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编五军好!程小将军,你得尽力争取争取!”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姓程地。
别以为你那点好处就收买咱家!咱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把真金白银拿出来,咱也在赵王殿下面前替你争取点好处!”旁边夏语冰当即介绍起了晚上这笔买卖:“晚上这买卖赚头大得很,茶老先生您这一股,至少也有上万贯的赚头啊!”茶安亭一听这话,差一点软飘飘地走不稳路了,他那张老脸热情地说道:“好!好!好!程小将军果然是忠心体国啊!咱茶安亭拼了这条小命,也得替程小将军在赵王殿下面前争取些好处!”他本是司马平身前最亲信地太监,平生没有别的爱好,唯爱积攒孔方兄,几十年辛苦下来,也替自己积攒了几十万贯银钱。
他无儿无女,也没有什么亲戚,平时更是节俭得出,一个月还花不了五贯银子,有时候日子过得比小太监还苦,只是他只要想到这份家业,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他没有别地爱好,每天睡觉之前把手上的现银铜板一个个仔细点过,正所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只是从来没有人往他手上一下子塞过上万贯的进项,至多也就是一次性送上四五千贯,一想到这,他有若洗过三温暖一般,浑身都飘飘荡荡。
程展见夏语冰下了大本钱,当即插嘴道:“若是这生意能办得顺利的话,说不定有更大地赚头啊!”这是给茶安亭许以甜头,茶安亭当即给程展以回报:“咱们赵王殿下这次入益州,没带太多的款子,所以对于这些忠于大周的部队,虽然给予高官,但是扩充所需的革甲器械,却多半要由诸军自行解决了!”这叫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茶安亭这个信息对于程展格外重要。
对于程展来说,扩充成四军或五军固然是一个很重要地差异,这其中就差了整整一军地本钱,而一军少则千人,多则可达两千五百之数,程展是一心打定扩充成五军地主意,但是这器械补给上,他也必须多方争取。
虽然在襄阳武库他有许多关系,到时候大部分的器械补给可以由襄阳武库来解决大半,到时候扩充为五军兵马,再加上自家地私兵部曲,他已是掌握着上万战兵的一方豪强,但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能从司马平那争取些利益都是好的。
一想到这,程展的心情就越发好了,他笑着说道:“咱们一力扶保赵王殿下,自有无尽的好处!”雷凡起也笑了两声,他替自己询问道:“偶们雷家这边有什么消息没有?”茶安亭看了雷凡起一眼,笑着说道:“雷将军这边,赵王殿下也早有处置,等雷将军速返关中,到时候扩充兵马能扩充多少就是多少,全部由赵买单便是!”关中和荆州不同。
那是大周朝的根本,天下脚下,因此司马平对于雷凡起的加盟可以欢迎已极,把雷家作为自己在关中最重要的盟友之一。
这所有的一切,除了雷家具有的实力之外,关健在于雷家手上掌握着上万部曲,只要发给兵器革甲,稍加训练,就是一支可以利用的兵马,当然司马平不会这么简单地信任雷家。
肯定要在其中掺砂子。
—只不过赵王司马平对于兵马可以说是如饥似渴,抓到什么部队都想捞一把。
茶安亭给他们又泄了一底:“平播之后,赵王殿下在益州地地位可不稳固!你们得多为赵王殿下争取争取!”程展小吃了一惊。
询问道:“茶老先生,这话怎么讲?”以他的想法,赵王司马平掌握着益州境内二十万上下的兵力,几百万的口丁。
再加上他的特殊地位,怎么也是绝对优势了,只是茶安亭苦笑了一声道:“这一次赵王殿下出京之前,圣上就有意旨……”他压低了声音,几个幢主也知趣地退了出去,为自己超升的事情谋划谋划。
这件事情就由马胜杰都不清楚。
他原本是笑看着程展和茶安亭交涉。
现在也坐不住了。
询问道:“茶老先生,这话怎么讲?”茶安亭脸上终于又浮现出他的阴森来:“圣上防备着殿下。
虽然让殿下入益州夺了司马鸿这条疯狗的位置,可却是有条件的!就是不但援益各军立即回师……”他的声音很低沉:“而且还决定征调益州军八万出川作战……”马胜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询问道:“八万?”八万!茶安亭重复道:“八万!而且挑选地都是益州军中的精兵健卒!”援益诸军本来就有六万之多,再加上征调出川地八万人,这益州二十万兵马竟是调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虾兵蟹将才是赵王司马平所能掌握地部队。
这也难怪司马平会如此饥不择食地四处抓实力,只是程展当即心里有底了!这位赵王殿下背后可是有着诸多世家大族的支持,又有无数富商自愿效力,不狠狠地从司马平身上榨出一笔钱来,怎么也对不起自己啊!赵王殿下,不把你榨得吐血,我这个程字就倒着来写!程展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他询问道:“这八万大军往何处去?”茶安亭阴森地说了一句:“交给费立国南征!哼!肯定是他在圣上面前进了谗言!”柳胖子听他们说着川军调动的事情,也笑了一句:“我们陇西柳家可是一力支持你们赵王殿下,可我们回防陇西,可不要忘记了当初地承诺啊!”茶安亭阴森地冷笑了两声,然后才说道:“我的柳大人啊!别人都可以走,唯独柳大人您还得同我们赵王殿下一同分享荣华富贵!”柳胖子一呆,他询问道:“怎么回事?”他的二万步兵在平播一役死伤很多,而且久战思乡,正准备回陇西老家,没想到却有这么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茶安亭阴沉地说道:“这是你们柳家对圣上的承诺,愿意继续长驻四川,以换取赵王殿下替换司马鸿那条疯狗!”柳胖子这才知道,柳清杨的布局也是付出代价地,陇西柳家最重要地这一支步兵部队就只能困守益州,和本家失去了联系,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欲言又止。
他这一次平播之役,他很是拼命,可是兵马死伤得也很多,原本是准备回陇西再行补充地,可是这么一来,恐怕兵马会越打越少。
马胜杰看出了柳胖子的心思,他说道:“听说司马鸿那条疯狗在播州说过,柳将军地兵马无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