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航吓得站了起来,连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
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连人带财一起接受那是快意之事,可眼睛盯着的人也多,这是官场中的禁忌,若被参上一本,连苏会办都维护不了他。
赵雪芬凄苦地说道:“只要白大人能为家夫报仇雪恨,雪芬自愿献身……”
可这时候,白云航的眼睛都直了。
赵雪芬已经解开了外衣,那绝世无双的玉体已然看得隐隐约约。
……
白云航长吐了一口气,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怀中人那细细的喘息,发角的余香,灼热的玲珑玉体,都在他的霸道操控下,他甚至还在挑拨着赵雪芬的欲望,只是那红肿的眼睛,眼角的泪水,还有那迷离的眼神,无不让他感受一种责任。
这是水做的柔弱女儿啊……哪怕是枕席之间,也是这般柔弱!在白云航的炙热攻击下,她甚至放弃了一切,任由这个结识一天的男人在玉体上疯狂……
天赐的恩物,白云航一次又一次感受她的柔美,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柔弱不堪的女子,象瓷器般精致的身子,还有那更胜处子的狭窄,只需几次冲刺,她就在细细的喘息下飞到天上。
只是白云航却有一种责任,这个女子的身份让他越发疯狂,可是这个女子的美丽却让他痴迷,即使抵达了顶峰的时候,她的眼角仍含着泪水,她用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却不自觉唤出丈夫的名字……
因此,白云航面对那似怨非怨的迷神眼神,终于说了一句:“雪芬!应龙兄的案子,我管定了!”
白云航的语气非常温和,却总有一种自信,她垂着头,那雪玉一般的纤手随手整了整乱发,轻声说了一句:“嗯……”
望着她的美态,白云航暗想:“那徐东家当真被鬼迷了心眼,这等的好夫人不懂得疼爱,偏要去学什么修仙……这家中即是仙境啊!”
赵雪芬又用低如蚊吟的声音:“我与应龙离别之时,却投入你怀抱,这坊间也不知会有多少闲言碎语……”
白云航自信地说道:“谢君美意还君情,白云航从今往后便不叫你受半点委屈……”
赵雪芬总算是轻轻一笑:“这人世间的事……恐怕还很难说啊!白大人,我侍候你穿衣!”
白云航两度缠绵,也很有些疲乏,很想在赵雪芬的闺房中睡下,一听此言,他笑道:“现下还叫我白大人?”竟是赖在床上不起来,赵雪芬这才改口道:“白公子,我侍候你穿衣……”竟是始终不愿直呼白云航的名字。
白云航点点头,赵雪芬先给自己穿好衣物,然后象个小妻子伺候着白云航穿好衣物。
李玉霜和郭雪菲都是江湖上的侠女,哪有这般温柔体贴,倒让白云航如处仙境之中,目光里尽是柔情,赵雪芬替白云航整好衣物之后,轻声地叹了一口气:“白公子,我不过是个寡妇,你却是个百里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今生已无良缘之机,也只求你能为家夫报仇雪恨,民女便心满意足了……”
白云航点点头,又是一声苦笑:“纵有千难万险,我依你便是!”
赵雪芬继续柔声说道:“我把这清白身子付给了白大人,只是大人若要这家产,非得要等到大人能为家夫雪恨之时……”
白云航摇摇头道:“有了你,还会有什么奢求……只是应龙的善后之事,还得费些心思!”
赵雪芬眼神凄苦,许久才说道:“家夫的丧事非得好好操办不可,只是眼下却非良机!”
白云航也知道想要人财兼得之辈数不胜数,点点头,然后说道:“任有什么艰
难之事,我都与你一同承担便是!”
赵雪芬只是苦笑道:“实在是别无所求……我也知道白公子只是一个小县令。这些都尉着实惹不起,其间有无数凶险,可……”
白云航却在她脸上印上一吻,很有情意地说了一句:“我愿意!”
当离开徐宅的时候,白云航忍不住把手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手有余香,从徐宅到衙门也不远,白云航一进衙门,就想到陈瑞那三个流氓,心里很是不快,当即叫来文员茅禹田:“今日那三人竟敢在本官眼皮底下强暴赵姑娘谋夺家产,幸亏我见义勇为才叫他们奸淫未遂,着实是可恶之极,你给我好好伺候着!”
茅禹田笑道:“这次从雨小将军那弄来了十三种刑具,大伙儿都没试过,刚好拿他们开刀!十三种刑具用上一番,顺便让新来的弟兄们开开眼界!”
白云航道:“只要不弄死人,你们怎么伺候着都行,这三人可恶得很,有什么老案底都给我掏出来便是!对了,晚上别闹得太晚了,本县还要好好睡觉,万一来一杀猪声就不美了!”
茅禹田堆笑道:“大人放心,现下我们已经有了些经验,几种刑法一上,任他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也保证让他们连学猪叫的力气都没有!对了,今晚来找您的那位姑娘是什么来历啊?”
白云航一奇,问道:“什么姑娘,我怎么不知道啊!”
茅禹田答道:“那位蒙着面纱的姑娘可是到衙门来找大人您的,据说是夫人的旧识,现下正同两位夫人在房中说话啊!”
白云航不解地问道:“谁啊?”
茅禹田猛得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那位姑娘就是那日与郭夫人走在一起的那位啊!今晚她换了件衣衫,我们居然没认出来啊!”
白云航想起初见郭雪菲的时候,她是与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在一起,那女子肩背长剑,气质有若天仙一般,娶了李玉霜之后,也不敢细问郭雪菲她是什么来路,省得闺房中鸡飞蛋打,没想这女子今日竟找上来门来。
他一思索后,便对茅禹田道:“你去好好伺候那三个混球,我回房看看!”
茅禹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