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雷凡起还是要好上很多,雷凡起整个人就直接坐在地上,情呆滞,他不知道怎么向家里交代。
马胜杰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虽然难看,但他们马家还输得起!司马鸿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他胜了!他笑咪咪看着程展。
程展所作的一切努力,都费作了无用功,程展投入所有巨资,最后都化作了司马鸿的战利品!但是他只看到程展色淡淡,脸上没有一丝失败的意思,他更愤怒了,他亲自走了过去。
他要狠狠地羞辱这个失败者,这个敢于同自己做对的失败者!雨梅香仍在淘气地玩个不停,只是她很快感受到司马鸿的压力,她不自觉地蓄势待发。
司马鸿大声地说道:“你输了!”程展笑了:“不,卫王殿下,是您输了!”司马鸿猜不出自己怎么可能会猜,他应当是胜得干脆利落,把这些输家的裤子都赚回来了,他只能重复着自己的话:“不,是你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哈哈哈!”在他的狂笑之中,程展仍在重复着那句话:“不!卫王殿下,您输了!”怎么可能会输啊!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即使这盐价跳到了一石一贯,他随随便便一巴掌就能把这盐价给打压下来,他狂笑地说道:“不,程将军,雷将军,柳将军,是你们彻底输了!”他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好,把对方所有的一切都赢过来!竟陵沈家早就衰败了,象今天这么二三十万贯的投资,恐怕是他们极限的极限了,那么?司马鸿的眼睛盯上了程展背上的雨梅香,还有一左一右的司马琼和夏语冰,都是绝顶的美人,一想到这,司马鸿又不受控制地放声狂笑。
在这场战争中,他就是主宰者,他控制着一切,他操纵着一切,他想谁生就生,想谁死就死,这种感觉真好!他已经疯狂地羞辱这三个女人了!他要告诉程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程展仍是不忧不喜地说道:“卫王殿下,您输了!”司马鸿冷笑一声,然后才挤出一个字来:“我怎么可能会输啊!”没错,在这场商战之中他已经将雷凡起、柳胖子、马胜杰的联盟杀得丢盔弃甲,甚至可以说是完败了!程展方完败,彻底得完败,盐价一路下泻,甚至跌到连正常的市价都不如的境地!而且明天就是正式交割的时候了,到时候程展这边会输个精精光光!程展无忧无喜,稳若泰山,他只是说道:“卫王殿下,您还是输了……”只是他身边的司马琼和夏语冰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夏语冰轻轻地贴着程展的耳边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跟着你!哪怕是吃再大的苦!”李光涛在得意,徐珑月也是暗喜,司马鸿更是放声狂笑:“程将军。
雷将军,柳将军,还有马大人,你们都辛苦!”没错,你们辛辛苦苦,最后还不是给司马鸿作了嫁衣,在益州这个地面上,他司马鸿说一不二!他想不出来,程展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他继续安慰着这些蚂蚁:“你们真是太辛苦了!”司马鸿狂笑之间。
有人拍着手笑道:“确实是辛苦了!万分辛苦!”司马鸿听得这个声音,有如从九天熔炉突然落到千里冰封之中。
他身子擅抖了两下,回过头以不可思议的眼看着说话的人。
说话人比司马鸿小了好几岁。
相貌俊雅,身穿一件白色绸衣,没有过多的装饰,说话很文雅。
甚至有点奶声奶气地味道,看着象是一个标准的文人,只是脂粉气重了些。
雨梅香看着他,不知为何示威一般地舞动着小拳头,无论是柳胖子还是马胜杰,甚至是马胜杰看着这个人的模样。
不由都长舒了一口气。
却是紧紧地盯着这场上的情景。
柳胖子突然用拳头重重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才长长地喘着气说道:“谢天谢地。
不是在梦里!”至于李光涛,那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司马鸿却是大惊失色,他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没有人能够翻盘,但是这个年轻男子除外。
这个男子很客气地说道:“王兄领军平播以来,深入不毛,屡犯凶险,实在是太辛苦了……太辛苦了!所以父皇特别来叫我来慰劳王兄!”他说话客气得有些过份,只是司马鸿却是色大变,他询问道:“父皇有什么吩咐没有……”听着他们的交谈,大伙儿也搞清楚了,这个男子不是别人,就是卫王司马鸿最大的敌人,赵王司马平,他们兄弟为了争立太子之事,已经斗法了无数次。
司马平显得格外客气,他拉着司马鸿的手热络地说道:“王兄,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还是请王兄回京休养些时日为好!”司马鸿的脸色很难看:“王弟,不劳费!做哥哥地,我精饱满得很,虽然平定了播郡乱党,可尚有许多乱党潜伏州郡之间,为兄正准备不辞辛劳,铲清了这些乱党……”看着他们相互推辞,大伙儿都板着脸看着这一切,只有雨梅香笑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好听,让大伙儿都多看了她几眼,只是所有人地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司马平与司马鸿的交锋之中。
司马鸿是个理智地疯子,所以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所以司马平大大方方地说:“王兄!你实在太辛苦了,怎么能劳动你的大驾了!所以就请王兄先回长安歇息歇息,这善后的事情就有劳小弟我了!”司马鸿被他这么一通抢白几乎是要吐出血来,他费了多大地心气,得罪了多少对头,在尸山血海前走了几个来回,可是最后居然有人出来和他摘桃子。
只是他还真不好发火,兄弟之间虽然早已经是死敌了,但是没真正当面扯破脸,只是他一想到自己费尽了无数辛苦,尸山血海里十几回身负重伤,就觉得司马平也太过份了,他只能替自己争取道:“王弟!我在益州已有数月,而王弟新来乍到,不如由王兄辅佐辅佐……”徐珑月听到这句话,不由跺了一下脚,又轻轻啐了一声,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终究是……”司马平的脸上越发恭敬,也越发客气了,他热情万分地说道:“听说王兄这一次是亲冒箭雨和贼军苦斗,对了……听说还擦破了皮吧?实在是太辛劳了,还是那句话,接下去的事情都由做弟弟的来善后,保证不出一点闪失!”能出闪失吗?现在播郡杨家早被官军铲平了,海龙囤在以后的几百年中都是一片废墟!他赵王司马平不是来摘桃子地,还是来干什么地!他必须坚持,必须争取自己地利益,他的口气也重了起来:“王弟,这播郡是由哥哥我平定,若是哥哥这一走,保不定有什么反复!所以哥哥还是暂且留在益州为好!”司马平笑嘻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