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地实力比起郑家要强得多,但是集中在他们身上的视线也要重得多。
只要这个关中郑家,却是不显山不露水。
前几天程展在马安地指引下,与河东刘家、扶风郑家的精英弟子都见过一面,河东刘家崛起不过百年,兼营商业,外人号称富有半国,门下弟子虽然带了铜钱味道,可是却是个个精明能干,都是些第一流的世家子弟。
而扶风郑家的弟子,以程展地所见所闻,只有一个结论“个个饭桶”,但就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扶风郑家,居然惹出这么天大的风波!寒珑月笑呵呵地在程展脸上摇着圈圈:“可我手上也没有特别过硬的证据,只能从蛛丝马迹查出这一点,还是多亏了琼姐这个天下第一名捕头了!”程展笑了:“不管对方有多强,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个教训!不,不是一个教训,是毁灭性的打击!”只是他说话不怎么硬气,凭借他在长安城内招募的这些虾兵蟹将,根本没法同扶风郑家这个地头蛇较量,但是为了给雨梅香给这口气,程展随时准备来个两败俱伤地局面。
寒珑月软软地偎在程展地怀里,她地容姿本来出色,就加上这么娇滴滴的模样,与平时地女将气质大有不同,倒是程展又怜又爱,笑着骂道:“好珑月!虽然没替梅香找到解药,可我答应的重赏可不会亏待你的!”寒珑月骂了一句:“还三天三夜了!明马安一起就去陇西了!不过……”她娇媚地说了一句:“小魔头,你若能在陇西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本姑娘也可以让你一亲芳泽……”她的皮肤雪嫩雪嫩,本来就是极美,再以这种语气诱惑着程展,让程展只觉得欲火有些控制不住,只是场合不对,只能在她脸上亲上一记。
这一天大河帮可谓是受到了重创,他们突围之后,程展才正式通知官府追捕,结果在道观中逃走的大河帮又有十数人先后落网,只是主犯张易豹不知去向。
不过张易豹恐怕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来了,以程展的想法,大河帮在长安城惹了这么一场天大的祸事,恐怕成都城的老窝难保,而且大河帮在长安已经是惊弓之鸟,程展只需要动员黑白两道的力量将他追得到无家可归的地步!—恐怕对于一位江湖大豪来说,这样的结局恐怕是比死更难受吧!但是程展所作的一切努力,还是无法根治雨梅香的毒性发作。
她脸上的光泽渐渐黯淡了,程展看着那沉睡不醒的雨梅香,牵着她的手说道:“梅香,我去陇西办点小事,马上就回来!你听话,在这里好好养伤,我马上就回来!一定要等我啊!”寒珑月和司马琼都在后面说道:“阿展,你放心去陇西吧!梅香由我们照顾!”夏语冰更是举了一大堆的理由来说服程展:“阿展!现在我们请来这么多名医,还有这么多的用毒高手,梅香一定没事的!”可是程展不相信这种说法,他看着雨梅香的病情一度好转,可是现在费尽了这么多心血,却是慢慢地往坏的方向,他犹豫了一下,那边苏惠兰开口说道:“阿展!你真的放心吧,梅香一定没事的!她会等你回来的!”程展点点头,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向寒珑月她们一再交代:“不要怕花钱,咱们家里还是颇有家资的!有什么杏林名医,都千方百计给我请来!”雨梅香似乎听到了程展的这句话,头微微地动了动,程展赶紧抓紧了她的手询问道:“梅香,好些了吗?我办完事,马上就赶回来!”程展这次带到陇西的人,多半是由王启年招募来的江湖人物,他自己的亲兵只有二十多人,其余都留在了长安城,除此之外,他还让竟陵方面赶紧派些可靠的人到长安城来,现在他手上根本没有多少可用的人。
只是马安和程展是代表着司马辽去作这件事,程序特别繁琐,光是带去的礼物就价值十六七万贯,这么贵重的礼物足足堆了十几辆大车。
