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俏骑在他身上,发了高烧似的晕红,又似舒服又似难受的呻吟,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忙碌,嘴含著她的乳头折磨,舔舐咬弄,两边全舔的湿淋淋的,像泡过水的樱桃果子,芬芳诱人,他又抱著她往胸堂上去蹭,把两个人的乳头对在一起狎戏亵玩,「来,和爸爸的乳头亲个小嘴,呦,真乖。」
「爸爸抱紧我……」孙俏娇喘著,扎到他怀里去蹭,大面积的肌肤相贴在一起揉磨,越往他身上蹭,越是觉得清凉舒服,无比惬意。
李淮仁叫她磨的冒火,又去亲弄小嘴,道:「咱们快到家了,乖,再忍一忍,爸爸一定让宝贝舒服。」
司机这时把车开进别墅区,问李淮仁是停地上还是停地下。
李淮仁道:「停地下。」他把孙俏上半身衣服扒个净光,她一对白鸽子似的奶子外面露著,不方便,停地下可以直接乘坐电梯到房间里,不会碰到人。
司机把车停妥,站出来,要来拉车门,李淮仁手一紧,没叫他拉开,他正玩乳房呢,哪能叫司机看见,对著扬声器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女儿睡了,不宜惊动,我陪她在车上呆会。」
等到人走远了,他迈出腿来,跟著又把孙俏抱出车外,怀里帖著,跟抱孩子似的,说:「呦,这大个子,咋这麽轻啊,都不吃饭吧?可别把奶子饿瘦了。」
这文化部长,谁要是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准能把眼镜摔碎了,上半身西装穿著,里面衬衫解开,保养得宜的胸膛露出来,下面裤子让阴茎支的老高,胯部侧面成三角体支撑,手上抱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嫩得跟水葱似的,一看就是未成年,只是嘴唇和乳头都让他给啃肿了。
他选了主卧房给孙俏开苞,床单被罩都是新换的,奶白色镶著精致的暗纹和绣花,处子之血滴在上面可以看得很清楚,男人就是恶劣和血腥,他们喜欢看女人在自己的奸淫下颤抖、战栗、哭泣、流血,被自己的强壮折磨的乱七八糟,失声呼救,李淮仁也一样如此。
他把孙俏放倒在床上,三两下把她裤子也扒开净,少女内裤更是随手一扔,丢的老远,饿虎一样扑身上去,揉玩她美穴,心道:我滴个乖乖,这俏丫头的阴部嫩的,连根阴毛也没长,光滑的跟块美玉似的,软得就像只白馒头,中间那条小嫩缝,紧紧的收拢在一起,在他的注视下偶尔翕动两下,会说话似的,色泽和嘴唇一样,嫣红粉嫩。
这可刺激的李淮仁要发疯,真是捡到宝贝了,瞧她奶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