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没有让我为难,“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能说会道,我想诗晴肯定经常被你哄的晕头转向,不然也不会半夜说梦话都喊你的名字了。”
“你们都不是傻孩子,自然会将真心话听的认真一些。”
韩雪摇了摇头,“你的诗晴比谁都聪明,可我却未必了。”其实我在心里的评价太辱没她了:韩雪即使素面朝天的时候,身姿也是绰约的。她随性地往这里一坐,从上到下的优美曲线浑然天成。而更可贵的是她的眼神一直很清澈,不似秦抒那样早有所持。
见我不说话,韩雪问到,“是困了么?还是不想在外面待太久?”潜台词无疑是问我不想跟她在一起待太久。
她这样一问,我反而不好开口说回去了。毕竟人家也毫无恶意,我犯不着一副防备很深的模样,要不然这朋友也太难做了,“我的老毛病了,腰疼。”说着索性站起来,自顾按了按腰。
“要不,我帮你按一下吧,虽然不是特别懂。”
“不用担心啦,只是前一段经常睡沙发,今天又坐了太久所以才发作。过两天到宿舍睡木板床自然就没事了。”苏小可是避无可避,但心里不太愿意凭白欠人情。
“那你自己平时要多注意,慢性病都是要慢慢养的,生活习惯好起来了自然就会发作的少些。对了,你如果要找专业的中医按摩,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姑妈。她以前腿脚不好的时候也去按过。”
我清淡地笑了笑,“年轻人的病都是矫情养出来的,我保证过两天正式上班忙起来了,天大的病也好的利利索索。”
韩雪刚点头,身后花坛对面却突然传来一阵呼救声:“救命呀!有人非礼!”我不确定武汉算不算文明之都,但除了官二代和以前军区未撤销时留下的军二代略显得有些嚣张跋扈,也未见这么猖獗的流氓呀。看来是时候组织一波学习东莞建设文明城市的氛围了。
我转过身发现花坛对面有一条楼房间的小巷子,里面漆黑一片,声音大约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让韩雪不要乱跑,自己跳过花坛慢慢朝里面走去,“什么人在里面!”
“没活腻就滚一边去!”这声音竟然还有几分熟悉,难道我还有熟人是干这一行的?
“路过必经之路可以吗!”我不确定里面的状况,只能放缓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想来个突然袭击。
突然我脖子一凉,还没考虑好要不要动,另一只手已经勒住我脖子,“每个人只有一条必经之路,那就是黄泉路,兄弟确定没走错吗?”这次的声音很低沉,但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我完全没发现他是如何走到我身后的。难道他一直在巷子外面蹲点吗?不过他的动作也太过了,当我感觉到身后有人的时候,脖
子已经一凉。他见我好像还没完全私心,提醒到,“兄弟,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