,她从来没有得到如此多的快乐,她已经抛开了司马鸿:“来!来!来!好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她不期望得到回答,她只是希望带给自己欢乐的并不只是一个只会发泄的机器而已,但是她竟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程展!竟陵程展!”程展在这一阵猛击之后,志越发清醒了,但是他的欲火越发旺盛了,行动越来越猛烈。
他的志都保持着清醒,但是这所谓“玉碎丹”实在太霸道了,当真可谓是天下第一春药,程展纵然是志清醒,可身体却背离了自己的意志,只知道在卫王妃寻找着极限的快乐。
他知道外面生变,司马鸿马上就要回返,可是怎么也抛不开这绝美的玉体,又是一阵猛击直入卫王妃的花心,把卫王妃折腾得连声轻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慢一点,慢一点!”看着怀中这娇人的姿态,程展只觉得哪怕是干上一天一夜都不干,但是他终是经过大事的人,即便再舍不得卫王妃这美人,心中也是断然下了决心,一记猛击之后,凶器慢慢地向后抽出。
程展向后退一份,卫王妃就觉得内心空虚一分,心中的饥渴就多上一份,她虽是大家闺秀,可在情欲的操纵之下,不得不臀部向后摇动,嘴里叫道:“不要!不要!快进来……”程展的决心却是甚强,正想舍开卫王妃,却觉得全身的欲望与热血都无处发泄,每退得一分,那欲火就暴怒十倍,待退至桃源口,浑身竟是这烈火燃烧一般,在无处宣泄之际,那肉体竟是自动反应,向前一记猛击,两个人的肉体发出接连不断的淫撞击声。
这“玉碎丹”竟是如此霸道,甚至让肉体背离了主人的意志,程展无奈之下,只得埋头用力挞伐卫王妃,卫王妃被他弄得高潮连连,那当真是死去活来,连声叫道:“程展!程展……快些……用力些……啊!”程展也是花从高手,当即是让她只觉得浑身都在云间一般,她任由程展摆布,还自我介绍道:“好程展!你真好,妾身临别之际有这么一夕之欢,也心满意足!”程展一边猛干,一边仍在苦思着脱困之策,只是这春药也过霸道,哪怕片刻不得宣泄,也会让人发狂,听得卫王妃这般说法,当即答道:“能得王妃厚爱,程展此生不悔了!”卫王妃听得这话,浑身都酥了,她柔声说道:“莫唤我王妃,如此已经是你的人了!啊……快点!”她大声说道:“我是你的人了,我的闺名叫袁雪衣,你到了阴世,也记住有我这么一个人了!”程展紧紧地搂住她,也不言语,只是袁雪衣感觉这男人的怀抱很温暖,还有他的动作是那么粗暴而有力。
只是下一刻,袁雪衣猛然想起了什么,她大声叫道:“不要啊!”正文第227章轮暴展紧紧地搂住她,也不言语,只是袁雪衣感觉这男人暖,还有他的动作是那么粗暴而有力。
只是下一刻,袁雪衣猛然想起了什么,她大声叫道:“不要啊!”程展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只觉得凶器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一种即使爆发出来不可遏制的欲望,他的每一记动作都变得那么猛烈,贯穿了袁雪衣的整个花径。
袁雪衣身子向前倾去,俏脸潮红,明明企盼着什么,却硬是连声叫道:“不要……不要……射进来!”程展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却是缓慢下来,他只觉得欲望喷泄而出,将袁雪衣填得满满,他缓缓地抽动,终于有机会能略作思考。
袁雪衣娇滴滴地偎在程展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轻轻地迎合着,似乎躺在云间做着最香甜的美梦,但是程展却是一咬嘴唇,强自把欲火遏制下来。
向后慢慢退出,欲火又燃烧起来,象燎原的烈火一般,但是程展反而一喜,左脚向地下那堆衣物轻轻一踢,把衣物踢得满地都是,接着一道寒光闪过,程展把她握在手里。
虽然说这玉碎丹不能超越人体的极限,在男人爆发的那一瞬间会稍稍降低欲望,但是这毕竟是天下第一猛烈的春药,程展很能利用的也不是这片刻功夫。
接着借着燎原的烈火,程展再次破关而入,迎接她的是早已湿润的桃源洞口,袁雪衣摇动着纤腰叩门迎盗,把小程展侍候到天上去了。
但程展此刻更喜欢的是藏在腰间的这把短剑,这是前段时间洗劫大悲寺的战利品,入手虽沉,可是程展的心却定了下来。
他向左右各一挥,寒光闪过。
那锁已经被他劈开了。
袁雪衣被程展挞伐得早已是站不住脚了,现下没了借力的凭借,当即身子一软,若不是程展将她抱住,早已是软倒在地上了。
程展一边一阵猛送抽送,将袁雪衣弄得迷迷糊糊,一边又往地上瞄了两眼,这地上地衣物被司马鸿那么一撕,早已不能再穿了。
这玉碎丹当真是天下间第一等猛烈的春药,程展明明知道身处险境。
可是这一刻竟是挪不开步来,在原地紧紧抓住卫王妃。
从背后猛攻不止,只到再一次发泄出来。
他才从欲海中清醒过来。
怀中温香软玉在怀,两侧的墙上吊着一群一丝不挂的江湖丽人,个个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自己,而程展听得更多的是。
却是那厮杀声。
烈火猛烈的声音,弓箭发射的声音,双方大声喊叫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汇成了一种怪地交响乐,程展猛然想起了司马鸿。
这个理智的疯子登时让程展地欲望给变淡了许多,他暗自想道:“程展啊!程展。
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忘记了。
有很多人还等着你!司马鸿如果回来。
你还逃得了吗?”只听得程展一声怒吼,想把袁雪衣放在地上。
只是凶器方方退出,程展才刚刚抱起袁雪衣,就觉得欲火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他只得委曲求全,把袁雪衣转了身,摆了个观音从莲的姿式。
司马鸿本来就是练功入了邪路,一向对女色看得很轻,袁雪衣只觉得程展地能力和技巧较司马鸿强上百倍千倍,现下也是任从程展摆布,紧紧地抱住了程展头部,然后由程展抱着向前走去。
只是这种羞人的姿式,任是欢场老手,也会在走动中溃不成军,何况是袁雪衣,她只觉得魂颠倒,情不可遏地浪叫连连,最后贴着程展的耳朵说道:“带我走!到哪里都行,雪衣是你的人了!”程展点点头。
他心知这玉碎丹虽然霸道,但并非是不可解地毒药,但凡春药,都是些催情药物,而相对而言,只要出了长安大狱,找些遏制春药的药物想办法遏制欲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