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附在他的耳边道。
尧天听了,不由暗暗一凛,从这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还会有命吗?难道这个老人是要自己背着他一起,在这里同归于尽吗?
老人看出了尧天心里的犹豫,忙道:“小子,你到崖边往下看,一定可以看到崖上突出的一棵松树,你只要落到树上,我们就安全了。”
尧天往下一看,只见崖下约四、五丈的地方果然横长得一棵松树,要落到松树上并不难,可是,就算跳到了树上又怎么样呢?崖上的一样可以发现他们,只要掼下几颗巨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砸下崖底的。
“松树的里端有一块小坪,你只要落到松树上,再利用松树的弹力,就可以很容易地落到小坪上。从上面是看不到这块小坪的,只要逃过了追兵,仍然可以从崖上的缝隙里攀爬上来,老夫当年就是这样逃过麒麟宫的追杀的。”
老人道。“老夫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我完成,一定不会骗你的。”
看到麒麟宫的武士已距他们二十多步了,尧天狠了狠心,就赌一下吧。当即伸手揽紧老人的双腿,飞身往崖下的松树跃去。
整棵松树就像一只蘑菇一样地往上张着,尧天背着老人,很轻松地就落到了松树上,树杆一震,又将他们弹了起来,尧天迅速往崖边看去,只见崖下果然有一块小坪,不由大喜,连忙运力往坪上扑去,稳稳地落到了坪上。
这是一个宽不过两尺,长不到五尺的小小平台,尧天将老人放到坪上,看着眼前的万丈深崖,一颗心兀自怦怦地跳个不停,若是这个老人欺骗了他,那一定是一个粉身碎骨的局面,他却弄不懂,这里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小平台呢?
他扭动往老人看去,只见老人正默默地看着崖前突兀的松树发呆,他连忙凑了上去,低
声问道:“老人家,你在想什么?”
老人道:“小子,你看这棵松树,虽然长在悬崖峭壁之上,倍受风吹雨找的煎熬,却比任何松树都更加强韧。刚才我们两人的重量加在它的身上,又是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它却没有折断,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尧天惊讶地看着老人,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还能发出如此的感叹,他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老人终于回过头来,凝视着尧天道:“小子,将你的事说给我听。老夫想知道,这些年来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的,尧天当即将天下的局势详细说了一遍。
“天意!真是天意!”
老人微微叹道。“我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应该救你。”
尧天狐疑地看向老人,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说,顿时好奇地问道:“老人家,你到底是谁?为何被爱到麒麟宫的追杀,在这山里度过了十六年?”
老人淡淡道:“老夫就是当年麒麟宫的宫主左魁。”
“什么?”
尧天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老人,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形容猥琐的老人就是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左魁。如果他是左魁的话,那么,现在主持麒麟宫的那个宫主又是谁呢?
老人似乎看出了尧天心里的疑惑,冷冷道:“现在坐在宫主位置上的名叫林雄,原是我座下最得力的武士之一。老夫也就是因为太宠信他了,结果被他害成这副样子。他化装成老夫的模样,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宫主的宝座。”
“怎么会这样?”
尧天不敢相信地说道。“难道万萍也看不出来吗?”
“不要提那个贱人!”
左魁突然厉声喝道,他的身体颤抖得特别厉害,显是激动到了极点。“如果不是那个贱人,林雄哪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谋权篡位?”
“这是怎么回事?老人家,你能不能将你的故事说给我听听?”
尧天好奇地问道。
左魁沉默良久,不由叹息一声,慢慢说出了发生在十六年前的故事。
十六年前,麒麟宫左征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