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起床之后,张恒没有像往常一样虐待或者羞辱胡秀兰,而是开始给她清洗身体。此时的张恒显得有些沉默,认真地清洗胡秀兰身体上的伤口,这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胡秀兰则显得更加平静,甚至脸上始终带着痴迷的笑容,即使伤口被弄疼,身体在发抖,也只是皱皱眉头。胡秀兰手脚上的贯穿伤已经无法愈合,始终在流出化脓的液体,双乳也有很多乌黑的丑陋瘢痕,流淌着脓血。
张恒一遍遍地插去双乳流出的脓血,反复用双手挤压了数次,胡秀兰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几次之后,胡秀兰突然说道:“主人,别洗了,骚穴好痒,快操操贱畜吧。”
张恒看了一眼媚笑的胡秀兰,然后就不再清洗,而胡秀兰此时却摇晃着身体爬上了刑床,躺在上面说道:“在这里操贱畜,主人一边操,一边割掉贱畜烂奶,好不好。”
张恒忽然狞笑:“我会把它们彻底变成烂肉。”
胡秀兰听闻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用残破的双手狠狠揉了揉自己变的丑陋的双乳:“嗯嗯,贱畜就是要被玩烂掉!!”
胡秀兰说着,自己分开了双腿,张恒也跟着爬上了刑床,将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尿道坏掉之后倒有一个好处,让胡秀兰的肉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种湿润的状态,肉棒随时可以插入。刑床的旁边就有工具架,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张恒随手拿起了一根刚签,并不打算上来就割掉胡秀兰的双乳。胡秀兰看到钢钎眼神变得明亮,瞪大只剩一只的右眼,看着钢钎刺入左侧的乳房。
胡秀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痛感,也可能她错乱的大脑会把一切都变成快感。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钢钎扎入,胡秀兰显得很是兴奋,身体扭动着,嘴里传出的也是高潮般的呻吟。钢钎刺穿了胡秀兰的左乳,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也刺入了右乳。中间张恒感觉碰到了一些异物,不用想也知道是留着乳房里的针,不过张恒也不在意,只是用力扎过去,直到钢钎从身体右侧传出,带出了鲜血和烂肉。
“哈~~刺穿了~~烂奶被刺穿了,嘿嘿。”看着穿透自己双乳的钢钎,胡秀兰则兴奋地淫叫。张恒也没用停下,又拿了一根钢钎,继续穿刺,就这样,在胡秀兰的双乳上下穿刺了五根钢钎。这些钢钎每一根都有笔杆粗细,全部扎完之后,胡秀兰的双乳明显有些变形。做完这些,张恒拿起了一根鞭子,一边抽打被穿刺的双乳,一边抽插。本就被穿刺的双乳很快就满是血痕,很多地方都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脂肪组织,脓血更是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张恒扔了鞭子,一阵猛烈抽动,却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然后立起身子,将肉棒对准了胡秀兰的身体。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胡秀兰的双乳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她的脸上,被胡秀兰
自己舔吃掉。
看着胡秀兰色彩斑斓的双乳,张恒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神色,接着他拿起了一个瓦斯喷灯,扭开之后,用打火机点燃。喷灯立刻吐出蓝色的火焰,稍稍靠近,张恒就有了炙烤的感觉。此时胡秀兰才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吞咽了几下,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胸脯。不过当张恒将喷射着的蓝色火焰缓缓从胡秀兰双乳前扫过时,她挺起得胸脯立刻塌了下去,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躲闪。
张恒没有直接去烤胡秀兰的双乳,而是先用蓝色火焰灼烧那些钢钎两端。喷灯中心的火焰温度极高,只是十几秒,钢钎就被烤成了暗红色,而刺入皮肉的位置开始流出油脂。哔哔啵啵的声音响起,钢钎刺入的伤口泛起了气泡,炸开后升腾起青色的烟气,还带着一股油脂的香气。胡秀兰的牙齿打颤,全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她的双手几乎已经坏死,此时应该已经握成拳头,或者在刑床上抓挠。
