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妹妹被淫僧掳去,看他和毛天平吓成这窝囊样子,这俩女人的下场绝对不会
好。现在身体还被自己这异世界来客夺舍,灵魂还被自己踢裆……
果然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陈长远默哀片刻,正要继续补拳。突然他眼睛一亮:对了,这人这模样不就
是陷入了梦魇嘛,我刚好可以入他的梦啊。这梦八九不离十就是淫僧来袭的场景,
我不如就此探查一番,弄清来龙去脉,为以后是去是留做打算。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陈长远也是胆大心细,立马施展自己才学会的入梦之术。
他双手掐个法决,一指点向卧浮于海的原主灵魂,一道神光闪过,没入其眉心不
见。
轰隆一声,似穿越了黑暗,四周光芒亮起,陈长远睁开双眸,发现自己躺在
厢房的床榻上。
外面天光微明,似是卯时,陈长远懒散惯了,他父亲也不逼他修道,他爱过
凡人的生活,晚睡晚起,颇得逍遥。
于是揉揉眼睛翻个身,想继续睡。
突然怀里柔软的
东西吓得他一跳,他立马睁开了眼睛。
骤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眨忽眨的,那双眼睛凑他极近,他可以
清晰地数清每一根睫毛。眼睛看他醒来,顿时咪成了两轮弯月。
陈长远远离了些,看清楚是他妹妹的脸,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他双手先是在被子里一摸,发现她果然没穿衣服,这一摸就摸到了娇嫩的双
乳,他触了电似的缩回手。
而他妹妹依旧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陈长远在被子里离得远些,咳嗽了一声道:「洛儿,你我孤男寡女,又是亲
生兄妹,你大清早的在我床上成何体统?」
洛儿撇撇嘴道:「这都多少次了,每次兄长都要说这么说。」
陈长远双目圆瞪,作势欲起,动作似要将人连被子一块扔下床。
洛儿止住他,一只手作了个「嘘」的手势道:「哥哥,母亲在洞府修炼呢,
这里动静太大母亲是可以听到的。」
陈长远无语,只得作罢,无奈道:「好吧,那你乖乖起来,为兄也要修炼了。」
他指了指后门,意思是让从后面溜走。
而洛儿没有理会他的手势,只是侧过脑袋看向他,认真地道:「哥哥,你喜
欢我吗?」
「不喜欢。」
洛儿突然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怀里,陈长远感受到手里少女乳房凝脂般的手
感,下体一阵火热,他咽了咽口水。
「哥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陈长远因生性懒散,修道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下也只是个入道境。而
他妹妹却因天赋异禀再加勤修苦练,在今年满十六之际,已经进入金丹,是名副
其实的金丹大佬了。
他知道金丹大佬是什么威能,于是也不打算抽手了,就那么空握不敢握实,
五指张开抽搐,惹得洛儿咯咯直笑。
他转头瞪着懒散的死鱼眼,似要用目光将她击退。双目交汇处一阵噼里啪啦。
洛儿不为所动。
「好吧,我再说一次,我、不、喜、欢、你。」陈长远无奈道。
突然他感觉自己下体的肉棒被弹了一下。
嘶,好痛!要害被袭,陈长远连忙伸手保护要害。可惜迟了一步,他的肉棒
已被洛儿的另一只小手握住。小手故意逗弄,握住上下撸动。
嘶,好爽!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虽然没有自己右手那么爽,但青春少
女的手果然是不一样的啊。陈长久感受良久,默默回过了头,看到了洛儿那似笑
非笑的表情。
「哼,哥哥就是会骗人,明明都这么硬了,还说不喜欢我。」洛儿冷哼。
「这是不一样的。子曰:食色性也,即使是像为兄一样的君子,也不能控制
