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着对方搅弄被动回应,从没想过会有如此堕落的一刻,她默默闭上眼,泪水延脸颊滑落。
自视甚高的她,过往提到老男人就露出鄙夷,这也是为何当初皓蛋跟台客男一比就马上被她弃之如敝履的原因,但皓蛋并不老,至少跟眼前的老蟾蜍比,他根本是年轻英俊的王子!
不知不觉又想到皓蛋,她只感到现在的自己,肮髒到无法面对那个人。
「哼」
才稍恍神,一条玉腿已被抬高,烧铁般硬物在牵汁的肉缝磨划。
「小骚货,让世伯嚐嚐你美妙的水屄」
「不不行」她羞弱摇头,火烫胴体贴在以前最嫌弃的老男人身上颤抖。
「都这样了,还害什么臊啦,乖」
洪敏督不愧是花丛老手,上面还在爱怜轻哄,下面就熟门熟路挤了进去,完全不像第一次染指这副肉体,!
其实夏夜何尝不知都到这种地步,什么挣扎都是假的,只是想到对方与前夫家的关係,本能作作矜持罢了。
刚刚才被情夫用力抽干到仍在抖动的阴道,一圈圈惹祸的销魂肉隧不受主人意志控制,像虫腔缠住入侵的火柱收缩吸吮,洪敏督简直快爽翻了。
「唔好侄媳,你的小穴真是极品,世伯玩过那么多女人,没这么舒服过」
「嗯唔别说了唔」
她只能抱着对方后颈、哀求那老男人闭嘴。
「害羞什么,世伯是在称赞你啊」
洪敏督勾住少妇光熘玉腿,微凸啤酒肚皮开始一下下顶撞无毛女丘,鼻子还发出「嗯~嗯~」的舒服喘息。
「侄媳舒服吗?」撞着他又问。
「唔呃不呜知道别这样叫我呃」
那老男人左一句侄媳妇、右一句侄媳妇,让她无地自容。
「嘿嘿脸皮真薄,明明那么敢玩」
「是因为洪董太有魅力,她才装害羞啦,哈哈」
「对啊,我们其他人上她,她都不会害臊说,只有对您会这样,一定是干得她太舒服!」
赵金荣跟李江海在旁边拍马屁,她只能脑袋往老男人胸口鑽。
林俊南则是妒火中烧,死死盯着情妇跟那土豪激羞交合,拳头都握出了青筋!
赵金荣无时不在注意,不动声色移到他旁边,在耳边低声警告:「给林北注意你的面色,得罪大老板你丢栽细(台语:准备受死)。」
其实台客男根本没胆子,只因看到眼红而忘记隐藏自己感受,此时被比亲爹还大的岳父一警告,立刻遑遑点头。
「还不说几句好听话?」那色老头碰了碰女婿手背小声提醒。
「嗯」台客男心在淌血,却不得不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在岳父眼神逼迫下敷衍吹捧:「洪董,好威猛。」
但赵金荣显然不满意赘婿的表现,朝他大腿偷捏下去,要他继续。
「洪董干得骚货爽歪歪真令晚辈的敬佩想跟您学习」
夏夜被那建商撞到无力开口,连想骂一句「烂人」,到唇间都只剩哼喘,懊悔泪水不断涌出。
「呃」
不快不慢、但每一下都扎实顶在麻心的桩冲,没三分钟就撞出了第一次高潮。
她被捧着一条腿,踮起单足呃呃抖动,那样子又惹来禽兽无情哄笑。
「哇!抖得好利害!洪董ㄟ果然真男人啊!」
「根本性爱机器来着!」
「洪董ㄟ再继续!我们还想看你把这骚货干到腿软!」
三人一人一句吹捧完,又轮到台客男。
「洪董的大鸡巴干出骚货的鸡掰水了」
他文学水平不高,临时想不到什么,说出来的竟比岳家那三人还下流,听在自己耳裡就如同拿刀刺自己一般痛!
