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蓉奴知道错了,请娘亲责罚!”
“罢了罢了,明晚便是花魁大会,为娘可不忍心现在责罚你这小浪蹄子。还是继续给蓉奴你提醒几句吧……”春妈自然是继续让黄蓉警惕那些劲敌,黄蓉也开始认真听从,毕竟这可是她摆脱那屈辱的肉便器之名的大好时机。
不多时,马车便被驱使到金州城内的一座大宅的后门,便被拦住。
“贵客留步,此地乃是顾府,若是前来参加花魁大会的,还请取出顾府的金令。”
原来是顾老爷的府邸!黄蓉听到这话后,微微点头,伸出素白玉手,掀开帘子。
只见拦路的是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家丁打扮,脸型方正,浓眉虎目,双掌有茧,一看便是连外家功夫的高手。
只不过,黄河三鬼可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的武功虽然比不上黄蓉渊博且高明,但也是武林中三四流的高手,对付这些看家护院的家仆,自是不在话下。但春妈千叮万嘱,警告三人千万不要惹是生非,以免引火上身,否则就是老爷也救不得三人的性命。
春妈如此小心翼翼,黄蓉自然是知道缘由,她杏眼微抬,果真看到后门之上挂有“顾府”二字的牌匾,心中一片了然。
看样子,这举办花魁大会,便是在这顾老爷的庄园举行。
顾老爷是何许人也?他可是金州城里赫赫有名的盐商总盟的盟主,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其家底之厚,比之刘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刘三也不敢轻易得罪顾老爷。黄蓉被刘三肏到怀孕后,便被刘三带着前来拜访过几次顾老爷,其目的自然是让黄蓉好生伺候顾老爷,以便两家相处。而黄蓉的最大秘密被刘三掌握,自然是任劳任肏地伺候顾老爷,因此对于顾府,黄蓉也并不陌生。
春妈从袖中取出了一枚金牌,交给车上的钱青键,让他送到那两个家仆手中。
那两人检查了一下金牌,立时神情缓和,弯腰向马车躬了躬身,略带几分礼貌的语气说道:“原来是翠香楼的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小姐,小的失礼了。”说罢,便让开了门路,伸手相迎。
此时黄蓉的打扮并不像她在翠香楼时那般暴露性感,反而保守许多,但见她乌黑秀发高高盘起,云髻如峰,白嫩的俏脸上蒙了一层面纱,唯有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销魂杏眼,双目含春,秋波暗送。丰盈白嫩的胴体上裹着一层层纱衣罗裙,腰缠金丝玉带,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便如此,却依旧显现出黄蓉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段,饱满的酥胸高高鼓起,仿佛要将胸前衣襟撑开一般,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风骚地扭动,牵动着腰线下那浑圆如水蜜桃一般的圆润肥臀,举手抬足间尽显那妩媚性感的魅惑之意。
顾府的两个家仆看到黄蓉的美艳丽影,登时双眼一亮,喉咙鼓动,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唾沫,四只色迷迷的眼珠子几乎要将黄蓉雪白丰满的娇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肯罢休I。
黄蓉见到这两个家仆,忍不住俏脸一红,她自幼便聪明绝顶,过目不忘,一眼便瞧出来,当年这两人曾经是自己的众多旧客之一。但是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羞涩之意,红唇微张,欠身行了一礼,娇声道:“两位好哥哥,许久不见!”她声如黄莺,清脆悦耳,又因带有几分撒娇之意,故而软腻甜美,酥酥麻麻,只一句话,便让两个家仆骨头都酥了。
两个家仆眼中欲火更是浓烈,他们想起顾府的规矩,连忙恭敬道:“小的见过蓉奴小姐!还请蓉奴小姐移步至后院百花楼,那里
便是老爷特别安排给各位名妓的房间。蓉奴小姐可需要小的带路?”
黄蓉微微一笑,说道:“无妨,蓉奴过去也在此地住过一段时间,我们自己去就行。”说罢,便带着春妈以及黄河三鬼一同走入其中,但是两个家仆却拦住了黄河三鬼。
“三位壮士,顾府有规矩,闲杂的男子,不得进入百花楼。”
“哼!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们师兄弟三人?”