渐渐地,越来越多油脂从伤口中溢出,也烫伤了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胡秀兰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奶子,哭丧着呻吟:“主人~~,好疼~~,烂奶要熟了~~。”
张恒也不说话,只是眼神嗜血而兴奋地看着,不停摇晃手中的喷灯,来回灼烧那些钢钎。一股烤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同时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味,不过很快,这些气味消失,变成了焦糊的气味。胡秀兰双乳伤口周围的皮肤变得焦黑,还在继续流出油脂和烟气,却开始时不时地穿出火星,这时组织开始碳化的表现。于是张恒不再灼烧钢钎,而是将喷射的火焰直接对准了胡秀兰的一只乳头。
胡秀兰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脖子扬起,喉咙咯咯地响着。蓝色的火焰喷射在了胡秀兰棕褐色的乳头上,这粒可怜的小肉块迅速变了颜色,连同周围的乳晕一同变得焦黑,然后裂开,传出火苗,像蜡烛般地燃烧起来。等张恒将喷灯拿开,这块核桃大小的炭块还是窜出火苗和火星。而胡秀兰在度过最痛苦的几秒之后,就没有了太强烈的痛感,此时正看着自己冒烟的奶头,露出痴傻般的笑容:“奶头~~糊了~~没了。”
胡秀兰说着,想要用手去摸,结果刚一触碰,那块黑炭碎开,送乳房上滚落,胡秀兰只能傻傻看着凹陷下去一块焦黑。张恒将胡秀兰碍事的手拉倒一边,骑到胡秀兰身上,开始炙烤另一个乳头。并没有像上一个那样过分,只是将剩下的这只乳头烤到了焦黄色,就停了下来,而胡秀兰则又开始了惨叫。接着张恒开始用喷灯胡乱灼烧胡秀兰打得双乳,胡秀兰惨叫不断,泪水和汗水将面容打湿,不过被张恒坐着的身体却没有太过挣扎。
一直等到喷灯中的燃料全部耗尽,火焰自己熄灭,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此时的双乳已经变得热气腾腾,到处都是焦黑的裂开,里面不断渗出血水和油脂。张恒站了起来,对着胡秀兰烟气升腾的双乳,尿了起来。呲呲的声音响起,一股带着尿骚味的水汽升起,胡秀兰只是在轻轻地哼哼。等一泡尿结束,张恒再次坐在胡秀兰的身上,碰了一下钢钎发现不怎么烫手,才抓住钢钎,并没有抽出,而是用力一掰。钢钎连带着两团焦黑的肉块被从双乳上扯了下来,两团肉块大部分已经焦黑,剩下的则是冒着热气打得肥油。
“尝尝味道!”张恒笑的残忍,将肉块送到了胡秀兰的嘴边。
胡秀兰也没想到张恒会这样做,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两团原本诱人的玩物,此时面目全非,还在腾起气味刺鼻的烟气。不过胡秀兰很快就痴笑着张嘴,咬下钢钎上自己的乳肉,满嘴焦煳碎末的吞咽下去。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
“主人的尿味。”
“贱货,哈哈!!”张恒说着,再次扯下一根钢钎,将上面的肉块喂给胡秀兰。
就这样,五根钢钎全部被扯了下来,连带着上面的肉块,胡秀兰的双乳已经面目全非。碎肉和血迹散落在胡秀兰的身体周围,胸口处原本乳房的位置,留下的是一对破破烂烂的淡黄色脂肪组织。胡秀兰的脸上也扎染了不少碎肉和焦糊的炭块,她依然在努力吞咽着自己的乳肉,满脸都是痴媚的笑容。等胡秀兰将所有烂肉吃完,张恒拿起一把尖刀,用刀尖戳了戳胡秀兰破烂的前胸,问道:“你着奶子都成这样了,看着真恶心,怎么办呢?”
胡秀兰立刻回答:“求主人帮贱畜割掉,贱畜的烂奶不配被主人看到。”
于是张恒开始用刀去切割胡秀兰胸前残留的乳房组织,此时的双乳已经不成型,张恒也无法一刀切掉,只能一刀刀切下那些散碎的组织,直接扔在地上。在不断地切割中,胡秀兰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尖刀在自己前胸施为,身体却兴奋得发抖。而且随着切割,两个人都看到一根根变成黑色的针扎在这些烂肉里,显然之前刺入胡秀兰双乳的针,在不断地完虐中,都扎入了乳房深处,直到现在切割才看到。
两堆柔软的烂肉切割起来并不是费事,很快胡秀兰的双乳就彻底消失,胸口处只剩下两个碗口大的伤口。看着胡秀兰变得平坦的前胸,张恒突然有些遗憾,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玩弄那一对诱人的肉团了。但是也只是有些遗憾,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张恒更加期待。张恒找来了一根马克笔,让胡秀兰伸直四肢,然后在手肘和膝盖考上的位置画下了线条,等会儿胡秀兰的四肢将会沿着画好的线被
截断。
是的,张恒要将胡秀兰截肢,为了这一刻,他们做了很多准备,订制了一套工具。张恒搬来了一堆东西,有电锯、医疗用品和四个金属制成的圆套,这些圆套会在截肢后,套在胡秀兰的断肢上。东西准备齐全,张恒看向胡秀兰,严肃地问道:“确定不打麻药吗?”