「说得好啊!哈哈哈」赵金荣却大为赞赏,洪敏督也更加得意兴奋。
夏夜根本无办法听入情夫怎么作贱她,整片脑壳都被强烈洩身弄到涨麻。
「这骚货怎么回事,洪董ㄟ不过干她下面,奶头居然也硬成这样,真的很会发情,跟母狗一样」
赵金荣又在折辱娇娇女少妇,但微隆的酥胸确实两颗乳粒充血竖立,套在上头的情趣吊饰增添了耻态。
「阿南啊,却把她抱起来,像端小女生尿尿一样给董ㄟ干!」
突然被岳父Cue到,台客男一愣:「我」
「对啊!拖拖拉拉冲啥小啦!」赵金荣用了推了女婿一把。
林俊南再怎么百般不愿,也不敢违逆岳父大人,身为赘婿,他的地位比他们家养的两条狗还不如。
于是他拖着几千斤重脚步,走到三天前还只属于他的情妇后面,弯身把住她两条大腿、整副娇躯抱高。
夏夜才稍稍脱离高潮空白,就发觉自己想被端离地,前面就是前夫家的熟人洪敏督,高举的鸡巴直直对着她无毛嫩屄。
「放我下来呜」
她挣扎却酸软无力,回头看到把自己弄成这种模样的,竟是曾把肉体和心都无偿交付的不伦对象,瞬间念头只想去死。
「夜,我也不」台客男想解释,但赵金荣却咳了两声,暗示他好好说。
那仰人鼻息的赘婿,只好把真心话跟酸水吞下肚,对恨很瞪着他的大眼少妇说:「你就乖乖的,我看你也被洪董干得很爽吧?」
「你真的好无耻」
夏夜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可骂,同时脑袋混乱,身体也还像火在烧,虽然抱着她跟想继续玷污她的男人都噁心至极,却没有想逃脱的念头跟动力,反而有种干脆让自己堕落到底不要醒的想法。
「好侄媳,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洪敏督握着凶恶怒棒逼近她耻胯,林俊南也横下心,将她两边大腿勾至底,嫩鲍从中裂开湿黏红缝,被强插多时的泥泞小孔还在抽动,羞耻的菊肛也凸出来。
她在前情夫怀中不挣不扎,乖得像被爸爸抱起来嘘尿的小女孩。
「看着我」
洪敏督用火烫鸡巴蹭肉穴,命令把脸偏开强忍娇喘的少妇看他。
「嗯」
发情的鲍裂被挑逗全是黏汁,发出「啁啁」的声音。
腾空的两张脚丫,漂亮趾排早已不禁紧握,呼吸就像纠缠的丝线愈理愈乱。
虽然理智快被体内那团火烧光,但要她用这种样子,看那曾参加过自己婚礼的老男人,用他性器官插进自己无防备的产洞,说什么都很难办到。
「看这里」
洪敏督抓着苍老却仍堪用的鸡巴,「搭、搭、搭!」打在油腻耻花。
夏夜满身厚重婴儿油光,在情夫强壮臂弯搭成的勾轿中羞抖,老男人紫黑龟头跟肉条,从鲍缝牵起密集油丝,阴道孔被男根鞭苔到不断抽搐。
「唔别这样」
她啜泣扭动,台客男纵使锻鍊得身材健美,但怀中佳人浑身抹油滑熘熘,让他时刻无法鬆懈,浑身肌肉都吃上力。
「洪董ㄟ叫你看这里啦!」
赵金荣压住她脑袋,强迫看自己正被鸡巴拍打的生殖器。
「嗯嗯」
她终于安静下来,可能也认命了,只剩油腻腻的脚趾羞耻紧握。
「嘿嘿,装害臊勒,当我们不认识你吗?」
「睁开眼看好,世伯的肉棒是怎么进去你的小鸡掰」洪敏督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