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土使劲地皱了皱眉,冷冷道:“这是军中的事务,你少来插手!”
善英立即哈哈大笑起来,讥讽道:“为了一个明知是来历不明、胸怀颇测的女人,却要责罚忠心耿耿的部下,这是哪门子的军务?大将军是不是将众军都集合起来,让大家来评评理?”
邓土一震,他并不愿意当着下属的面与她发生争吵,只好恨恨地站了起来,摆了摆手,让侍卫放了门卫,转身向外走去。
“大将军请不要走,为妻还有事情禀报。”
善英忙道。
邓土不得不停了下来,冷冷地看了善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擅专吗?还要告诉我干什么?”
善英一本正经道:“大将军,请你立即下令将心艮主婢三人抓起来。”
邓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声斥道:“善英,你到底闹够了没有?你以为凭着你那毫无根据的怀疑,就可以随随便便抓人吗?我现在就命令你,为你昨天的狠毒行为,立即去向心艮姑娘赔礼道歉。”
善英并不理会他的愤怒,一语惊人道:“心艮主婢三人是敌人!”
见邓土无动于衷,善英不由心里有气,忿忿道:“大将军,请你动点脑子好不好?她们三人昨天被关进了卧虎山庄的地牢,今天早上为何突然出现在喜来客栈?而且,我昨晚派去提审她们的武士已经失踪了。”
邓土心里一震,暗暗忖道:“你这叫不打自招,什么提审,肯定是叫他们去杀人。”
难怪客栈的伙计说,心艮她们遭到追杀,原来果然是善英派去的。现在,她杀人未遂,又反过来告心艮一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善英的心肠原来如此狠毒。
心艮从地牢到客栈,这里面看起来十分可疑,但是,有了善英派人杀人的过程,虽然还不清楚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邓土却相信心艮她们应
该没有什么问题,否则,她们重新回到大将军府,岂不是自投罗网?
看到善英那咄咄逼人的样子,邓土心里不禁暗暗有气,事情已经闹开了,如果不弄个水落石出,他也无法交代。他无可奈何之下,他立即吩咐侍卫去将心艮叫来。
艳红与春香、秋香三人走了进来,看到善英在场,不由暗暗一惊,连忙定了定神,袅袅走上前来,盈盈下拜道:“心艮见过大将军,见过夫人。”
“不要多礼!”
邓土道。“心艮姑娘,本将军叫你来,是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希望你能将事情的前后经过如实说出来。”
艳红瞥了善英一眼,淡淡道:“大将军,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是不要说了吗?”
“不行!”
邓土道。“心艮姑娘,你不要害怕,你只要据实说出来就是了。”
艳红犹豫了半晌,终于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掩去了被里思相救的一节。
邓土看了善英一眼,开口问道:“心艮姑娘,你知道那几个要杀你的是谁?你们后来又是如何到达喜来客栈的?”
心艮心有余悸地说道:“那几个武士假冒是,是大将军派来的,却制住了我们的穴道,将我们装进布袋,背出了牢房,我们都吓得昏了过去。我们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在客栈了,就连忙叫客栈的伙计来报告大将军了。”
邓土冷冷道:“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冒充本将军的名义行凶?给我查出来,本将军一定绝不轻饶。”
善英也暗暗吃惊,她这才发现,这个心艮果然很不简单,竟然舌灿莲花,将这一切都掩饰得天衣无缝。
回到后院,善英立即命善良带人到卧虎山庄附近搜索,一定要寻到昨晚派出去的武士,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她一定要查清楚,为什么没有杀了她们,反而让她堂而皇之地重新回到了大将军府。
接着,她又来到薛雷的府第,将整个事情都告诉了薛雷。
薛雷也心里一凛,想不到这个心艮如此厉害,连忙将家将薛春叫来,命他去调查清楚这件事。
“不要去了!”
空气一动,屋里突然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