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巨物入侵带来强烈的窒息与不适感,景和每深入一次,女人都会被憋得青筋毕露满脸通红,喉间肌肉本能地抗拒着任何外来物,但却在抗争中一步步落入下风。
「咳……咔咔」
呕声不断,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在大棒每一次抽出时不受控制地发出强烈咳嗽,也只有在这时,她才能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呼吸。
但景和可不会让她好过!「上去躺好,」
他提着吊起的绳子将女人甩在床上,只留脑袋垂在床边。
「脑袋往后仰,可别被玩死了!」
粗大的阴茎抽出后瞬间插回去,紧窄的通道被瞬间塞满。
女人口中
救命的呼吸被直接切断,竟很神奇地发出如同气缸活动的喷气声,着实让景和感到新奇,于是更加卖力地抽插,他还想有更多新奇的发现。
可怜的小秘书又开始流泪了,过于剧烈的抽插让她连呼吸都无法保持,喉咙里的强烈刺激让她涕泗横流。
嘴里前列腺液和着口水,被不断搅动着产生气泡,粘稠而又充满色欲地顺着嘴角流下,把随着抽插前后摆动的阴囊粘得湿淋淋。
如天鹅般曲线优美的脖子在肌肉的抗争中完全落入下风,看着尺寸远超人类的大肉棒不可阻挡地完全进入其中,景和心中有抑制不住的冲动。
明明是在承受痛苦,但这个已经疯了的女人却不计后果地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抗拒,不顾生死地迎合着景和的抽插。
「嘎啦葛拉」
景和的大棒子越插越狠,越插越深,越深女人越呕,越呕喉咙越紧,越紧插得越爽。
翻着白眼挨操的女人实在是美艳!窒息了翻白眼、呛到了翻白眼、想呕了翻白眼,景和硬到极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又粗又长的棍子在紧窄的喉咙里前冲后突,将脖子生生顶粗两圈,青筋毕露。
他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在这张嘴,这细长白皙而又优雅的脖子里狠狠地射出来,射爆她!「嘶~」
这张顺从的嘴和里面不听话的喉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景和上辈子可没这艳福。
‘啪、啪!「「操你妈、操你妈,」
吸着凉气拔出棍子,只留龟头放在嘴里,抽出两耳光给胯下的女人,带起的骚浪呻吟让他血压飙升,有些欲罢不能,「叫你犯贱,他妈扇死你,扇死你!」
景和发现自己真的有当变态的潜质,穿越以来每当爽到极点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只有抽打女人娇嫩的皮肤才能缓解,脸上、奶子上、屁股上,哪里最嫩、哪里最疼就打哪里。
左手按着女人身子,偶尔扇两下白嫩的大奶子,看着一堆软肉翻起波涛。
右手顺着抽插的频率逮着半边脸往死里抽,伴着痛苦的呜呜声抽到脸色发红发紫,景和在多重快感中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滚烫的精液马上就要喷射而出,景和兴奋到浑身发抖,腰一挺,双手突然如铁钳一般狠狠掐住女人脖颈最下端死死不放。
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畅快感,股股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却前后无路,只有猛烈地冲击可怜的喉咙。
「呜呜……呜呜」
女人明明已经疯了,却在这一刻双手狂乱挥舞,挣扎着想要挣脱景和的控制。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景和的各项数据完全足够他无视掉女人的任何动作,再加上她归属物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伤害景和,这让他舒舒服服的等到在女人嘴里颤抖完,享受了一切余韵之后才松手放开。
只听见咕噜一声,随着软下来的大肉棒从女人嘴里抽出,一道带血的水箭顺着力道在空中划出弧线,直直打在景和大腿。
