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
再次运起索魂鞭,以同样的方式,我取出白锦的灵魂,灌以幽影,再放回他的体内。
然而白锦身子僵直在病床上,灵魂虽然塞回去了,却没有反应。
“该不会真的死了吧?”伊织皱眉道,“这个小老头,都这么老了,还做这种危险的事……”“应该没死……只是……”我见到白锦的幽影变大了些,道,“可能身体还反应不过来。
”我也不管白锦到底是死是活,大量漆黑泥浆往他脚下幽影便是淹去。
由于白锦的灵魂吸收的幽影要比那看护妇人多了些,他真魔化之后,身上的波动也比身旁妇人要强上一些。
收回幽影,我和伊织定睛一看,只见白锦身高不长反缩,成了孩童身材,他坐在病床边缘,双腿悬空,多余的裤管挂在脚下。
一头白发枝叶扶疏,直直落在地板上。
而最令人惊讶的倒不是白锦身材的缩水,而是他一脸红润,气血充沛的模样,整个人看来像是返老还童,年轻了几十岁一般,身上的绉纹。
斑点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白锦放声大笑,他的嗓音又清又脆,听起来跟个小学男童一样,“新的身体,新的身体耶!”连说话的腔调都变的很像小孩。
白锦边说,边甩着手上多余的衣袖,那本来是他的病服。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白锦开心地忘我,在病床上又跳又翻,把身上的上衣长裤全脱了,他裤子底下还穿着成人纸尿裤,白锦当然也把那玩意给踢到一边去,全身赤裸,白发飘舞。
“嘎嘎……嘎嘎……”一旁的妇人看着白锦,嘴里咕咕作响。
现在应该叫她鬼妇,看那样子,大概也是个吃人的。
她咽了口口水,右手抬起来,厚重的碎骨刀便迅速砍向,或是该说砸向白锦的脑袋。
“啊!”伊织惊叫,“危险!”白锦身上发出强烈的波动,一头白发铮地一声,化作一席白蓑,将他的身子全部卷了起来,白锦双手抓着白蓑,扣在胸前。
碎骨刀打在白蓑上,被白色的细丝捆绑住,动弹不得。
“哎呀哎呀,真是危险。
”白锦笑道,“好不容易获得新身体,头要是被砍下来那还得了。
”白蓑将他从头到脚都遮掩住,只露出一双大眼。
蓑衣上射出数缕白丝,锐如钢针,叮叮叮叮数响,鬼妇身上的白衣染上几点鲜血,血迹如圆,越阔越大。
钢针刺穿了鬼妇身躯,钉在办公室墙壁上。
“嘎嘎……嘎嘎……”鬼妇血流不止,身子一抖,沉沉地倒在地上,两把厚重的碎骨刀落在磁砖上,发出铿锵之声。
“哼,变成了鬼还这么不堪一击。
”白锦笑道,蓑衣下方伸出白丝,刺入鬼妇体内,鲜血顺着白丝逆流而上,白锦似乎在吸取她体内的血液。
“……不太好喝,油太多了。
”白锦啐道,白丝收了回来。
“……这样你可满意了吧?”我道,“以后少来找我的麻烦。
”“嘻嘻……嘻嘻……”白锦笑道,“还没完呢……这种好事,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们两个……”不用等他说完,我心里早已知道他的打算了。
嗡的一声,我祭出索魂鞭,猛力一挥,把白锦身上蓑衣给劈掉一半,白丝化作无数钢针,叮叮当当的散落一地,钉在四周的墙壁及天花板上。
白锦被我劈的满脸惊惧,双手抓着只剩半边的破烂蓑衣,不敢出声。
“……最近我主要都在跟魔物打交道,”我冷冷道,索魂鞭血手大张,作势威吓,“你们这些魔物脑袋里面什么构造,想着什么主意,我清楚的很,所以少跟我废话,像你这种货色,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你是我造的魔物,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若胆敢违逆我的命令,下场就和你身边那鬼妇一样,变成其它魔物的晚餐,听懂了没有?”“是……是……悉听钧长指示……”白锦脸色苍白,不敢造次,颤声道,四周的钢针又缓缓回归到他身上的蓑衣里。
“哼,”我不屑地道,“你的名字是什么?”“下属叫做白锦……”白锦不解道。
“谁问你这个了?魔物的名字!”我高声道,索魂鞭在地上一甩,啪地一声巨响,磁砖碎裂反溅。
“下属……下属是蓑衣童子……白芒。
”白锦这才慌张道,两手牢牢抓着身上那件白蓑衣,越拉越紧。
“好。
”我点头道,牵着伊织的手,径自转身离开。
“影哥哥,你看你把人家吓成那样。
”走出署长办公室,伊织嫣然一笑,道。
“不给这些魔物一点下马威,他们哪会乖乖听话啊?”我笑道。
“不过,这样一来,警察以后就不敢来找我们麻烦了。
”伊织道。
“比起警察,学校里头那只大东西麻烦多了。
”我道。
“没关系,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回去吧。
”伊织柔声道,我俩一同离开警署。
###护送伊织回家后,我在纱邪佳和喜罪的陪伴下,慢慢走到自家门前。
“从今以后每天都要看到那头乳牛在家里晃了,真不习惯。
”纱邪佳道,背后的黑翼缓缓挥舞,飘在我身旁。
“不要抱怨那么多。
”我笑道,推开正门,走进玄关。
玄关上凌乱扔着几件衣物,从那样式看来,是丽子今天所穿的。
“一进家门就脱衣服?”纱邪佳笑道,“看来母牛急的很了呢?”丽子的波动从喜久子的卧室中传来,伴随着母亲苦闷的呻吟。
我走进母亲卧室,床上两具女体交迭,丽子压在喜久子点点瘀青的裸躯上,数条粗细不一的绿鳞蛇尾在她两人股间缠络,竖张的鳞片上沾着黏液,缓缓挤进喜久子的后庭。
丽子扭着腰,下体在喜久子的大腿上磨蹭,一双雪嫩饱满的丰乳莺莺乱颤,两只手在喜久子的腹上又捏又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