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
好痛!放手吧!”只是她隐隐又觉得程展地手很有些魔力,一对玉峰竟隐隐有些快感。
程展没有放开。
他继续说道:“我很怪,为什么银剑冰心为什么抱有很大希望,一直做我的女人,以为她总能脱逃出去,总是能杀掉我,我现在明白了,那是因为你啊!”燕琴君没有说话,如同一座冰山女般高贵,程展仍然说道:“清虚道那个三个道士确实形迹可疑,不过我现在回想起来,因为你和他们是在干着同样地事情啊!”燕琴君只是冷冷地说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破绽?”程展长叹了一口气,以挽惜地口气说道:“那是因为……你太优秀了!”“你确实是专业水平中的专业水平,太优秀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在账目管理上确实是太优秀了,优秀到我不敢相信的程度!象你这样的专业水准,怎么就轻轻松松就把馨雨找来!”燕琴君提着弯刀,淡淡地回答道:“我明白,下一次我会注意地!”她猛然大声吼叫道:“放开晓月!”燕琴君整个人犹如被激怒的女武,圣而不可侵犯,她怒目看着程展那对伸入李晓月上衣的魔手。
她长啸一声,双手握紧了银刀,就想含怒出手,把所有不平与愤怒都凝结在这一刀上。
这一刀,必定是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面对她的气势,沈知慧也不得不向后退了半步。
李晓月轻声抽泣起来,她不敢看着这种情形,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啊。
如果她能拿下程展和沈知慧,局面就不会变得这么难堪,自己也不会被这个小魔头欺凌了。
只是她很快停止了抽泣,那是因为她一开始哭,程展就大力地揉捏着,甚至用催情真力抚弄着,她只觉得一种又酥又麻地感觉让她整个人地魂儿都掉了。
她还是可爱地小处女,从来没有这种经历,她紧咬银牙,才找到一个自己最关切的话题:“程展,停手,那我地破绽是什么!我不可能有破绽啊!”按她的估计,等到沈知慧赶来的时候,来一个鸡飞蛋打,自己完全可以看一出好戏。
程展笑了,他把一只手伸出来了,可李晓月更愿意他不要伸出去,因为即便隔着衣服,女孩子最宝贵最隐私的部位还是不允许男人触摸的,可她又无力狙止程展的魔手在她的大腿两侧滑来滑去,有时候还不小心碰到最敏感的地带。
不过程展的话倒是让她集中精了:“因为很简单!”“有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啊!”程展很开心:“我把你写给我的信关给了知慧,她刚好也收到一封信,一封很有趣的信。
”沈知慧也笑了。
应当百试百灵的招数就这么失败,原来是碰到一个史无前例的笨男人,有这么好的艳遇就不去参加。
她大声地说道:“这不是我的错,那都是你是个笨男人!”程展笑得更开心了:“真地是我的错吗?”他话甚至引起了燕琴君的注意,她凝聚着所有精气的一出去了,想要听完这一段谈话。
程展一边用手指打圈一边说道:“你挑错了地点了!”“地点?”李晓月立即想起那几个被自己金钱和美色诱惑的伙计和掌柜:“地点怎么了?”—“醉阳楼!”程展加重了语气。
醉阳楼怎么了?李晓月还是不明白。
燕琴君苦笑不已。
李晓月事先怎么不知会自己一声啊,只是这么一来,这凝聚着一身心血的一刀,怎么也发不出去了。
程展想亲一个,可是李晓月实在太高了,怎么也亲不到,只好说道:“你低下头来,我就贴着耳朵告诉你……”李晓月犹豫了一会,低下头来,程展霸道地印上一吻。
夺去她的初吻,两只手更是剧烈动作起来。
李晓月不堪挑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程展重重地吻着李晓月。
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燕琴君看着这一幕,不由有了许多埋怨,凭这个李迷糊。
怎么能把这桩事情办好。
程展好久才说道:“很简单,醉阳楼是我们沈家的产业!你到沈家的产业上找沈家地掌柜算计沈家的家主,这也太聪明了!”李晓月被气得就要吐血。
“你上了楼,把暗器全解了,可我们都知道,凡是精通暗器地。
往往兼通五毒。
所以特别加了点戒备!何况你虽然解了中衣。
可是却不往我怀里靠,真是有趣得很!”程展又说道:“你那七筋软骨香确实很香。
可知慧一眼就把它认出来……”沈知慧笑了:“我们知道你是南朝温陵郡人士,所以特地请了一位温陵大厨掌勺,替你做了几道家乡菜,结果我们的李女侠吃得特香,浑然不吃那是加了料!”李晓月只能怪罪自己嘴馋,没管住自己这张嘴,她又轻声抽泣起来。
燕琴君只能埋怨挑错了搭档,她终于凝聚起了气息,她冷冷地说道:“我现在以谋逆造乱之罪逮捕你们!程展,沈知慧,你们束手就擒吧!”李晓月又燃起了一点希望,她大声叫道:“你快投降吧,她可是天下第一女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