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珊碧丝喊道。
“你难道以为违背母戒令,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和王子交欢这么简单?”墨莉丝正色道,“咬紧牙关,珊碧丝!将初夜献给王子的代价,就是这么沉重!”“这是母的诅咒?”珊碧丝睁大了眼睛,没注意到自己两行清泪已经滑下了面颊,“只要将初夜献给王子,便会带来如此莫大痛楚?”墨莉丝缓缓点头,“你害怕吗?珊碧丝?”令人惊讶的是,珊碧丝在沉默半晌后,竟然点头了,九姊妹中最为高傲固执的珊碧丝竟屈服于痛苦之下。
“这个痛……和肉体的痛不一样,”珊碧丝颤声道,“那像是有人用刀剑一点一点的削去我的灵魂,我好害怕……”“那你还要继续吗?”墨莉丝再问。
珊碧丝用力点头,仍未脱离恐惧阴影的青眸转而望向我,“我要……因为今晚我要将初夜献给王子,做他的女人。
”再次展现瓦尔姬-丽的坚强意志。
“王子,你说呢?”墨莉丝笑道。
中……你怎么知道芙蕾雅有这种诅咒?”我心生疑惑,“你又没把初夜给过我。
”“我问出来的,透过与母的无数次欢爱。
”墨莉丝轻描淡写地说道,“为了以防万一,她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诅咒会让所有的快乐都反转成痛苦,原本快乐的程度越强,反转后的痛苦就越大。
”“但是这个诅咒并不持久,只维持到破瓜后的第一次高潮,”墨莉丝紧扣珊碧丝的腹部,青发遴死者的身体仍本能地想要逃离,“但必须是男人,必须是阳物带来的高潮。
”“然后在诅咒消失的瞬间,之前所产生的痛苦全都会恢复成无上愉悦,回归到你的体内来,珊碧丝。
”墨莉丝露出一丝羡慕的色,“你会体验到我们都无法体验的东西。
”珊碧丝听了,静静点头。
“王子……再一次……再一次进入我的体内吧……”青发遴死者咬紧牙关,道。
我缓缓爬回两人身边,仅仅只是距离缩短,珊碧丝的身体便因痛苦而抽搐起来。
我不禁感到犹豫,伸出去的双手停在半空。
“王子,你看看,你只是接近她而已,珊碧丝就开心成这副德行了。
”墨莉丝却笑道,“快点把她从诅咒里解放出来吧。
”我恍然大悟,珊碧丝所承受的强大痛苦正是源于她心中的强烈情感,眼前咬牙苦撑的珊碧丝,其实本应是笑着与我相拥的才对。
(没想到芙蕾雅竟会对自己的女儿下这么狠心的诅咒,我得尽快解救珊碧丝才行!“珊碧丝,忍着点,我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
”我精一振,一想到珊碧丝的痛苦源于对我的爱意,便心中一暖。
再次进入珊碧丝时,迎接我的再也不是湿暖柔韧的妙穴,而是一团因着痛苦而卷缩成块的蠕动黏肉,她的花门很明显地拒绝着阳物的进入。
我按着珊碧丝抽动的肩膀,腰臀沉着前顶,光把龟头挤入穴中便花了我九牛二虎之力。
在我无法想像的痛楚折磨下,珊碧丝好几次挣扎着想要将我推开,但都被姊妹们给制止了。
一股又热又稠的黏腻感觉沿着阴茎往我身上淌流,低头一看,暗沉的鲜血正缓缓从珊碧丝双腿间溢出。
我吸了口气,继续前顶,试着不让珊碧丝痛苦的情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毕竟,只有让她早些达到高潮才是真正的治本之道。
阴道内的肉几乎要闭合在一起,我使出浑身力气,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往内深入,龟头都给顶得生疼发麻。
在这段期间,珊碧丝的处女撕裂处不断淌着鲜血,那小小伤口竟似无法愈合,血滴在墨莉丝的腿上,更将底下床垫染成一片怵目惊心的暗红色。
珊碧丝好几度痛苦得昏死过去,但马上又被痛醒,她涕泪交加地哀求着我别再深入,芙蕾雅的诅咒之强,以瓦尔姬丽意志之坚,亦无法抵抗。
围绕在珊碧丝身旁的众姊妹手牵着手,脸色凝重,十数分钟前穹宫满室飘扬的艳情丽色均已烟消云散。
见到珊碧丝把自己的下唇咬裂,墨莉丝伸出手掌,让青发遴死者用沾着血丝的牙啃住自己的手。
穹宫弥漫的雾气里,只剩下我卖力的喘息和珊碧丝痛苦的悲呜声。
最后,我感到阳物顶上了一团抽搐的软肉,而珊碧丝体内的痛苦也在此刻达到最高点,蜜处全体在一阵扭拧后,猛地瘫软,她双眸黯淡下来,动也不动,呼吸为之停止。
“珊碧丝!”我大惊失色,用力摇晃珊碧丝的肩膀,但她毫无反应,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王子!你继续抽送!”墨莉丝冷静地把手从珊碧丝口中抽出,手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用双手环住珊碧丝胸口,用手臂的力量朝着那对冰冷的妙乳重压。
云霞丝和香丽丝迎上前来,两人捧着珊碧丝的脸蛋,轮流对着她的嘴吹气。
(芙蕾雅的诅咒……竟然强烈到这等地步!我惊愕之余,亦发现珊碧丝本来纠结如绞的幽曲花径,现已完全酥软下来,连忙仗着穴中鲜血黏滑,对着她薄嫩花心阵阵深探。
如此探得片刻,众姊妹突然响起一阵欢呼,只见珊碧丝恢复了呼吸,胸口在墨莉丝掌底缓缓起伏。
“啊……啊……”珊碧丝张大了口,云霞丝和香丽丝难掩喜色,轮流亲吻她破裂的唇,吸吮珊碧丝口中颤抖的朱杏。
突然间,我只感到一团火烫的物事卷上了阳物,珊碧丝的蜜穴用力抖了起来,扣着龟头咬着阴茎,肉活生生地缠着,阵阵暖热冲去了那令人不悦的血黏,对着马眼直浇。
“啊啊!啊啊啊啊!”墨莉丝抽回双脚,珊碧丝立刻发出狂喜的尖叫,娇躯反弓,整个人泥鳅般地在床上弹了三下。
受到本能的驱使,我压上了珊碧丝的身子,她的腿立刻钩上了我的腰,双手按着我的臀,腰肢贪婪上迎,花心把阳物吃得更深了。
“啊……王子……啊……”珊碧丝情狂乱,一张嘴边舔边吻又边说,“好棒…………好棒……从没这么好过……”至此,我终于完全肯定,芙蕾雅的诅咒已经解除了。
我捧起珊碧丝的脸,她唇上还带着血腥,但现在尝起来却是无比甜美。
我俩紧紧相拥,性器腻得好似要黏在一块,阴茎抽得滋滋作响,珊碧丝的高潮毫无止息的徵兆,她不断泄着,彷佛是想用丰沛的爱液洁净体内的污血一般。
“干我……啊啊……”珊碧丝美丽的脸庞在我无法想像的狂喜中扭曲,她抽泣起来,“干我……王子……”我激烈地抽送,贪婪地吞食珊碧丝深处的美妙触感,让青发遴死者在一波又一波的绝顶中销魂欲仙。
在一阵特别强烈的痉挛后,珊碧丝的阴道深处敞开,她的胎房降了下来,子宫颈几乎是用咬的将龟头给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