胡秀兰摇头笑着说:“不打,我喜欢主人给的疼。贱畜想要看着,被主人亲手做成肉玩具。”
“贱货,满足你。”张恒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恒拿起电锯,来到胡秀兰的身侧,胡秀兰自己伸出了手臂,看向张恒点了点头:“主人,开始吧。”
张恒启动了电锯,在嗡嗡声中,将急速旋转的锯齿对准了画好打的黑线。电锯缓缓下压,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终于在于皮肉接触的一瞬间,胡秀兰发出了惨哼。不过紧接着惨哼就变成了惨叫,胡秀兰瞪大眼睛,看着电锯甩出鲜血和碎肉,在自己的骨头上摩擦作响。吱吱的刺耳声响中,胡秀兰即使不断惨叫,却依然没有挣扎,甚至眼神比张恒更加嗜血,惨叫中夹杂莫名的笑声。
这不是手术,也没必要去考虑伤口愈合的问题,两个人都知道,此时的胡秀兰,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胡秀兰剩下的日子中,唯一的意义就是被张恒玩虐致死,所以很快胡秀兰的这只胳膊被电锯整根截断,连着小臂的断手被张恒拿起。手掌早已残破,食指也短了一截,就是之前被张恒硬生生咬下来的,张恒看着这截手臂,兴奋无比地大笑起来。张恒将手臂放在了胡秀兰平坦的前胸上,告诉后者不准弄下来,胡秀兰跟着点头,满是泪水的脸上,也露出扭曲的痴笑。
接着,张恒转到了胡秀兰身体另一侧,用电机去切割胡秀兰的另一只手臂。胡秀兰再次目睹了自己手臂被锯断的全部过程,为了不让放在前胸上的断臂掉落,这次胡秀兰甚至没有惨叫,只是将嘴唇咬烂,死死地盯着自己血肉飞溅的手臂。等这条手臂也被锯断,胡秀兰大口喘息着,出发带着快意的笑声,就像这样的酷刑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这根断臂也被放在了胡秀兰的前胸上,为了不让胸口上的断臂落下,胡秀兰的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这时胡秀兰看不到张恒在做什么,只觉得张恒并拢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打的小腿上。张恒打算将胡秀兰的双腿一同锯断,将已经满是血迹的锯刃对准胡秀兰腿上的黑下,然后启动电锯,切了下去。胡秀兰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她没有能力支撑起身体看双腿的情况,只能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似乎看不到自己受刑的情况,让她有些不甘。
不过张恒顾上不管此时胡秀兰,切割双腿比手臂更让他觉得过瘾。飞溅的血肉甩到他的身上,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摩擦骨头的声音很是刺耳,但是在张恒听来却愈发地亢奋,同时他还可以感受到,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在不断地抽动。终于,张恒只觉得手上电锯一轻,胡秀兰的身体突然静止下来,就像死去了一般。张恒直起身子,俯视着胡秀兰,发现后者双眼已经翻白,嘴巴张开,口水不断流出,整个人表情扭曲,看起来已经彻底坏掉了。
张恒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要给胡秀兰止血,但是止血的方法原始而残忍。他拿来了一把电烙铁,打开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不断升高的温度。等到温度让张恒只是靠近都觉得灼烧时,张恒也不弄醒胡秀兰,直接将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胳膊的断口处。胡秀兰静止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张恒只好一只手按在胡秀兰的肩膀上。没一会儿,胡秀兰的挣扎微弱下来,此时的她转醒过来,正看到自己左臂处呲呲的升起带有焦糊味的烟气。
张恒用电烙铁在胡秀兰的伤口上来回炙烤,看着那些鲜红的肌肉变成黑褐色,而且收缩,露出一小截断骨。此时的胡秀兰也许已经痛的麻木,身体只是一阵阵抽搐,看向张恒的眼神却很柔和。直到将胡秀兰断臂处的伤口全部烫成焦黑色,不再渗出血水,张恒才停下来,换另一侧的手臂继续。半个多小时过去,张恒将胡秀兰四肢的断口全部处理完毕,不过依然没有结束,接下来要给胡秀兰的断肢带上套子。
张恒将一个小些的金属套子,套子有十几厘米宽,需要用铆钉固定在胡秀兰的断肢,所以为了打入铆钉,张恒拿来了电钻。电钻的钻头很长,足够将胡秀兰的四肢钻个对穿。张恒将钻头对准套子上预留的空洞,启动钻头,按了下去。肉泥从钻孔中涌出,不过让张恒意外的是,胡秀兰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在钻到骨头的时候,身体才抽搐了几下。
“不痛么?”张恒有些好奇地问。