……啊!你放手!」
洛儿当然不放:「那哥哥为什么藏着我的亵裤呢?」
「胡说!你这恶丫头,那是你栽赃陷害,子曰:非礼勿视,为兄怎么可能做
那下流……啊!」
「不承认拉倒,反正就在你戒指里。」
「你!我……啊……我现在就还给你。」
「我才不要呢,谁要沾了你那下流液体的东西。你就好好留着用吧。」洛儿
道。
陈长远真的无语,这个恶俗妹妹总是变着法欺负他,他又打不过她,只好逆
来顺受。此时肉棒被她握在手里,更是反抗不能,心里一阵憋屈。
「哥哥,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洛儿已经金丹境了,父亲本身也就合合境,合欢圣宗对她来说已是一滩浅水。
她这条大龙被雪之下冰宫相中,没几天就要远行求道去了。而父亲对此也双
手赞成,毕竟雪之下冰宫乃是陆上四大神宫之一,各种玄妙道术非比寻常,而其
宫主细雪仙子陆梨更是一代渡劫大能,只差一步便可登天。
总而言之,能入雪之下冰宫是陈家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洛儿更是好处多多。
陈长远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他苦笑道:「啊……洛儿啊,你已经是金丹大
佬了,为兄才是入道。嗯……你马上要拜入雪之下冰宫,以后更是前途无量。啊
啊……就算咱们不谈血缘,说不得以后你渡劫升仙,而为兄却早已寿元耗尽而化
作黄土。」
洛儿眨眨大眼睛,状作很无辜的样子:「呐,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啊。哥哥你
就老老实实当你的废人吧,等以后洛儿厉害了,就把你关在笼子里,每天喂你人
面果,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人面果是一种增加寿元的天材地宝,珍贵无比,陈长远自然知道。
这……先不想每天喂人面果的可实施性,单是关在笼子里这一点他就无法接
受,开玩笑,我陈长远是何等逍遥之人,哪能受此酷刑。
陈长远不动声色,默默忍受下身涌来的快感。他故作苦恼状,道:「即
便如
此,但安桔与我已有婚约,我与她虽相处不多,但这婚约却是先人所定,要作数
的。」
洛儿听得此言,目光微暗,但随即一亮:「哥哥,你去退了好不好?」
「这……不太好吧。此事于礼不和。」陈长远心里那是一万个不赞成,他早
就仰慕安桔之风姿。他觉得天下间就没有比安桔更适合自己的人了,至于安桔是
否看得上他,他想当然的肯定了,毕竟他自认为相貌堂堂,风采绝世,而自己对
世俗儒学的解读更是惊天一笔,敢问当代帝王,孰未读过我陈某的治世文章?
要是安桔的小手此刻能为我撸动……啊,说不得,啊,我……我……我就得
飞升了。陈长远感到下身快感如潮,无耻地意淫。
洛儿听到否定的答案,自然心中黯淡,她低下头去沉思,但瞬间抬头恢复了
灿烂的笑容:「安桔和哥哥一样是入道境吧,我去把她杀了,哥哥就只属于我一
个人了。」
至于做小什么的,洛儿的大脑里就没有这个词。
陈长远心里一阵恶寒,他看着那天真纯善的笑脸,就知道他妹妹这话是认真
的。知妹莫如兄不是么。
他刚要说话,突然身体里一阵强烈的快感涌过,这快感麻痹了他的口腔神经,
于是他保持着嘴巴微张舌头伸出的滑稽模样,可耻的发射了清晨的第一泡精。
精液如同水弹射在被子上,流下来糊了洛儿一手。
洛儿嫌弃的甩甩手,道:「真是下流的液体呢。」
陈长远看着她嫌弃的样子,又是一阵无语,话说刚刚是谁那么喜欢自己的!
他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无所谓,突然脸上一阵滑腻湿润的触感,转眼就看
到洛儿正用他自己的脸来擦手。
「你!」这下陈长远出离了愤怒,他大叫一声,揭被而起,猛的朝洛儿抓去。
洛儿闪躲,两人一阵手忙脚乱的打闹。银铃般的笑声中,天色破晓。
果然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