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算过上了好日子!”“可怜柳家啊!恐怕这一回他们又要被打回陇西吹西北风去了!”“是啊!陇西柳家从来没有进京坐龙椅地命啊!”而在茶楼地包厢里,几个人则是小声地做着最后地谈判:“这一回是大买卖,咱们风险太大,你们总得多出点本钱!”“让你们把忠义军搞到手难道还不够吗?”“哼!谁相信你们的承诺,何况我们把中军三十六军全部搞到手又有什么用,明天你们一道命令,还不是要全部交出来!”“你们控鹤监地人真的很难说话!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哼!不是我们燕国人小气,你们和楚国人交易,从来是要被坑掺!”“这一回买卖,咱们是三国四方联手才敢做的,你们难道让我们连点赚头都没有?”阴谋在延续着,布置着。
程展对此一无所知,他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但是他必须努力保住现在这份基业。
他和遇家逢都被身上的重压差点给压跨,甚至摆脱柳家的追杀都没有这么累过!但是贵在坚持,只要他们过了这个关头,他们就是整个大周朝举足轻重的人物了!现在已经有很多世家注意到了这个代理马安职务的少年,他们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拉拢程展,程展的应对也非常得体。
一想到这些事情,程展就会很得意。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是呆在长安好。
长安毕竟是大地方,更容易混出一番事业,但是他想到这个念头的时候,他又重新想到另一点。
他地根在竟陵,他的根本基业也在竟陵,这些人马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竟陵的那些人才是真正依靠的!他显得很成熟,很沉稳,他做出自己的判断:“我还是要回竟陵去!风风光光地回竟陵去!”他并不知道有人打着忠义军的主意。
打着他的主意,他是想为雨梅香报仇。
除此之外。
他关注的是只有柳军。
雷凡起的反击可以说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现在柳军前后发起大小十余次攻势。
但是出动兵力最多也不过是五六千人,而且每次攻击地强度都不大,长安外围诸军也屡屡报捷,眼见这一次柳家要吃上一个大亏了。
程展知道柳家还有一张王牌。
但是他出手绝对是会在柳家出手,他要给柳家以致命的一击。
他在筹划地时候,赵流波一阵小跑跑了进来,朝着程展木讷地笑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程展身边,嘴里只说了一句:“徐仙子要见将主!”徐仙子?程展已经起了许多疑问。
这个徐珑月来见他。
可未必安着什么好心啊!特别是想到落到徐珑月手里的那两个女子。
程展不得不多做些打算,但他没有把心思浮现在脸上。
他只是说了一句:“带路吧!”赵流波非常老实地把程展带出了兵营,走出兵营百多步,一个如梦如幻地女子出现了程展的面前,笑脸盈盈地说道:“程公子!许久不见!”程展才不会对她客气了:“她们在哪里?”她们?当然是指江湖上侠名极著的天山双姝,不过程展毕竟和她们做过一夜夫妻,自然想把这对姐妹花弄回家来!徐珑月笑着说道:“她们很好!只要徐公子答应我的条件,一切都好商量!”“好!”程展也很干脆,他瞅了一眼赵流波:“赵幢主,你兄长毕竟在陇西突围中战死,我提拔你做军主想必也没有人异议!”程展对于赵流波地使用也是非常头痛,这家伙是徐珑月安插的棋子,不能不重用,又不能重用,所以赵流波虽然是个老人,从陇西回来却只从幢副升到了幢主。
徐珑月笑了:“不!不!赵幢主仍旧是赵幢主,我在江湖上结识了几个有志之士,他们都想从军报国!”说着,她拿出一份名单,程展不由多瞄了一眼,这名单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三十多人的名字,但是条件很简单。
一个幢主,三个幢副,三个队主,十一个队副,其余都是队副以下的小军官,以程展现在掌握的权力,他动动笔都能够安插进去,他点点头道:“好!一切都听徐仙子的!”只是他仍旧是关注着天山双姝地消息:“她们姐妹俩现在过得怎么样?”徐珑月笑得很甜美:“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相信你们会有一段美好地姻缘,到时候还得谢谢我这个保媒地!”“那是自然了!”程展口不由心,他很客气地说道:“我什能见到他们!”“很快了!”徐珑月笑着说道:“只要你把这件事给办好了!”这对程展来说,是件最轻松不过的事情了。
对于忠义军地人事安排,基本来说,他和遇家逢的分赃方式是先预留两成的空额给养伤之中的马安,其余的名额他们按六四分来分赃,遇家逢已经任用了一大批新人,但是程展的夹袋之中却没有太多可以运用的棋子。
因此他还有许多空缺的名额,现在他大笔一挥,当即有一批在外人眼中属于程展系的军官走马上任,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徐珑月运用的棋子。
对于这一点,程展并不关心,毕竟马安养好了伤,恐怕还是要回到忠义军的!现在忠义军是司马辽面前最得宠的一军。
司马辽甚至把程展那个水上加水的奏折都当真了,他拍着腿赞道:“忠义军果然是朕的忠义军啊!”马安现在心热得不行,马家上上下下都对他赞不绝口,虽然在最关健地战役中,他回来养伤了!但他是忠义军的主将,是全军的主心骨,谁敢说这一切不是他的运筹帷幄!他觉得自己腰杆都粗了很多,虽然经过许多波折,他整个人瘦了整整二十斤,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腰杆又粗又壮!他现在是个重要人物。
一个真正的重要人物!长安城内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求见,甚至在自己的宅子外排成了长队。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风光!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伤势,他只能仰天长叹!他还得在病床呆上大半个月。
才能回忠义军指挥自己地数万雄兵,在忠义军中,他的根基不稳,一想到这。
他就着急上火,但是这个病情啊!正当他心急如焚地时候,那边有人笑着说道:“马安啊!你这一回是给咱们马家露脸了!”马安一听到这句话,几乎要从床上跳出来了。
说话的是个普通地男子,他四十多岁,衣着朴纱。
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
看起来平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