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男人交欢,可说多不胜数,在她心中,本以应天钧为最,怎料今日遇上罗开,方知天上有天,人上有上,心想罗开不只物事粗长,且耐力惊人,自己早已泄了几回,但罗开仍是半滴不漏。
这等强人,当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罗开运起功,物事旋即又大了几分,把个宝穴挤得满满当当。
瑶姬虽身在乐中,也感罗开的变化,心中不由一惊,娇声问道:“你……你怎会也变大起来,这样怪。
”罗开也不隐瞒,微笑说道:“不知你可曾听过”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瑶姬一听,顿时呆住,连忙问道:“难道这……这就是”乾坤坎离大法“?”罗开道:“前时我机缘巧合,无意中获得一部古籍,书内载有这门功,因而晓得些许皮毛,前时曾用于四个妻子身上,果生效,今日难得与你欢聚,自然不敢藏私。
”瑶姬听得惊喜交加,“乾坤坎离大法”和“玄女相蚀大法”这两门功夫,都是天熙宫祖传之秘,瑶姬自然知之甚详。
更知“玄女相蚀大法”若能配合“乾坤坎离大法”,彼此相辅相成,其效更是无穷无尽。
她一直认为,懂得这门功夫的人,便只有父亲纪长风一人,自从父亲死于水牢之后,还道世上再无人晓得,谁知罗开竟得遇,习得这门功夫。
就在瑶姬错愕之余,忽又想到一件事来。
瑶姬暗暗想道:“罗开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岂不是无法以”玄女相蚀大法“控制他?这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不由又有点失望。
瑶姬回心细想,既然此方法不成,只好再寻他法是了,今日难得遇上罗开,也算是缘,如今先和他享乐一番,其他再另行计较是了。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心中自是明白不过,不动声色,仍是抽送不歇。
瑶姬心意已定,遂尽情承受,不停抛臀送牝,恣情纵乐。
罗开奋勇强攻,转眼又是数百抽,直弄得瑶姬频频泄身,香肌战栗,销眉死忍。
瑶姬终于忍受不过,开声求饶:“罗开弟你这门功夫果真厉害,人家实在受不了,且停一停,待我回一回气再与你耍乐子。
”罗开想起当初被送进水牢前,也曾向她多番求饶,只是这个心如蛇蠍的魔女,手段狠毒,若不是遇着恩师,今日已横尸水牢了!想到这里,报复之心立起,当下非但不停,倒加紧狠戳,下下搠着花心,宛如鸡啄虫米一般,猛顶狂抽。
瑶姬再难承受得手,伸手一摸,方知还有二寸多在外,不容再进,心慌起来,苦于罗开正杀得兴起,央求多次,始终不停,渐觉头目森眩,险些昏了过去。
罗开见时机成熟,巨物奋力一顶,头儿竟尔撑开宫门,直捅了进去。
瑶姬那堪这下狠击,不由“呀”的一声,叫将起来,膣内倏地紧缩,牢牢将来物箍住,叫道:“不……不可再动,暂且停住!”瑶姬这声叫停,正合罗开心意,真个马上停住,只把头儿藏在深宫里。
瑶姬见他不动,立即放下心来。
她又哪里知道,罗开已依照纪长风所授的功,正开始运功取其内力。
罗开恐她发觉,不敢一下放尽,乘着瑶婚欲炽智昏,便一点一滴的索取,瑶姬竟然全不知觉。
如此静止多时,瑶姬的一半功力,不知不觉间已被罗开化去。
再过一会,瑶姬智渐清,方发觉体内真气渐泄,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运起内力反抗,岂料略一提气,内力去得更猛更快,大惊之下,暗运“玄女相蚀大法”,竟依然无效,内力如决堤般一去不返,惊叫起来:“罗开你……你作什么,快放开我。
”瑶姬提起玉掌,正要往罗开击去,但此刻内力已去了大半,如何是罗开的敌手,只觉胸口幽门、璇玑,腹下气休诸穴一麻,已被罗开封住穴道,浑身动弹不得。
瑶姬大骇,正想大声求救,罗开见她樱唇一动,已知其意,却不理她,瑶姬勉强叫了几声,只是有气无力,无法传远,便是有人在舱外听见,也只道是琼音春语。
这时瑶姬自知无望,泪水由眼角不住地涌,罗开看见,也觉不忍,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肠一软,后患非浅,当下狠下心肠,不敢停功。
瑶姬怒目而视,有气没力问道:“我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待我。
”罗开道:“你我之间的仇怨,算得是什么,罗开已不再记在心上了!但你通敌卖国,我可不能不理。
你可有想到,倘若蒙古人一旦南下,到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你又于心何忍!”瑶姬听得呆在当场,心想自己的秘密,他又如何得知,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罗开微微苦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有,你毒害亲父,盗取贯虹秘笈,这一切我都已知道。
”瑶姬立时双目大睁,瞪着罗开怔怔发呆,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罗开道:“我是什么人,你总会知道。
其实你也是聪明人,怎会和蒙古人勾结,就算他应承给你整个江山,也只是空谈,经过南宋一朝,难道你还不明白蛮夷的手段。
”瑶姬哼了一声,说道:“不用你说,他们想要利用我,我比谁都清楚。
但这些蛮子素来自诩弓马了得,他们以为单凭这点,便可纵横天下,简直可笑。
那个帖木儿算是什么东西,只是个有勇无谋的跛子,我若要取他首级,简直轻而易举。
若不是今日你……“一想到此刻内力尽废,满腔万丈雄心,顿时化为乌有,不由泪水滚滚,夺眶而出。
瑶姬虽内力已失,但贯虹秘笈的武功仍在她脑中,倘若瑶姬以此功夫吸取外人内力,相信不用多久,内功又会凝聚起来。
纪长风早就和罗开议定,假若罗开此事成功,便顺手废去瑶姬的武功,免除后患。
但罗开终究不忍下手,只好先把瑶姬点了昏穴,带回凌云庄去,再由纪长风定夺。
罗开见大功告成,抽出阳物,穿回衣服,然后再为瑶姬穿上衣衫。
他拉开船舱的木窗,只见夕阳偏西,已近黄昏,又见船只距离岸边甚远,任你轻功再好,实无法一跃上岸,更何况手上多了一个瑶姬。
罗开不想和船上各人动手,以免横生枝节,但瞧目前环境,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罗开正自坐困愁城之际,忽闻几下敲门声,罗开知道,若来人起疑,只好动手了。
忙把床帷轻轻拉过,却露着一半,好让来人看见瑶姬卧在床上。
罗开打开舱门,见骆霜茹立在门外,问道:“罗庄主,宫主在房间吗?”罗开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
当下将身一移,让出视线空间,说道:“宫主因喝多几杯,刚睡着不久,霜茹姐若有要事找宫主,请随便是了。
”骆霜茹往床上望去,果见宫主睡在床上,看见这种环境,心里明白不过,并想二人准是刚刚干完好事,宫主舒服得睡去了。
当下微微笑道:“没有什么紧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