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人都叫来吗?”捂住不安份的嘴。
“昨晚……我们……”
“你中了妃子笑。”
“春药?”黑线……这种情节太恶俗了,凡是要增进男女主角的感情时,就会来这麽一手,百试不爽,且极为有效,可是现在是两个男人,难道还需要发展什麽畸形的感情不成?(某梵:小样,不想活了,敢在BL的书里说这是畸形,看偶不把你往死里虐!)
“对,很厉害的春药。”
“那你……是不是……把我那个……XXOO了?”
保存了二十多年之久,准备献给最爱女人的处男之身啊,就这麽没了,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场,转念一想,不对,被XXOO,失去的不是前面的贞操,是後面的,跟女人无关。
想通以後,大松口气,“没关系,这是意外嘛,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负责?我为什麽要负责?还有XXOO是什麽意思?”
“唉呀,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老问什麽。”李寻欢扭扭腰,收缩後庭,奇怪,怎麽一点不适也没有,传说中的酸痛感,撕裂感都没有,难道自己是万中无一的先天性女王受,不用培训即可上岗?
“当然要计较,帮你做了一晚上手工,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这笔账要怎麽算?”楚留香将在被子里不安份的动来动去,扭来扭去的人儿制住,虽然他的自制力一向是最引以为傲的,但是莫名的却在这样的摩擦下有些抬头。
“手工?什麽手工?”
楚留香二话不说,五指山李寻欢脸上一盖,立马一阵咒骂声传来,“妈呀,这都什麽味啊?快拿开!”
“你的味道。”
“什麽?”被熏得头晕脑涨,哪里还听得清别人说了些什麽。
“你的味道。”楚留香不厌其烦的重复,手微动,又有盖上来的趋势。
“别别别。”眼疾手快的架住,“我的味道?”略一思考,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可以当红灯。
“明白了?”
李牌红灯乖乖点
头,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地底下,这太丢人了,实在是太太太丢人了。
“你说要怎麽算吧。”
“随你。”声音小得简直像蚊子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