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隔住衣衫,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洛姬美乳给他一握,浑身顿时轻轻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定风。
定风嘴里微笑道:“咦!二宫主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动,内里竟是空无一物,连亵衣也不穿,莫非刚才早已经和他们三个……”
洛姬见他取笑自己,当下俏脸一沉,以牙还牙的向他调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么?谁叫你久久不来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有三个俊男送到红梅小筑来,箬洛当然要好好地享用,况且他们三人个个俊朗非凡,比你好得多呢。”
定风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但心中岂肯便宜她,不由又谑浪她一句,便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二宫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碍手碍脚,扫人家雅兴。”说毕,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开。
洛姬见他真个要离开,立时急了起来,翘着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爱和你说笑,我今晚决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整夜待在箬洛身边。”洛姬一手扯着他衣衫,玉指收紧,把那硬挺如铁的宝贝恣情套弄,人也紧贴在他怀里,不住磨蹭撒娇。
定风见她骚浪得起劲,不禁暗里一笑,再次把她拥入怀中,脚下移动,将她拉到榻沿坐下。洛姬像小猫儿般依偎在他身上,脉脉含情的抬起美目,腻声道:“定风哥,他硬得好生厉害,又这么热,瞧来憋得很难受吧,要箬洛服侍你么?”
“二宫主既然这样说,定风自当求之不得。”定风一手环抱住她,一手再按上她玉乳。洛姬给他挑逗了几下,马上淫兴大发,少女的矜持,早就尽抛一空。
“定风哥,给箬洛松去衣带吧!”只见洛姬满眶柔情,凝望住他道。
洛姬玉手轻抬,慢慢把前襟领口拉开,露出皓滑赛雪的肌肤,一条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全呈现在定风眼前。
定风一时也看得心头心热,五指紧紧抓住一只美乳,洛姬美得口吐香兰,抬起满盈欲火的美目,痴痴的望向他,接着提起定风的大手,要他从领口伸进去,低声道:“定风哥,让箬洛再舒服些?”
洛姬的要求,定风自不会客气,手上用力,已把她整个乳房包在手中。
“嗯!”洛姬嘤咛一声,直舒服得浑身皆酥,不由微微挺起胸脯,希望得到更多甜美的愉悦。
过不多时,洛姬已再难控制这份美感,徐缓伸出玉手,把他的裤带解开,探手到他的亵裤里。她那灵巧的小手,却轻而易举地将那根两把长,围多粗的宝贝掏了出来。
洛姬呆呆望着,惊讶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伟……”
说话方歇,已急不及待弯下身子,双手触上巨物,只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禁不住轻轻套动,立见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
这时洛姬再难抵受眼前诱人的煽惑,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洛姬再次抬首,秋波轻送,朝他说道:“今回便让箬洛吃一口好么,人家很想吃……”
定风呆着眼看住这个如仙似的少女,见她双颊微红,莲脸生春,委实美得教人目眩心醉。这时听着她这般诱人的言语,便是德道高僧,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
定风勉力按抑心神,当即道:“要是给你吃去,接下来岂非没得乐!”
“人家要嘛!”洛姬不依,撒娇似的把身子摇晃摆动:“你这行怪物,向来就虎虎生威,还害怕它不能雄风再现吗!”
定风并不说话,只向她报以一个微笑。
洛姬二话不说,忘形地张开小嘴,急巴巴地把他的头儿纳入口中。
只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如此这般的逗弄,顿教定风浑身舒爽,情兴大动!他低头瞧去,不由痴了。
见着这个情狂似火的洛姬,腮色如桃,脸美如杏,尽显在她那月貌花庞的俏颜上。
而眼下的光景,直如图画天开,确是诱人之极,在在无不让他血脉翻腾。
定风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芳龄十八,艳绝人寰的少女,只是在这短短两年间,竟会变得这般淫兴意狂,贪欲无厌!一想到这里,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楼阁高低树浅深,山光水色暝沈沈。
向晚的夕阳,斜斜地在湖面上洒下万点金鳞。
一座重檐庑殿,阁耸云霄的庄严大楼,在万道金光映照下,同时倒映在湖面之上,当真比琳宫梵宇还要雄浑几分!这座奢华雄丽的大楼,正是近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熙宫。
而远处的会稽山,虽然逐渐隐于暮霭中,惟这座天熙宫,却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两条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三个人。其中两人,皆是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一个身穿鲜红轻衫,而另一个却浑身碧绿,同样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见二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别站在床榻左右。细看她们的样貌,竟同样长得清丽可人,俏美非常。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唤提剑,一如其名,一柄银鞘的宝剑,正在横横的抱在她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却叫做提花,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
漫满室。
这两名美艳的丫鬟,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贴身左右侍婢,人称花剑丹碧。
便在榻前,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汉。虽见他脸现惶恐,一脸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对贪婪的眼睛里,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诱惑。
见他双眼目不交睫,紧紧盯着那对交媾中的男女。再看他一双手,却牢牢掩住胯间那胀得通红的丑物,状甚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