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存心要挫挫他的锐气,笑道:“以你一人之力,能应付咱们四人么,不要吹牛皮了。
”罗开果然忍受不住,豪气顿生,见他手掌一翻,便把白婉婷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劲,白婉婷“啊”的一声,身子直扑到他怀中,只听罗开笑道:“你如此轻看我,今晚就先把你开刀。
”白婉婷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后果,口是心非道:“我才不要啊。
”腰肢狂扭,不住在罗开身上挣扎。
罗开那肯理会她,高声叫道:“大家来帮手,谁能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为夫大大有赏。
”董依依拍手道:“赏什么东西,且先说出来看看?”罗开不假思索:“便赏她和为夫梅开三度。
”三女听见大笑,同声叫道:“呸!谁来稀罕。
”罗开剑眉一竖,瞪着眼晴道:“好!谁不出手,就罚她今晚站干岸儿,晾在一旁吃自己。
”众女顿时呆了一呆,董依依首先上前动手,而方妍也不甘落后,只有方姮满脸通红,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是。
罗开在旁看见,知她素来脸嫩,便将白婉婷往床榻里一抛,方董二女笑嘻嘻的朝她扑去,罗开坐在榻沿,一把将方姮拥抱入怀,笑道:“姮儿可以免罚,但必须由为夫与她脱衣服。
”方姮一听,忙要挣开他怀抱,只是罗开抱得紧一紧,使她无法如愿。
罗开不想夜长梦多,右手穿过她胁下,从后围过手来,大掌箕张,隔着礼服握住方姮的左乳,轻揉慢搓的把玩着。
方姮美乳受袭,顿时浑身一颤,再无半点力气反抗,口里不住轻声哀求道:“罗……罗开哥……不……”罗开笑问道:“姮儿的乳房份量可不小啊,又大又饱挺,这样感觉舒服吗?”方姮顿时娇羞无限,如何肯答他,只得软着身躯任他施为。
在罗开温柔的爱抚下,乳头已慢慢发硬起来,阵阵难言的快感,不停在方姮体内扩散。
罗开一面捏弄,一面徐徐松开她的腰带,接着把她身躯横卧在大腿上,让她粉脸朝天,开始为她褪掉身上的礼服。
方姮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半推半就,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消片刻,罗开已把她脱得剩下一个兜儿。
一身白腻腻,滑碌碌的完美娇躯,已呈现在罗开眼前。
但见她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把个兜儿撑得老高,圆鼓鼓的甚是诱人,像快要撑衣而出。
这时阵阵处子之香,不住闯进罗开的鼻孔,教他立时欲火横生,胯间巨龙倏地冒出头来,硬生生的顶着方姮的背脊。
而榻上的三女,正在嘻嘻哈哈的你扯我抓,三人翻滚一团。
众人身上的礼服,始终还挂在身上,竟没有给人脱了去,只是全都歪七扭八,带飞冠倒,乱得不成个样子。
罗开这时已无暇理会榻上三人,一对眼睛,早被方姮全吸引住。
方姮见罗开忽然没了动静,心下略感怪,遂微微睁开眼来,见罗开正怔怔的望着她,心里害羞,忙又闭上眼睛,却听得罗开道:“姮儿,张开眼睛望着我,让我好好看清楚你。
”方姮无奈,更不敢违拗丈夫的说话,只好再次缓缓张开眼睛,顿时两人四目交缠,眼中尽是绵绵情意。
屋外大雪已停,但仍是北风呼啸,寒冷非常,惟在新房内却是春暖融融。
房间内点着数枝臂儿粗的龙凤大烛,红红的烛光,把个新房照得白昼般光亮,同时映在方姮的俏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她俏丽动人。
罗开凝望着眼前这个新娘子,见她羞人答答,眉梢眼角间,盈满着浓浓春意,而水汪汪的一对星眸,正自半睁半闭,真个令人为之夺。
罗开愈看愈觉她楚楚动人,欲火更难以自禁,贫婪的手掌,不自觉地攀上她胸前的傲峰,饶是隔着一层缎布,仍是感到那颗竖立的乳头,已是挺硬如蚕豆,牢牢地顶着他手心。
一时之间,方姮亦被他弄得情火大动,小嘴不停翕动张合,沉重的呼气声,却越来越显急促。
罗开知她情动,手指上下往来,便解去她的小兜儿,随手丢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处女身躯,已再无任何遮隔。
方姮羞怯难当,连忙双手掩住玉峰,罗开乘此良机,扯开她亵裤的带子,顺手往下一拉,亵裤顿时给他拉到膝盖处,一个鼓胀胀,红艳艳的好物,全然落入罗开的眼帘。
只听方姮“嗯”的一声,腾出一只玉手掩住下身。
罗开见她双手忙上忙下,看得有趣,大手再不客气,再次盖上她一边玉峰,温柔地搓弄起来。
方姮那次被千面双忍骗到王府,也曾领略过个中滋味,当日若非方妍使计解救,险些儿还失身当场。
方姮毕竟是黛绿年华,自那次之后,时常想起当时的情景,虽然心中害羞,却也回味无穷,现在被心爱的丈夫爱抚,心情比之当日,自是大异不同,心头只觉又是幸福,又是舒服。
而床榻上的三个新娘子,依然没有停下来,只是三人的衣服,已经被人扯得衣不蔽体,尤其是白婉婷,身上只剩下一个银白色兜儿,眼看不用多时,势必再难保存。
这时凌云庄内,虽然酒宴早已散去,但仍有不少英雄豪在厅上饮酒猜拳,还有几起人围成一推,呼么喝六,掷骰饮酒,玩得兴高采烈。
而屋外因天寒地冻,却是冷冷清清,难见一人,间歇才见三两武师巡哨而过。
皆因凌云阁乃新房之地,白瑞雪恐防有人藉着酒兴,闯进来骚扰新人洞房,早便交由笑和尚和唐贵二人在外把守,不许外人私自进入。
而洛姬主仆五人也自动请缨,愿意帮忙守卫,白瑞雪自当然不会反对。
子时甫过,新房之内,正是春意兴浓,便在这当儿,凌云阁的长廊尽头处,忽地闪出几条人影,缓缓朝新房掩至。
这伙人行动异常宁静敏捷,瞧来武功极是不弱,便连笑和尚这等高手,也没能发现他们,便可想而知了。
瞧他们动作极快,才几个纵落,便已窜到新房之外,矮身蹲在窗户下。
只见一人手指探出,把纸窗戳破一个小孔,接着凑眼往房内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