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斩空原本就气度不凡,这几句说的是当真是情深切切,一帮侠少都劝道:“射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恋一枝花啊!再说了你有大好的前程,日后总会有遇到宁仙子的时候!”
射斩空的话里充满了无限情意:“紫缘,我梦里想的都是你啊!怎么连见你一面都不肯啊!”
一帮侠少都说:“射少用情已深……可惜了!宁仙子未必就在这杏花村,十有八九是那人传错了消息!”
射斩空这话一说,可是惹烦了外面的庄小姐,只见她气得把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直听见射斩空依然是柔情绵绵:“紫缘,我知道你是怨我流连于杏花村,可我有什么法子,这都是为了找你啊!只从听到你的芳名,我便知道命中的灾星来了!从此对你朝思暮想,只盼着有一朝能同你双宿双飞啊!可是你就这样残忍啊,连让我见你一面都不肯……紫缘啊,你为什么这般狠心啊……”
他原本就是长相英俊气度不凡,配上这段表白,当真是个多情公子,白县令眼都红了,他心中怒道:“好小子!居然比本县长得帅,到时候自然有你的苦头吃!本县非得成就这段千古良缘不成!”
那边庄枫玉听了这话,当真气得快发疯了,她越过白县令,冲进了天香阁内叉着腰大声叫道:“斩郎,你难道连半点情意也不讲啊!咱们毕竟是一夜夫妻啊!”
只是接在她后面的白县令,看清楚这天香阁内的情形,不由为之一笑。
~第四十八章齐人艳福~
采花不成反被花采,而且那不是一朵牡丹花,却是一条真正的食人花,有比射斩空更倒霉的采花大盗吗?
白云航摇摇头:“绝对没有!”
被丑女采过之后,人家都提刀上门来要人,有比这倒霉的事情?
有!绝对有,白县令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掺剧!
庄枫玉提着银刀,正对着射斩空怒目相对,嘴里连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就把人家给忘了……昨天晚上你还深情叫道:‘枫玉’!还好!这个女人是谁!”
只见一个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亲昵环住了射斩空的颈部,眼里尽是柔情,射斩空先是被杀上门的庄枫玉吓得往后直缩,就把身子偎到了这丑女的怀里,等看清了真相面后又挣扎了几下,可怎么也挣不开。
这丑女长得甚是难看,堪与东施、无盐比美,肌肤很黑,手粗臂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让这射斩空怎么挣也挣不开,白县令对她有些印象,正是百花楼里的姨娘,长得虽然丑,可是办事却很利落,是个极能干的女子。
这边射斩空心都慌了,连声叫道:“你这女子……是什么人……抱住我干什么?”
这丑女柔情无限,低下头去,连耳垂都红了,她答道:“斩郎,我是紫缘啊……我听到你的话,我好高举啊……是我误会了你!”
这声音难听长相丑陋的女子就是南海剑派的宁紫缘宁仙子?天啊!白云航已经是无语问苍天,这也太夸张了吧!这就是位居江湖侠女榜正榜之上的宁仙子?
那本万字世家的江湖排行榜,白县令倒是带在身边,拿出翻看之后,只见宁仙子有个注解:“出身于南海剑派,剑艺无双,琴棋书画样样俱通……”
好象是没提到这容貌上?兄弟,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啊!抱歉了抱歉了!
正说着,那边的庄枫玉已经受不了她与射斩空眉来眼去,大喝一声,提刀就朝宁紫缘身上砍去,只见宁紫缘随意一挥,一把银剑变幻而出,这弯刀竟是击在了剑背,无功而返!
庄枫玉气急败坏,弯刀连劈而下,快如疾电一般,竟是极高明的刀法,只可惜这宁仙子的剑法更为高明,配得那“剑艺无双”的评语,她一手搂着射斩空,一手随意出剑,气度从容,竟是叫庄枫玉这路刀法不立寸功。
庄枫玉新破了
身子,力气不支,见占不了上风,大吼一声,就收刀直扑射斩空,也不顾及宁紫缘那利剑加身,宁紫缘轻叹一声收剑不语,庄枫玉抓住射斩空,含泪哭道:“斩郎……你好无情啊,你是哪找来的狐狸精啊!”
采花贼难道还有情不成?射斩空刚想说话,只听宁紫缘冷哼了一声后说道:“斩郎,我们回南海去,莫理这疯女子!”
这边的侠少都笑了起来,只听那华山罗松云大声说道:“得!你是宁仙子?我还是幽明断绝了!还有,射少啊!你哪找来的这两个女人啊!”
白云航向前走了一步,笑道:“几位侠少,在下是登封县令白云航!”
这帮侠少在杏花村混了些日子,一听白云航的威名都有些慌张,白云航继续说道:“几位少侠,本县此来是了射少一人而来!大家有所不知,射少的品味独特,昨夜到中流坡庄家与这位庄姑娘双宿双飞,今日早晨却是负心别去,所以家长就找到我来了!”
一听这话,宁紫缘先哭了起来,脸贴着射斩空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方才怎么说的?还有,这几月来,你总是说只对我一人好……”
一群少侠一齐笑了起来,罗松云掩嘴笑道:“射少,你的品味确实独特!这位庄姑娘的恒山刀法是很有些真武功,宁仙子的南海剑术更是当世顶尖的剑法……”
原来庄七虽然是少林名宿,可庄枫玉却是出自恒山派,一手恒山刀法在江湖上也算是数得上号的高手了,至于宁紫缘更是南海剑派顶尖的弟子,武功不仅胜过在场的一帮少侠,就是李玉霜、郭雪菲也不是对手。
射斩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用力挣扎了两下,见没挣扎开,大声叫道:“哪里来的女人……你说你是紫缘你便是紫缘了,罗兄说的对,我还是幽明断绝了!放开,放开!我只对紫缘一人好!还有这位庄姑娘……”
宁紫缘先是薄怒,后来又是淡淡一笑,她红着脸在射斩空的脸上印上重重一吻,然后说道:“斩郎!你这几个月来说的情话,我都记在心里!我因有要事潜身百花楼,才不能与你相见,可今日听了你这一番真心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