“速速让道,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沈青刚三人桀骜不驯,纵然是当年跟随师傅进了金国完颜府,也是备受尊敬,今日岂能被区区两个家仆拦住?当即便要强行打入。
黄蓉柳眉微蹙,娇哼一声:“刚儿、烈儿、健儿,你们不得无礼!”黄河三鬼闻言,齐齐停住了脚步,因之前黄蓉为安抚三人,表示愿意当他们师傅的压寨夫人,故而也算是他们半个师娘,处于对沙通天的尊敬,三人对黄蓉倒也言听计从,有人时唤她“少奶奶”,无人时便尊称她为“师娘”。
见三人不再胡闹,黄蓉柳眉才微微舒展,她对两人微微一笑,娇声道:“两位好哥哥,能够通融几分,他们是蓉奴的贴身内侍,若是不能跟随进去,蓉奴可就没有办法参加这花魁大会了。”说罢,她又对春妈使了个颜色,春妈连连赔笑,取出几片金叶子,好言好语,才终于说通两人。
不得不说,顾老爷果真是富甲一方,即便是这后院,也是典雅华贵,后花园中,更是栽种了不少名花贵树,石桥流水,古树成荫,与亭台楼阁相伴。即便是黄河三鬼见识过那完颜府的华丽,但是此时再看这顾老爷的府邸,也不禁赞叹不已。
黄蓉娇笑道:“此地不过是顾老爷的众多府邸之一,你们若是用心伺候好蓉奴,到时候等把你们师傅救出来,蓉奴便送你们一座,虽不能如此地这般气派,但是至少能与蓉奴的肏蓉阁媲美。”
“此话当真?”钱青键惊喜地睁大了双眼。
吴青烈也面露喜色,唯有沈青刚皱眉道:“何须如此麻烦,只要等师娘去到师傅的寨子里,到时候吃香喝辣,区区一套宅邸,自是不在话下。”
“呵呵呵,为娘的乖女儿呀,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可不要忘了,蓉奴你只不过是老爷的性奴罢了。”春妈摇头笑道。
身为性奴,本身便是刘府的财产之一,而赚到的银两也都要“充公”,是以过去黄蓉平日里的银两都需要交由春梅、秋兰二女打理,如今也是如此。若是胭脂水粉、首饰衣裳自然是想买就买,但想要取银两却需要刘三的许肯,就是当年黄蓉生下安儿和媚儿的时候,刘老财主赏赐给她的万两白银亦是如此。
被春妈揭穿后,吴青烈和钱青键不由冷哼一声,上前就往黄蓉挺翘的肥臀上招呼了两大巴掌,打得黄蓉娇呼不已,连连求饶。
百花楼便如普通的怡红院一般,但要气派许多,上下两层合共三十六间房间,用以安置前来参加花魁大会的青楼名妓,只不过,天下之大,又有多少妓女能够成为名妓呢?因此三十六间房间看似不少,实际上,等花魁大会开始,依旧会有不少空房间。
这挑选天下第一名妓,首要条件便是名气,至少要名动一方,如黄蓉的天下第一淫女之名、浣女庄红杏的才情之名,只要是天下间有名的妓女,顾老爷都会送出金令邀请。
黄蓉才刚刚与春妈、黄河三鬼走入百花楼,迎面便走来四个女子,其中一人与春妈一般年纪,徐娘半老,风姿犹存,双目带有精明之色,一看便是混迹于风月场所的老鸨子人物。另外有一人与黄蓉一般,俏脸蒙着面纱,剩余二女则是婢女打扮。
那老鸨子一看到黄蓉和春妈,立时停下脚步,尖声叫道:“哎呦!这不是翠香楼的春娘么?数年不见,春娘你竟然敢带着你的姑娘来参加花魁大会?难道说,这位就是天下第一淫女么?”说话间,那老鸨子两只眼珠子不断地在黄蓉的娇躯上来回打量,虽然不至于如那些丑男人的视线那般色迷迷,但是其中的敌意还是让黄蓉内心不悦。
二楼的一间雅室之中,两个侍女此时正站在案桌一旁,围着清丽如画的绝色女子,只见那绝色女子柳眉微皱,低头在宣纸上勾勒笔墨,怡然作画,她正式浣女庄的头牌姑娘红杏。
