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顿时豪情勃发,对柔波和风花雪月四婢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我去会会她们的主人。”
柔波知道他已打定主意,就是劝说也没有用,只是深情地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小心!”
尧天点了点头,别过柔波和风花雪月四婢,跟着娟娟和秀秀两个美婢,走进了错综复杂的石林之中。
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尧天见石林里地形复杂,立即想起了快乐谷里的困龙石阵,不由暗暗留意起来,同时,脚下悄悄用力,在地上踩出一行淡淡的脚印。要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可以循迹走出石林。
石林的尽头,是一块方圆达十余丈的小坪,小坪里端是一堵高高的峭壁,就像一块巨大的屏风似的,笔直地矗立在前面。在峭壁的底部,是一个宽阔的洞口,方径至少超过了两丈,宛若一只可以吞噬任何东西的怪兽巨嘴,阴森森的有些怕人。
走到洞前,娟娟和秀秀分别点燃了一只火把,带着尧天往里走去。
进入洞中,有一条地道往里延伸,洞壁上并没有斧凿之痕,似乎是天然而成的。前行里余,隐隐水流的声音,拐过一道弯,果然有一条小河横在前面。河里水流湍急,河水急促地撞在河中的石头上,溅起茫茫水雾,给人一种气势磅礴的感觉。
河左有一条小道,宽约三尺,一边紧靠洞壁,一边面临河水,走在上面,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一不小心掉进河里,会被湍急的河水冲走。
走了百多步,走在前面的娟娟突然拐进了左边的一条地道。地道是往上伸去的,蜿蜒盘旋了四、五圈,前面豁然开朗,竟然来到了山顶上。
山顶上建着三间石屋,石屋前面,还有一片宽约四、五丈的小坪。小坪和石屋的四周,却是壁立千仞的悬崖。尧天暗暗惊异,天下之大,什么地方不可以居住?这两个美婢的主人为什么要居住
在这危崖峭壁之上呢?
正疑虑之间,娟娟已走到石屋前,大声禀报道:“主人,令主已经请来了。”
“请他进来!”
屋里响起了明媚的声音。
尧天暗暗好奇,难道她们的主人是一个女人?这世上最容易对付的就是女人,而最难对付也是女人。假若这石屋的主人是一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属于后者。容易对付的女人绝对不会住在这种危崖峭壁之上的。
尧天虽然是经常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这时候也不免有些紧张,他立即暗暗吸了一口气,诚惶诚恐地跟在两个美婢的后面走进了石屋。
石屋里燃着十多只火把,将屋里照得如同白昼。火光下,只见石屋布置得美轮美奂,地上铺着柔软的兽皮,踩上去感觉十分的舒服。石屋的里端是一个高约三尺的卧榻,前面垂着轻纱,令人难窥里面的情况。两边是一排矮几,上面铺着白色的桌布,桌上摆着精美的牛角茶具,桌后放着华丽的绣垫。两边的石壁和石屋的上方,全部木板铺就,上面绘着各种各样的图案,华丽之中透着清雅,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令主请坐!”
清亮悦耳的声音从帐蔓后面传出来。
声音这么动听,其人一定很美。看着前面的布蔓,尧天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想要上去揭开的冲动。
布蔓就像明白尧天的心理似的突然打开了,露出了侧躺在卧榻上的女子。尧天一见,心里立即涌起一种惊艳的感觉。他身边的美女已经不少了,连月、格兰、白丽、媚玉诸女都是艳绝人寰的女中绝色,但是,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震憾。
她的身体就像波浪般地起伏着,显得格外的优雅,满月似的脸上光彩夺目,令人不敢逼视,尤其是她那双明艳动人的眼睛,就像一泓深不见底的潭水,仿佛可以将所有的人都融入其中。
她看上大约二十多岁,但是,尧天却无法肯定她的实际年龄,他的心里涌起了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你是谁?召在下有此有何赐教?”
那绝色美女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我久住山巅,以山风为伴,早看朝霞,晚观落日,你就叫我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