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要是为了让我处罚你,而故意做出惹我生气的事,我就让你进去这玩意里头度假。
”我道,“你以前进去过一次,应该记得里头是什么样的情况吧?”丽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畏惧表情,显然被关到空无一物的泰山锦囊之中,里头没有人可以欺负,也没有人会去鞭打她,比什么都要令她难过。
“懂了没?”我问道。
“奴知道了,陛下。
”丽子紧紧搂着我的脚,“奴以后绝对不会违抗陛下的命令。
”边亲吻膝盖,边道。
“知道就好。
”我拍拍大腿,“上来吧。
”丽子立刻爬了上来,腰肢扭的水蛇一般,一对硕乳又绵又软,便往我身上送。
“好久没给你在里面通一通了,你一定痒的受不了了吧?”我笑道,“小贱货?”“奴日夜都在盼望陛下的归来呢!”丽子口中的黑色蛇信卷住了我的舌头,双手扯下我的短裤,握住硬挺的阴茎,说什么也不想放开,“奴全身上下都在等待陛下的把玩……嗯嗯……痒的都快受不了了……”压抑已久的娇声媚态一口气全都解放出来。
“是吗?那趁伊织还没来,如果你能让我舒服舒服的话,我就赏你几鞭好了。
”我道。
“那就让奴好好服侍陛下吧……”丽子双眸一荡,嘴角上扬,浅浅浪笑,妖艳的腰肢扭动,细长的指尖扶着阴茎,拉开丁字裤,身子一沈,便将我吞入体内。
“啊啊……陛下……奴好想您……”丽子腰肢前迎,搂着我便是一阵细声软语,蛇信在脸上滑来舔去,几乎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我按着丽子的臀,缓缓上挺,鼻里尽是她身上隐隐透着腥味的体香。
###在帮丽子把她身上老旧的蛇鳞拔过一遍后,她舒服的整个人在地板上摊了开来,长长的蛇尾巴都伸到了走廊上。
“待会自己把地上的鳞片清一清。
”我道,跨过丽子的蛇躯,地上满是刚被索魂鞭抽下来的人皮和蛇鳞。
“是的,陛下……”丽子娇声回应,诱人的上半身在地上扭来扭去。
我走上二楼,走进佳奈房间,打算换上干净衣物,准备外出。
佳奈躺在地毯上,只用毛巾盖着肚子,睡的全身是汗,房里冷气自从上次被纱邪佳的紫电劈了一下,就一直无法使用。
虽然很想用脚把她踹醒,不过伊织正在楼下等我,不能浪费时间。
我迅速换上长裤。
衬衫,离开佳奈的房间。
推开玄关正门,伊织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穿着一件黑底白边的圆领连身裙,裙摆只到膝盖,小腿上则是白色的蕾丝长袜,配上一头亮丽的乌黑秀发,整体看来就像是个雕工精美的陶瓷娃娃。
“影哥哥,我们走吧。
”伊织笑道。
纱邪佳飘在她身边,一上一下地挥舞着皮翼,我顺手将她收回幽影中。
“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问道,牵着伊织的手,顺着小路朝学校走去。
“我叫纱邪佳带我飞过来,没用走的。
”伊织回答。
“用飞的?”我道,“没给人看见吗?”“我看他们都忙进忙出的,没人有空注意头上呢。
”伊织笑道。
“嗯……”我点点头,想来剩下的人忙着处理善后,根本没空管其它事了。
“不过你爸……”我道。
昨晚释放绝望之瞳时,我虽试着不让它们飘到伊织家附近,但还是有一颗闯入了伊织家里,吞食了伊织父亲的意识,我发现这件事后,连忙把纱邪佳和金银姊妹送了过去,以免连伊织清雅她们都遇上危险。
“没关系,反正他如果醒着,我们最后也还是得让他睡着,”伊织竟毫不在意,“现在我们连这功夫都可以省了。
”笑道。
“可是你爸爸……”我不安起来,“万一他再也不会醒过来……”“影哥哥,”伊织转头看着我,柔声道,“对我来说,世界上只要有影哥哥一个人就够了,其它人发生什么事都不重要。
”我听了心头一震,大为感动,不禁把伊织紧紧抱在怀里,她也搂了回来。
但是感动没多久,我又不安了起来。
虽然我一直不愿意这样去想,但是……伊织会不会是露希法用来控制我的手段之一?欧汀那句“不可信任给予你戒指的女人”初时我尚嗤之以鼻,但随着时间经过,这句话的份量却越来越沉重,我越来越难以置其于不顾了。
我轻抚伊织的颈项,吻着她的唇。
“嗯嗯……影哥哥,我们先把正事办完……”我们唇舌交缠了好一会,伊织才轻轻将我推开,柔声道。
我点点头,把脑中的思绪抛开,和伊织继续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被路人叫住好几次,都是要我们帮忙的,但为了避开麻烦,我都用狂信者让那些人暂时失去意识,然后快步离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这才发现有事要去学校的人,不止我们两个。
只见拿着棉被和生活用品的男女老幼,忧心忡忡地快步走向学校,接连步进校园。
“怎么回事?”我道。
“啊……”伊织低声道,“学校现在是安置伤者的地方。
”我想起早上的新闻报导,恍然大悟。
“糟糕,我没想到这一点。
”我低声道。
“没关系,我们先进去看看。
”伊织道。
走进校园,里头吵吵闹闹的,有小孩的哭声,妇女的喊叫声,此起彼落的叹气声,物品掉落声……教室的门全都被打开,桌椅也都被推到墙边,空出的地板上躺着十几个人。
就连校舍走廊上也不时可见躺着的伤员,以及旁边看护的家属,一个人照顾两个人,或是两个人照顾三个人都是常见的景象。
穿过校舍,我们走入操场。
只见琐罗亚的巨大骨骸下,密密麻麻地,铺着四五百张垫子,上头躺满了人,彼此间的距离还没有一只手宽。
这么多的伤者躺在同一个地点,却没听见什么人在痛苦呻吟,他们全部都安详地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穿着白衣,在人群中缓缓移动,态甚是疲惫。
我被眼前庞大的伤者数量震撼,看了好一会才回过来。
“原来几百个人躺在一起就这么吓人了……”我心里揣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