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去,雾凌捧着邪犽沾满淫露的阳根,一边感受肉茎中的滚滚纯阳,一边以唇舌亲吻,满脸爱怜地为他清理阳根。
吮完肉茎,雾凌轻轻套弄龟头,朱杏一卷,将松软肉囊衔入口中,唇含舌舔吸了起来。
在欢美无伦的刺激下,邪犽这才苏醒过来。
“嗯……嗯?”
“早啊,好哥哥,你终于醒啦?”
雾凌放开邪犽的肉囊,舌尖一边在马眼上舔舐,一边笑道。
“唔?”
邪犽愣了愣,过了一会,似乎,想起昨夜之事,脸上又浮现怒意,“你这荡妇!”
一把将雾凌按在身下,“又想做什么了?”
雾凌嘤咛了一声,任由邪犽将她的双腿扳开,毫不反抗。
邪犽正欲插入,却惊见雾凌的下体是白嫩一片,被阳根抽插一夜的女阴竟已不知去向。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邪犽大奇,“你把下面……藏到哪去了?”
“这叫玄女更衣之术……是以阴气催动,使蜜处血肉合而为一,重新聚生的秘法,没有半天时间是不会解除的。”
雾凌笑道:“这样一来,就算我想给人插,也插不进来了,你安心了吗?哥哥?”
“你这荡妇!这么爱给人插吗?”
雾凌的妖媚嗓音就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不断地刺激着邪犽的妒意。
雾凌见状只是一笑,眸中一荡,尽管仍是妖狐姿态,却是淫艳异常。
见著邪犽由妒生怒的模样,扭曲的爱欲让雾凌的心都酥了,被玄女更衣之术封锁的蜜肉也阵阵扎刺,只恨不能立刻复生完成,让邪犽再狠抽千回。
“傻哥哥,我骗你的。”
雾凌笑道:“哥哥是什么样的人物,那老秃驴又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可能舍哥哥屈就那老妖怪?”
“你……你骗我?”
邪犽一听,又窘又怒,“姐姐,你什么谎不撒,干嘛撒这种谎?”
“不这样,怎么看得见哥哥吃我的醋呢?”
雾凌依偎在邪犽怀里,媚声道,语中尽是荡意,“昨天晚上……哥哥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喔……”
“好哇,原来你是在戏弄我。”
邪犽这才恍然大悟,又好气又好笑,“你们狐女的心眼都这么多吗?”
“日夜给哥哥这样弄,就算没心眼也都是心眼了。”
雾凌娇滴滴地道:“谁叫哥哥每一下都插在人家心上呢。”
“哼,我哪知,你这又是不是在骗我,从今之后,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男子,我见一个杀一个,只要杀尽天下男子,就算你想与外人行淫,也无人可与相淫。”
邪犽笑道。
邪犽这句话听在雾凌的耳里,就像是天下最甜美的情话,她只觉心脏都快蹦裂了,顿时满脸红潮,胎房亦隐隐颤动。
“嘻嘻……那对天下男子来说,可真是坏消息……”
雾凌娇声道,捧着邪犽的腿,她心情激动,再也无法压抑,双唇将那昂扬的宝器深深含入口中,喉咙一张,竟将阳根完全纳入。
邪犽只觉雾凌喉中嫩肉翻搅,酥滑香涎横溢,说不出的舒服,两手抓着雾凌头顶上的大耳便抽送起来。
没一会,邪犽便在雾凌深情的吸吮下射精,铁浆般的浓精笔直打在雾凌的喉咙上,滚滚落入胃袋之中。
雾凌只觉一股无穷巨力在脑里炸开,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贴在邪犽双腿之间,柔唇吻着他宝器根部的皮肤,任由阳根在喉中上下窜动。
抽出阳根,邪犽让龟头贴着雾凌的朱杏,将最后一股浓精射在她的舌面上,雾凌咀嚼再三,直到邪犽的气味渗透口鼻,这才依依不舍地咽下。
“好哥哥…
…”
待消化完体内的阳精,雾凌依偎在邪犽的怀里,素手捧着阳茎逗弄,“我们今天要去哪里?”
“当然是要继续找我娘的骨灰啊,昨天那妖僧说要去找明持王,只要从外头的深谷跳下,沿着谷底那发光的鬼东西,像是叫鬼苔什么的,跟着走即可。”
“鬼苔?”
雾凌忆起深谷底部的惨绿萤光,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娘娘说过,黄泉洞里有条不死河,鬼苔就是世上唯一能在不死河水里生长的东西。”
“总而言之,我们这就到下面去瞧瞧。”
邪犽站起身来。
他右手一挥,一股无边大力击出,只闻轰然巨响,尘土飞扬,正面以乱石堆积而成的墙壁被一击而碎,佛堂内瘴气冲出,倾刻将四周的山头笼罩住。
外头的景象对两人而言,就像是从水底仰望天空一般,处处歪扭偏斜,连高挂天顶的日头看来也是模糊朦胧,明明已是正午时分,日光却被瘴气扭曲,难以触及邪犽和雾凌的身躯。
连接深谷两岸的铁锁吊桥,在强风中呼啸摇曳。
“走吧!”
邪犽道。
“等等,好哥哥。”
雾凌却道:“我们两人一丝不挂的,怎么出去?你不怕,外人见到我这副模样,个个化成淫兽扑上来吗?”
“哈,他们谁敢看你一眼,我就杀光他们。”
邪犽笑道。
“那你可得杀到太阳从西边出来,才有空去找明持王了。”
雾凌听得心中又是一酥,嘴上笑道:“还不如做一件衣服来穿至少省事。”
“好姐姐,这里没丝没线,你要从何作起?”
邪犽奇道。
昨晚垫在两人身下的衣物,早已被两人激烈交合时散发的强烈真气给震成碎片,佛堂地上又除了土石,便是无数尸块,根本没有像样的东西可供制作衣物。
“有啊,好哥哥。”
雾凌依偎到邪犽身边,捏着他赤红发丝,“只要你给我两根头发,我就做给你看。”
“喔?真的吗?那你弄给我看看。”
雾凌伸出两指,从邪犽头上拔下两根头发,在指尖上轻轻缠绕,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