“没~~太多~感觉了。”胡秀兰虚弱地回答,可能是断肢处的神经都已经坏死。
“有些无趣啊。”张恒有些不满。
“主人~~想要贱畜~~痛吗?拿些盐~~抹在贱畜的~~胸口吧,那里~~现在~~还很痛。”胡秀兰断断续续地说着,还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闻言,张恒钻完第一个空,就去拿了一袋盐,全部倒在了胡秀兰的胸口上,胡乱涂抹在两个碗口大小的伤口上。胡秀兰开始倒抽凉气,再也说不出话,眼神也变得涣散上翻,看样子又要变成被玩坏的神色,而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似乎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张恒开始继续钻孔,嗡嗡作响的钻头,在胡秀兰的每一个断肢都打了横竖两个贯
穿的孔,然后张恒拿着铆钉,用锤子将其钉入,让金属套子彻底固定在了胡秀兰的断肢上。而做完这一切,张恒在去看胡秀兰,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张恒也不去管,给胡秀兰注射了准备好的药剂,然后又从身后狠狠操了一次胡秀兰的菊穴,才将胡秀兰吊了起来。断肢上的套子带有圆环,张恒用这些圆环将胡秀兰吊在半空,以后的日子,胡秀兰都将这样度过。
第二天,张恒再来看胡秀兰,发现后者竟然恢复了不少,在一番玩虐之后,胡秀兰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张恒觉得有趣,就开始实施。有过了两天,张恒拿来订制的一套设备,一根长度惊人的塑胶阳具,头部分出两支,分别会插入胡秀兰的尿道和阴道,插入阴道的出奇长,全部插进去,会插入胡秀兰的子宫,而且这根塑胶阳具上还有许多的金属颗粒,阳具末端还带着电线。这就是一件可怕的刑具,张恒将胡秀兰放了下来,抱到之前的刑床上,然后准备先将这根刑具插入。
插入前还是先给胡秀兰做扩张,注射肌肉松弛剂,然后张恒先用自己的手试验。正常男人的阳具是不可能插入子宫的,张恒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自己可以用手去完成。张恒将自己的右手全部塞入了胡秀兰的肉穴,手指触摸到了硬硬的宫颈口,然后用力地扣弄起来。而被这么玩弄的胡秀兰此时也异常动情,嘴巴不断的淫叫着,只是等张恒粗暴地将一根根手指硬插入宫颈口,胡秀兰的淫叫就多了几分惨叫。
张恒自然不在乎胡秀兰的惨叫,手指一根根的挤入胡秀兰的子宫,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因为这里就是他出生的地方。最后张恒将所有手指都插入了宫颈口,感觉差不多了,才将已经插入的小半手臂从胡秀兰的肉穴里拔出。接着张恒开始将那根超长的塑胶阳具插入,即使已经用手开过路,塑胶阳具插入时依然感到阻碍,不过张恒还是用蛮力将塑胶阳具插到了尽头。
接下来,张恒将胡秀兰重新掉了起来,被宫颈口紧紧夹住的塑胶阳具没有一点脱了的极限,还让胡秀兰的淫穴在不断流出淫液。看了看没问题,张恒就将一个金属管和一个托盘和底座连同插入胡秀兰的塑胶阳具组装在了一起。此时可以看到,胡秀兰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下面,插着塑胶阳具,塑胶阳具被金属管支撑着,在金属管的下方,有着一个托盘,放在底座上。张恒为设备插上了电,那个托盘可以容纳300ml的液体,现在就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一小滩从胡秀兰淫穴中流出的液体,当托盘装满,会将里面的液体排掉,同时设备也会启动,胡秀兰体内的塑胶阳具就开始一边高速震动,一边放电。
张恒想看看设备的效果,不过他等不到托盘装满,于是自己对着托盘尿了一泡。300ml只是一个普通饮料瓶的容积,比成年人一次排尿量都要小一些,而且胡秀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排尿,所以这个设备基本没过一段时间就会启动,要是张恒故意让胡秀兰多喝水,启动的只会更加频繁。张恒很快尿慢了托盘,然后底座上的指示灯亮起,接着半空中的胡秀兰开始发出惨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扭动。
在胡秀兰的惨叫声中,张恒走到了她的身后,抱住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了胡秀兰的菊穴。塑胶阳具上的电流很强,张恒插入后发现,即使中间隔了一层肉膜,自己插入的肉棒依然传来麻痒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张恒急速地抽动着,看着眼前的残缺女体的颤抖,似乎感觉到生命在她体内缓缓流逝。这样的刑具大概会让自己的这只肉玩具一直爽到最后一刻吧,张恒这样想着,也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