但见宣纸上,山水秀致,笔墨浓浓,纤纤玉手纸笔挥毫,眼看山水渐显,忽然楼外传来一声尖叫,当即让红杏玉手微抖,墨汁溅出,落于宣纸上,一副山水画就此毁了。
“糟啦,这画……”
“岂有此理,红杏姐姐,奴婢帮你好好教训教训那大吵大闹之人。”
两个侍女看不过眼,气冲冲便欲下楼问罪,但红杏却拦住二人,不让她们胡闹,只浅浅一笑,当真是人淡如菊。她轻声笑道:“无妨,不过是闲来之笔罢了,破了就破了,青林,你去外面看看那蓉奴是否真的来了。”
侍女青林对红杏言听计从,应了一声,便走出门外。
此番景象自然是不少,此时百花楼里,已然来了十余位名妓,一听到“天下第一淫女”的字眼便纷纷派出侍女出来查看,好瞧一瞧这天下第一淫女究竟是何等姿色,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黄蓉自然是看到了四周的动静,不止如此,以她如今的内力,只是稍微凝神,便可将那些侍女的议论声尽数听到。
“那就是翠香楼的头牌蓉奴
么?听闻她是个肉便器,是倒贴钱财卖身进翠香楼,才当的头牌姑娘。”
“早就听说,这淫妇每日沐浴都需要壮汉伺候,如今看来,倒是不假。”
“看样子,淫书上所言确凿,啧啧啧……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年纪轻轻,连亲父都敢勾引,还生了孩子!”
“看她如此放浪形骸,出门在外都带着三个汉子,真是欲壑难填,天生的肉便器。”
这诸多充满羞辱的议论,当真是让黄蓉无地自容,羞辱难当,气息都变得有些不平稳,胸前傲人的乳峰剧烈起伏,两只大玉兔仿佛随时都要裂衣而出。被众人如此羞辱,可黄蓉却偏偏没有丝毫办法反驳,只能心中一横,定要夺下这花魁之位,摆脱肉便器之名……
不过此时春妈倒是遇到对方的老鸨子争论起来:“艳娘,你休要得意,不过是因为我们翠香楼的头牌没有出马,才让你们相思楼侥幸得了花魁罢了。”对面的老鸨子便是相思楼的人,去年的花魁大会夺得花魁的名妓便是相思楼的头牌沈云烟,此女与黄蓉一般,都是蒙着面纱,看不清真容,但是美目含情,身段傲人,仅凭这两点便与黄蓉不相上下,而她最为人动容的,便是她极为善舞,可于掌中起舞,实属一绝。
黄蓉也留意到,这位相思楼的头牌姑娘一双美目扫视自己,眼中带有几分鄙夷与轻蔑,显然是对黄蓉这个淫浪滔天的绝世淫女很是瞧不起。
相思楼的鸨母艳娘也不屑地笑了起来,掩嘴笑道:“就凭她这下贱的肉便器,也想夺得花魁之位?春娘,我看你是急了眼了吧?可别忘了,评比第一名妓,除了相貌、身段之外,可是还要比技艺的,就凭这个只会张开腿任人肏的下贱肉便器,能有什么技艺打动诸位评审官?”
黄蓉听到这话,都快要气笑了,从小到大,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不夸赞她聪明伶俐,就是西毒欧阳锋,对黄蓉的聪慧也是大为赞赏,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只会张开双腿挨肏的肉便器,当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见春妈还想与相思楼的老鸨子艳娘争论,黄蓉连忙拦住了春妈,微微摇头,平淡道:“娘亲,何必与她们说那么多,到时候手底下见真章便是。我们走吧,赶了大半天的路程,蓉奴也有些乏了,回去养精蓄锐吧!”
