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佳奈放下山本,转头过来看我,幽影无声无息地平静下来。
我隐藏心中的恐惧,收紧佳奈手上的锁炼,将她拉到身边。
“竟然让我增添这么多麻烦,”我道,“你这只母狗是欠人修理吗?”抓住佳奈的头发。
“好痛!”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你不要打我!”喊道。
“听话?”我笑道,“你要怎么个听话法?”“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佳奈道,“只要……只要你愿意保护我……”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娇。
“什么?你在跟我讨价还价?”我一阵恶心,怒道,一把将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开始,你不准走路,给我用爬的!”我道,一脚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还沾着不少山本的血,“没有我允许,不准讲人话!”佳奈睁大眼睛,趴在地上,抬头凝视着我。
“我……我知道了……”在沉默的最后,她点头道。
“谁准你说话的!”我怒道,佳奈虽感羞辱,脸上却没了之前那种由衷的深刻痛苦,彷佛这是件她虽不干愿,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样。
“……汪?”佳奈见我发怒,脸色苍白,立刻学了声狗叫。
“很好!以后你就给我这么叫!”我怒道,佳奈是顺服了,但她的顺从却比她的违抗更令我怒火中烧。
“给我爬进去!”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
她蹒跚起身,用手和膝盖爬行,缓缓进了屋里。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从后门进了厨房,喜久子在里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俩。
“外面那个人是……你们身上怎么都是血?”喜久子颤声道。
“少啰唆!”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饿的狠了,顾不得饭菜已凉,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边,好像她真的是条狗似的,只差没在屁股上生条尾巴出来摆。
喜久子见状,跑进卧室里,把床上的饭菜端来,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饿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饭。
“谁准你用手的!”我立刻喊道,“你是条狗,就给我用狗的样子吃饭!”佳奈脸一红,把碗筷放下,犹豫了一会之后,她低下头,把脸埋进碗里,真的跟条狗样的吃了起来。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确服从了我的命令,但我却感到自己被她控制了,这着实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进肚里,站了起来,喜久子早就随侍在侧,她见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赶忙把碗盘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头一看,佳奈还在吃,她显然不习惯用狗的方式吃饭,弄得满脸饭粒菜汁,还反而吃不到什么东西。
那副笨拙的模样,让我不禁笑了起来。
佳奈听见我笑她,脸上大红,羞愧无比,但仍继续张口舔食餐盘上的饭菜。
我从椅上站起身来,佳奈止了动作,身子一僵,以为我又要把她怎样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却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台前,手端着我刚用完的碗盘清洗。
她的脸因为一连串的惊恐和不安,显得十分苍白,透过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见她下垂的乳房形状,枯黄的褐发垂在背上,随着喜久子洗碗的动作轻轻摇晃。
而让我意外的是,母亲她腰细臀宽,竟还看得出身段,或许年轻时候,喜久子也曾经是个美人。
我轻轻抚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来她很听话,胸罩内裤等的一概没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喜久子手上沾满洗洁剂的泡沫,不安地回头。
“你洗你的。
”我道,起了淫心,动手解开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声,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来,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黄的臀肉中间。
我用手指摸着母亲的菊花,喜久子轻声呻吟,手上动作也止了,双手紧紧抓着流理台边缘,臀部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你翘屁股做什么?”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边臀上,她嘤了一声。
“妈妈……小日……”喜久子颤声道,老脸通红。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么样?说啊?”“小日……”喜久子喘了起来,胸口起伏,道,“妈妈……妈妈后边……痒得难受……”脸上又羞又愧。
“你后边痒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笑道,喜久子的态度让我十分开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喜久子嗓子颤抖,“……弄弄妈妈后边?”“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没让淫肉虫在她里面通她,现在她受不了啦!”纱邪佳笑道,“淫肉虫钻起来是很舒服的,尝过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弄?你要我怎么弄?”我明知故问。
“用你的……”喜久子额上冒汗,淫裂下方湿了起来,“那根……在妈妈后边……通一通……”咬着唇道。
“那根?手指?”我笑道。
“不是……”喜久子又羞又急,却怎么也不敢直说,“妈妈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话儿!”眉头紧蹙,羞的都滚下泪来。
我这才扶着喜久子的腰,让她张开双腿,那菊花欢喜地绽放,我肉棒都还没进去,菊纹就在缓缓开合。
“小日……”喜久子羞愧道,“是妈妈不好……你好好教训妈妈……”臀部越抬越高。
我满意的褪下沾满血迹的长裤,阴茎涨大生疼,今天在伊织和雪川里头出了那几次,只是让它更加欲火贲张而已。
就在我捏着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亲深邃的后院时,那该死的依格尔竟真的来了。
灰白迅速夺走了四周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体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我连忙转身,只见背后冰箱裂了开来,黑色的断层将我家厨房餐厅分成两半。
依格尔和凯瑟琳慢慢地从那黑色断层中走出。
依格尔仍然是一脸诡异的笑容,脸上那根长长的香蕉鼻随着脚步轻轻颤动。
凯瑟琳唱着悠扬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声,我头上的光霭被一根蓝色水晶柱封印起来,旋即被依格尔收入掌中。
“你们怎么又提早来了?”我问道,光霭一被收回,我顿时便感到身子沉重不少。
“不是御影先生希望我们早点来的吗?”依格尔道,“而且如同我所预料,御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饿鬼。
”“……你该不会听见我之前和伊织说的玩笑话吧?”我不禁问道。
“那是玩笑话啊?”依格尔道,“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来你们的所谓玩笑话和不是玩笑话之间有何差异,下次我会仔细思考,再决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