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同意这个意见,反正这一役的首功是跑不了!那边李纵云又跑过来向程展报告今日一役的战果,今日三军以七千之兵攻击二万一千贼兵(实际只有一万三千不到),斩首二千级(实则不到千级),俘获贼兵万员(实际只有六千),各军自身伤亡极小,可以说是战果极其辉煌。
一众官佐都为李纵云的精彩汇报而击节长赞,只是程展多说了一句:“可惜让徐楚这等巨匪跑了,真是可惜了……”张雄猫笑了一声:“没想到程军主还是掂记着那两个魔教圣大家也听说了杨筱栋在阵前的那段对骂,又听说了程展给宇文不凡戴了绿帽的故事,都以为程展对魔教妖女也有兴趣,不由脸上都浮出那种男人自然会明白的情,常右思淫笑道:“魔教的圣女圣使,可不好侍候啊!不过阿展,若是我捉到这几个女子,一定交给阿展好好调教……”鲍博文也淫笑道:“兄弟若是逮到了这几个妖女,一定连根手指交给程军主好好调教,让这些圣女圣使知道当女人的乐趣……只是。
程军主既然喜欢女人,这些辎重器械不如就谦让些……”程展被他们说得脸都红了。
只得说道:“我只是担心这些闻香教高层跑了,后患无穷啊!”李纵云在旁边插嘴道:“将主。
几位将军、大人,今日虽然让闻香教最高层地几个贼将跑了,也未必没有收获!”大伙儿都来了兴趣:“怎么了?好好说一说?”李纵云带着兴奋地说道:“今日对闻香教以重创,不但斩杀了许多他们视为心腹的许多军主、幢主、队主。
而且我点检点尸体的时候,发现许多在闻香教位居高层的分舵主、传功长老等等,不但如此,今日还抓获了大批贼将!其中就有……”“都有什么人?”鲍博文带着无尽的兴奋地问道:“快说!快说!”—李纵云答道:“就俘虏指认的结果来看,俘虏的贼兵队主不下五十人,幢主十七人。
军主六人。
有将军封号的四人。
更高层次的贼将还有两三人,最喜人的抓住了一个闻香教地五方长老……”五方长老?根据他们的了解。
在闻香教中,这可是仅次于教主、圣女、军师、三圣使地人物,昨日已经斩杀了一个五方长老,今日又逮到了一个知道贼军内情的关健人物!因此常右思迫不急待地说道:“马上开审,马上开审!我一定要想他吐出自己所知道地内情!我们给你四个时辰!一定要把内奸给我审出来!”这一回负责刑讯仍是霍虬这个叛徒,他大声恐吓着那个五方长老,可这个长老和他身边的几个传功长老,都硬气得很,根本不理会霍虬的威胁。
霍虬恶狠狠地叫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老子可不客气了!”眼不为为净,几个军主都在百多步外的一间小屋子忙着善后地事务,鞭子声、恐吓声、掺呼声隐约可闻,只是那几个贼子铁了心,程展见审了一个时辰也没结果,当即叫来霍虬训了一顿:“这等贼子,不给他们一点苦头他们怎么可能开口!让他们陪考去,再阉掉了一两个作作表率……”霍虬当即把这个五方长老拉了进来,只见他低着头,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了,看不清本来面目,紧咬着牙,怒目相视。
程展狠狠地说道:“叫他陪考一回!”所谓,就是陪着人上刑场,霍虬当即斩杀一员顽固不化的死硬贼人,只是这个五方长老硬气得很,根本不肯松口。
程展赞道:“好汉子……让他再陪考一回……”这一回让阉了一个贼人,可无论是这批贼人都死硬得很,怎么也不肯松口。
霍虬见他不肯松口,只能继续施以鞭刑,他心中雪亮着,若是撬开这些人的嘴,便是天大的大功了。
程展和一帮军官、官员各自拿着账薄,为了辎重、俘虏的分配大声地争执,在这方面他吃了不小的亏,每一次他提出要求地时候,大家就笑话他:“程军主,我们可以让闻香教地圣女圣使都许给了你了,可是冒着天大地风险啊!您想一想,这是多大的罪名啊……”任是程展再厚地脸皮,也只能闹了一个脸红,只不过缴获数量极大,大家自然就有了谦让精,程展倒也没有吃上多少亏。
霍虬见敲不开这个五方长老和他几个属下的嘴,转而审讯那些俘虏过来的队主、幢主,他们中许多人都愿意配合审讯。
霍虬提取了口供之后便来汇报了,众人知晓了不少贼军的内情,安陆今年受灾不重,贼兵从安陆抢走数万石粮食运以接济随郡,加上随郡贼兵打开了不少土围子,诸存了足以支撑两三个月的粮食,闻香教主在随郡已经登基称帝,营建宫室,大封诸王,如贼军师徐楚就被封为楚王。
所以现下整个随郡除了郡城和少数地区之外,都在贼军的控制下,贼兵不再需要为了抢夺粮食而战。
至于千雪岭这一役贼军是有极大的野心,他们准备占据千雪岭军营之后,进退自如,如果顺利的话,一路抄掠人口,一举拿下安陆郡城。
按他们的说法:“我们军师说了,除了安陆之外,我们会在南阳、襄阳等三郡起事,到时候六郡皆入我手,我们闻香教就可以占据整个荆州,我们都是开国的功臣。
”程展冷笑一声:“痴人作梦!”房中都是品级不低的文武官员,都觉得闻香教的规划有如痴人作梦一般,鲍博文更是狂笑道:“有襄阳六军镇守,贼子哪敢在襄阳举事!”襄阳郡可不是安陆郡!那里有天下间最精锐的精兵强将啊!贼人在襄阳起事,那是自寻死路!常右思却向大伙儿介绍襄阳的官军情况,他的解说让大家充满了信心。
程展却听得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五方长老被打得连掺呼都没有力气,当即叫道:“霍虬,把那个狗屁五方长老给我拖进来,我要好好审一审!我不信就敲不开他的嘴!”这个五方长老现在浑身没一块好肉,刚被拖进来就晕了过去,程展一挥手,霍虬很知趣地泼上一盆冷水,他又迷糊地哼了一声,醒转过来。
程展刚想开口审问,就听常右思惊呼一声:“怎么是你?”正文第066章驰援襄阳方长老一见到是常右思,就用头往地上用力撞去,还人赶紧架住了他,结果只撞破了头破。
这五方长老硬气得很,“呸”地一声,就垂下头去,声音虽是有气无力,却坚毅地说道:“常右思,要杀要剐都由你!老子绝不吐露半个字!”常右思手一挥,霍虬知趣地把五方长老拉了下去,程展一行人等架走了五方长老,有些着急地问道:“这五方长老到底是谁?常将军怎么识得他!”常右思苦笑一声道:“实际是不幸,当年在襄阳军中,他展剑涛是我的队主,我是他的队副,后来晋升幢副的时候,却是我先升职,他足足晚了我十年才升幢副,后来平调去了南阳……”当然他话中也有些旧事是不愿意提起,到底为什么是常右思升的幢副,而这五方长老却迟了十年晋职,只是鲍博文一听这话,回想起徐楚的豪言,当即惊道:“贼军在襄阳和南阳军中有内应了……”一想到常右思也急了,他赶紧起身说道:“带我去看看他展剑涛的部属,说不定还有我的部属……”襄阳、南阳两地都是屯驻着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