「草,太他妈爽了!」
景和有些腿软,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女人发紫发烫的脸蛋,感受细腻的触感和尽在掌握的满足。
「咳咔,咔~呜呜,」
景和右手再次释放黑色气息又揉又捏,饱受摧残的女人恢复得飞快。
「啪!」
又是一巴掌抽向刚刚消肿的光滑脸庞,「快下来给老子舔干净!」
女人连忙顺从地爬下床,趴伏在地为景和做清洁工作,小嘴不断开合,发出啧啧响声,尽量温柔地一点点将不比擀面杖小多少的肉棒上沾染的骚水浪液吸舔进嘴里。
景和看着猩红的小舌头如同做贼一样翕然隐现,脑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卖力地做母狗该做的事,舒服得骨头都软了,干脆躺在地上接受服务。
「咕噜,」
棒身处理干净了,女人乖巧地扶起大肉棒,侧过脑袋舔弄同样湿淋淋的阴囊,景和爽到不行,直喘粗气。
强悍非常的大肉棒很快挺直恢复坚硬,女人轻撸缓扣,他忍着狠狠抽插的冲动享受着服务。
起码此时此刻,他更喜欢被动。
女人小嘴一点点吸吮,啾啾作响中大张嘴巴,将沉甸甸的蛋蛋吸进嘴里裹住,舌头灵活得像妖精一样挤压推动着睾丸在嘴里参观。
景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早知道她花样这么多就不那么暴力了,施暴虐待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但现在才是纯纯的享受。
女人很快恢复状态,大白屁股开始扭来扭去,景和再一次提枪上马。
随着欲望的升温,火辣到极点的身材在景和身下百转千回,晶莹滑腻的身体婉转如白蛇,淫糜穴口一遍一遍压榨侵入后肆意妄为的黑蟒。
终于,景和经过强化的身体再次喷射出数以亿计的生命精华,身下的骚浪秘书将口球塞入蜜穴竟然都没法堵住,扭转身子贪婪地将四处滴落的精华全部扫入嘴中后,乖巧地跪伏在景和胯下做善后工作——该工作了。
「影流之主:泪!」
景和看着低眉顺眼像狗一样的女人,摸着她柔顺的波浪长发开口。
「是,主人,」
泪连忙抬头,那仰望的双眼里是崇拜,是恐惧,更是服从。
「所以说你过来当秘书是为了我手里那两幅海恩茨的画?」
如果景和想的话,能通过系统瞬间获取眼前这个贱货脑海里的任何东西,但他还是不想用这种能力。
「是的,主人,」
泪跪趴在地上恭敬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东西偷走呢?」
看似单薄实际却肉感十足的美背上,如同蛛网般的黑色裂纹自后心向四周扩散,景和粗糙肥厚的脚搭在上来回搓动,很滑,很润,有一种暴凌的快感!「回主人,贱货知道主人年轻时是家父的好友,所以不想用不正当的方式将画拿回来,」
泪用力撑住身体,让景和能够更加大力地在背上搓脚。
「好友?哈哈,就算是吧!所以自己投怀送抱,想让我心甘情愿地将画送给你?」
景和有些不舍得脚下柔软滑腻的踩踏感,但还是放下双脚,拍拍脑袋示意泪抬起头来,调笑道「这可是个蠢主意啊!不怕鸡飞蛋打?」
「并不蠢,」
泪鼓起勇气和景和对视,又忽然意识到不应该,低头轻声说「贱货知道父母与主人的关系,所以心里愿意将自己交给主人!」
景山向和的记忆突然跳出来一段,景和眉头一挑,眯着眼睛沉声道:「海恩茨是你父亲?」
「是」
泪的眼睛微红,「母亲在生下小妹之后就去世了!」
说罢,泪眼朦胧地望向景和,「贱货只是想替母亲完成遗愿!」
「啪!」
景和狠狠扇出一巴掌,「你想的倒是挺好,调教出那么一只母狗,可花了我不少精力!」
「不过你也不是非得当母狗,只要听我话就行嘛,」
景和将泪的脑袋按向胯下,聪明的玩物很是自觉地吮吸舔弄起来,「我如果记得不错,你应该有两个妹妹,」
正舔弄的舌头明显有一瞬间僵硬,景和俯低身体,将身下不停动作的脑袋扯起来,残忍地笑着,「两天以后,也就是周六,我要看见最小的那个在我床上。」
毕竟不能打扰学习嘛!「是,主人!」
啧啧的舔弄声响起,景和很快恢复了坚挺,又是一次不顾胯下人死活的抽插,菰滋菰滋的水声夹杂着痛苦的呜咽,一滴眼泪滚落在景和滚烫的巨大肉棒上,应该是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