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又道声谢,难得他们这么有心,肯让人坐下来喝水休息,于是慢慢下了飞轮,向沙发走去。
「过来吧!谁说你可以坐的?」
在接近目的地时,乳控突然出手拉了一把,然后大声要我跪在地上。这举动又让人摸不清头脑,好在长毛地毯很是柔软,跪着多少也算是放鬆。
正以为可以鬆口气时,又闻到身后一股怪味,回头一看立即惊叫想逃,却被一旁的乳控按住身子,只好尽可能将头撇开。不知何时德昌竟然脱了裤子,让闷了整天的肉棒,在我面前摆盪。刚运动完、又满身臭汗的自己,虽然身上并不好闻,但再怎样也比不过那充满尿骚的噁烂棒子。
「你这变态……呜──」
纵使并非第一次含这玩意儿,可是先前有用心清洗过,不像现在累积了一天,再怎么爱洁的人,也不可能次次清洗,骚、酸、尿、汗……那股混杂的恶臭真令人作呕,更别提要吃进嘴裡。但德昌可不是这么想的,既然我停下来,现在就是他运动的时候,所以眼前楚楚可怜的若曦只是「器材」,不用去考量卫生或感受。我抗议声未断,已被他捏住鼻子,几秒后呼吸不顺,自然将嘴巴打开,让肉棒趁虚而入。
在这一刻,不管我内心是男是女,那种屈悔让泪水在眼眶裡直转,再被他动个几下,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别哭嘛,德昌对你不好,那换哥哥来。」
应付眼前这根,已让我泪流不止,好容易德昌将它拔出,换乳控在一旁道风凉。话声甫断,压着我的头硬转了快一百八十度,又是一根噁心的肉棒袭来、又是不由分说地插入嘴中。
跪在两人中间,就像平时看的谜片一般,两门炮管争先恐后地进攻,为了逃避这难以容忍的气闷,只好再使用录影,将视角移动,假装自己是旁观者,不过在看场实境演出。可是嘴裡的翻搅与酸臭是如此鲜明,再怎么想把意识抽出,却又实实在在无法逃离。
我本能地伸手抗拒,但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刚才飞轮累积的肌肉劳累,在同时间爆发,只觉得怎样都好,希望他们快点射出,让自己能好好躺下休息。
「我要先来,快让开!」
「我才要当第一炮,德昌你先在一边等!」
两人抢着插入嘴中的力道越来越猛,又自己用手套弄棒根,看来都进入发射前倒数,只在争着谁能优先佔领小嘴。这一来又是压头托脸、又让肉棒随意甩动,早已没有把若曦当人看待,好像毫无知觉的充气娃娃。
只是该说算不幸中的大幸吗?在两人相争之际,竟然同时朝我脸上爆出!虽然颜射亦不好受,至少不是直接入喉,说不定还会被要求吞入。
「妈的,都你啦!」
「谁叫你要争?看吧,现在还射到我手上了!」
都没佔到上风的两人,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