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
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幼年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停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们的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在月兰母女俩的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
霜月回答。
“你怎么会有两个爹爹?”
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
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家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
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
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得好深……女儿快要泄了……”
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
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的淫奴……日夜被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让一名少年插入。
月兰在幼年霜月的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幼年的霜月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她的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年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
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第一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得最深……”
只见,幼年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她的脸颊,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
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泄了……那滋味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霜月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幼年霜月娇小的乳房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
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的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
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操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
霜月听了,只觉得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心肝已是奴家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爱之外,再无其他想法。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的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欲念强猛,射精的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得精液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穴,一齐操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的蜜穴缩得狠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让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阴茎表皮干燥,还冒著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龟头不停抽弹,精液喷洒在霜月的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阴蜜顶上她后庭的菊门。
霜月的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后院深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龟头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他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
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停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地瞧。
“这里是哪里?”
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么会在这儿?”
“凤儿……”
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
”
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么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让皇兄治疗吗?”
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受了什么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他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
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的后庭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么……怎么会在娘的后边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