“好好好,女儿你尽管去休息吧,等到时候好好教训教训这些坐井观天之人。”
春妈冷哼一声,便与黄蓉一同走上二楼。
“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烟儿,到时候可要好好教训教训那条母狗。”艳娘恶狠狠地盯着黄蓉几人的身影,神情极为不爽。而相思楼的头牌沈云烟则是呵呵一笑,扭动纤细的腰肢,娇笑道:“放心吧,等到时候烟儿得了花魁,一定会替艳娘你好好教训翠香楼的人的。”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这相思楼乃是兴元府附近的青楼,当年因为黄蓉初次刺杀刘三失败,被带到兴元府内大大小小的青楼窑子疯狂接客,导致相思楼生意大减,被抢了不少客人,此仇此恨,相思楼自然是气恼之极。因此艳娘捧出名妓沈云烟夺得花魁后,便没少对翠香楼和春妈冷嘲热讽,在青楼这一行当里自然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也是为何春妈极力想要让黄蓉参加花魁大会的原因,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便在黄蓉下榻百花楼的时候,顾府的大堂之中,却聚集了一群土皇帝一般的人物。
但见年过百半的顾老爷大刀阔斧地坐在高座上,手中转着两枚铁胆。他身材高大,体格健硕,双眼炯炯有神,不显老态。
在兴元府可谓是一手遮天的刘三却并不坐在顾老爷之下的次席,而是在顾老爷右侧中间的位置坐下,尽管位置不算高,但是刘老三却坐得稳当,双眼如秃鹫,时不时浮现一丝寒光,但始终挂着笑容,丝毫没有喜形于色。
次席之上,坐着的人乃是个身材有些臃肿的白胖子,始终憨憨笑笑,两只绿豆大的小眼睛,却一直在品茶的空隙间,观察四周的几人。此人能够坐在顾老爷的次席,自然是不简单,他可是金州的刺史官陆大人。
在其对面之人肤色黝黑,似乎饱经风吹日晒,相貌平平,脸颊上还有一颗黑痣,衣着与其他几人相比,显得酸穷些许,但是在场的人谁也不敢瞧不起他,就连陆大人对其也是客客气气,带有几分礼敬,只因此人在兴元府一带的上骑都尉赵都尉,官居正五品,比陆大人还高一级。
赵都尉之下,空了一个坐席,不知道给什么人准备,再往下却是一个黄蓉的熟人,那便是黑水堡的老堡主。
在座的几人,无一不是在兴元府一带兴风作浪之辈,此时聚在一起,各怀鬼胎,自然不会是单单为了一个花魁大会而来。
半晌——
一辆马车才徐徐来到顾府门外,从中快步走下一人,身材比那陆刺史还要臃肿不少,肥头大耳,面容丑陋,走下马车时,衣裳还有些不整,大嘴巴发出几声嘿嘿淫笑,显得极为猥琐丑恶。他大手一挥,对马夫说道:“钱伯,把马车放好以后,里面的小贱人归你了,随你怎么处置吧!”
马夫钱伯撩起车帘,看了一眼马车里瘫软如泥的一具雪白玉体,说道:“大人,这位姑娘可是蜀中唐门的四小姐,您不是说要娶回来当十二姨太的吗?”
“才肏那么几下就晕了过去,真是不耐肏,赏给你了钱伯!”
大胖子
说罢,便大步走入了顾府,钱伯回身看了一眼车上那赤裸的玉体,驱使着马车,但是心中却是盘算起来:“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被开了苞,但是调教一番,再卖到妓院,这等货色,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心思活跃着,马夫将马车驶向了顾府的后院。
才刚走入大堂,大胖子便哈哈大笑,一边拱手告罪一边大步走入。“诸位,实在抱歉,本大人来晚了一步。”若是黄蓉在此,见到这个大胖子,定然会花容失色,只想落荒而逃。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襄阳城守备吕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