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推门进来,看到窗户里人影一晃,连忙拔出长剑,准血追了上去。连月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着柳林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追了。
柳林好奇地问道:“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连月淡淡道:“还会有谁?就是洪扬那个花花公子。看在洪扬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吧。况且,这事传扬出去也不好听。”
柳林气愤道:“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将主意打到妹子的头上来了,不好好惩罚他一顿,他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会忘记了。我这就去找洪扬。”
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连月连忙拦住柳林,低声道:“大姐轻声!我刚才已经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希望他能够醒悟过来。”
“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要是遇到我,早就一剑将他杀了。”
柳林微微叹道。
“大姐有所不知,洪扬是一个有用之人,我并不想看到他为此事难堪,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大事。”
连月耐心地解释道。
柳林在连月的床边坐下来,
疑惑地问道:“你刚才故意装醉,难道你已经知道他晚上会来吗?”
连月道:“这家伙借着敬酒之机,在酒里下了迷药。”
柳林大吃一惊,讶然地看着连月,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连月笑道:“那杯酒我根本没喝,我将它全部倒进了袖子里,趁人没注意的时候,用内力将衣袖蒸干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要在酒里下迷药的?”
柳林硬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连月道:“他在敬酒之前,就叫了一名武士出去,那武士进来时悄悄地递了一只小包给他,随后就将酒壶拿到了案下,然后提着酒壶来给我斟酒,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所以,故意作弄了他一下。我本想打重一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但是,如果他躺在我的房间走不了反而不美,只好手下留情了。哎,但愿他能有所警醒。”
第二天一早,连月一行辞别洪扬,出了大坪镇,迤逦往福寿山庄走去。
走了十余里,前面的树林里突然转出二十多个蒙面人,一字排开地拦在前面。
苍狼迎上前去,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阻住我们去路意欲为何?难道想拦路抢劫吗?”
“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否则,全部格杀!”
一个武士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留下连月,就放你们过去!”
众武士也一齐叫道。
这些家伙大白天都蒙着面,又公开叫出连月的名字,显然是有点邪门。连月连忙走上前去,微微笑道:“我就是连月,你们要留下我也不难,不过,你们每人都得给我砍下一只手臂,为首者砍下双臂。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看着连月那言笑晏晏的样子,众武士全都微微一怔,顿了顿,又大声吼道:“快点照我们说的办,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连月哈哈大笑起来,对身边的苍狼道:“狼兄,你听到没有,他们反而要大开杀戒了。你就陪他们玩玩,也不要伤他们的性命,每人留下一条手臂就行了。”
苍狼不明白连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也明白,眼前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