但是真正有特别价值的,还是司马辽亲自赏赐的那几件外国进献的御用品,皇恩浩荡,莫过于此!至于其余林林总总,也是繁琐得很,其中前来送行的也有扶风郑家的子弟,只是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一帮扶不起来的阿斗,只是程展多了个心眼:“他们郑家是安了什么心思?”只是看来看去,还是一群饭桶,程展只能暗暗生恨,准备一从陇西回来就收拾这帮饭桶。
梅香的仇,一定要报的!而且最好今天就能报仇!这个车队缓缓地从长安城内驶出,一路上也是波澜不惊,当夜就宿在一个小驿站,车队刚刚停下,就有骑士飞奔而来,向程展报告说道:“将主!将主!梅香小姐病情忽然恶化!”程展正接着马安的心亲切地说个不停,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即色变,当即一弯腰向马安行了个大礼道:“马老哥,兄弟家里有事,往回赶一趟,如果明天早上赶不回来,老哥您先走一步,我处置完家中事务,马上就赶来与老哥!”原来程展是准备在长安城内多留几天,但是后来马安不同意,一定要一起出发,程展只能随同马安一同出发,只是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马安见程展乱了阵脚,不由想起了雨梅香的形象,摇摇了头,刚想说话,那边程展已经飞奔上马,带着几名卫士朝着长安城飞驶而去了。
只是走得两三里路,程展猛觉不对,这报信的骑士是王启年招募来的江湖人物,怎么夏语冰众女会让他来报讯?他心中既有了疑问,这行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这个骑士突然发话了:“将主!梅香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有位小姐想见见将主!”正文第200章夕阳下的谈判吃一惊,这报信的骑士他并不知根知底,只知道是王的江湖人物,长得浓眉大眼,平时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哪料想居然旁人渗透进来的奸细,当即大喝一声:“是何人指使你来?”这骑士平时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这时候终于显现了一丝狡黠:“将主见过我家小姐便明白了!”他话音刚落,几个亲兵已经护住了程展,还有人叫道:“将主,小心有诈!”程展却沉稳得很,他淡淡地说道:“等闲几个匹夫,还暗算不了我!再说,咱们离驿站没几里地,接起仗来,马大人的大队立马就到!”他朝着这貌似老实的探子喝了一声:“给本将军带路!”这一喝甚是威仪,只是这探子却不为所动,仍旧缩头缩脚地走在前头,嘴里还说道:“将主!我家小姐是好心好意!”程展没有说话,他一扬,这小小的马队拉开了距离,取下长弓随时准备接战,程展更是握紧了马刀。
在晚霞下中行了约莫半里路,程展突然眼前一亮,只见前面是个小酒店,生意冷清得很,这探子似乎老老实实地交代:“将主!我家小姐就在前面!她请将主进去!”程展的亲卫戒备更森严了,程展却跳下马来,笑着说道:“好!带我去见!”亲卫都急切地齐声叫了起来:“将主!将主!”程展手一扬,骂了一声:“给我老老实实地等在这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有什么动静!”这个老实巴交的探子弯着腰走在前面引路:“将主!您请!我们小姐是好意与将主结交,您千万别起什么疑虑,咱赵游波以后和将主相处的日子还多着啊!”他态度看起来十分坦诚,但是程展却是全戒备,脑海念头转个不停:“是谁在算计我?”他的亲兵们态度更加紧张。
特别是出了程展这档子事,他们的经平时就已经绷紧了,何况在这等时候,个个都是提刀张弓,就怕程展脱离他们的视线之外。
程展猛然一回头,大声说道:“放心,是我的故人!你们自行去酒家那打些酒菜来,都记在我账上,我有事要谈!”几个亲兵这才放下心来,既然将主吩咐下来。
不享受一番好酒好菜岂不是罪过!程展则是脸带笑意地说道:“徐仙子,怎么劳动您地大驾?罪过罪过!您有什么要吩咐。
只管托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