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中带
着快慰,好似痒痒处被指甲强势地勾挖,肌肤被刮掉一层皮屑,愉悦又痛苦。
「唔!」祝英台想大叫出声。
「英台,你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母狗?」马文才被宫口的媚肉吸得差点当场
交代,带着薄茧的手掌狠狠地往翘臀上一拍,「谁准你吸了?」
马文才遗憾地看着缠在祝英台口齿间的布条,可惜这张嘴总会说他不爱听的
话,要是能让她娇娇弱弱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该有多么爽快。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热血沸腾,狰狞丑陋的欲根在狭小的甬洞中进进出
出,视觉的刺激和占有的快感让他越发卖力,掐着女子的腰肢肆意驰骋。
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淫糜的水液越积越多,饱胀的欲根都没有办法完全堵
住。处女血被淫液搅拌成绯红,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滴落在衾被间,
刺激得马文才双目通红。
接连一百多下后,衾被已经湿得结块。
身下的女子奋力往前爬着,又被拖回来继续肏干,直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
没有了,腰肢塌陷下去,膝盖贴跪在地,青丝垂散在衾被上,任由他摆弄。
龟头被媚肉有规律地吸啜着,分身上敏感的神经被完全包裹在内。刺激从尾
椎骨蔓延上来,直冲头顶,宛如上等的陈年佳酿,甜醉诱人。
他不再憋着,精液倾泻而出,灌在女子的宫腔内。
祝英台被烫得抽搐不止,脑海一片空白,甬洞中的媚肉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
试图缩起褶皱抵御浓精的浇灌,又被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按住,被动承受着剧烈
的快感。
马文才抽出自己的欲根,处子血混合着淫液和精液从被肏干得嫣红的甬洞中
流出,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用手指堵住穴口,将祝英台翻身朝上,软枕垫在她的腰下。
「听家中老人说,这样有利于怀孕。」他紧盯着祝英台的表情。
祝英台被肏干得麻木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丝清明,里面全是恐惧。
「英台,你欠我一场洞房花烛,还欠我儿孙满堂,」马文才贴在她的耳际说
道,「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就自己讨!」
欲根又隐隐抬头,硕大炙热的肉棒再次挺身刺入愈加敏感的花穴,甫一刺入,
祝英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
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