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微微笑道:“庄主要为叶子姑娘举行婚礼,原来都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对付在下?”
漆木森冷冷道:“此是两码事,令主不要故意挑拨是非。
尧天看了看四周,整个大厅里至少有四十多人,他们的武功个个都非常不错,就算是一个一个地上来,也不是三招两招能够打发得了,如果他们一拥而上,自己绝对没有多大胜算,而对方还有一个武功与他相差无几的漆木森,就是想突围而逃都不可能。面对这种情况,尧天反而冷静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奇地问道:“庄主,能不能请你告诉在下,你是如何发现在下身分的?”
漆木森也为尧天这份镇静功夫所折服,微微笑道:“一个再怎么伪装,他的眼神和气味是很难装出来的。我们在昨晚还交过手,对你的眼神和气味都有很深的印象。本庄一看到你的眼神,闻到你的气味,立即就知道是你了。
尧天听了,不由连连点头,肃然起敬道:“姜果然是老的辣!佩服!”
漆木森笑道:“没有办法,你尧天是我们麒麟宫最大的敌人,本庄就是不想记住你都不行!其实,令主还留下了很多破绽,就是不能记住你的眼神和气味,本庄也能猜到你的身分。
“哦?”
尧天静静地看着漆木森。“倒要请教!”
漆木森得意道:“本庄已经获悉,叶子姑娘进入天猎城时,根本就是一个人来的。她与守城的士兵发生争执,令主却从城内杀了出去,你与叶子姑娘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从你的武功招式和那把天下独一无二的上古神兵,很容易判断那人就是你。而你又利用叶子姑娘,一起出现在卧虎山庄,本庄如果不知道你就是尧天,岂不是太愚蠢了?”
尧天欣然道:“庄主,谢谢你!你教会了在下很多,真的让在下受益非浅!”
漆木森心里暗暗一凛。他将这一切说出来,并不是要向尧天炫耀自己有多第精明,而是要打击尧天的信心。一个人在失去信心、情绪沮丧的时候,他的精神和体力都会大打折扣,就算有最高的武功,也无法充分发挥出来。没想到说了那么多,他竟然一点后悔和沮丧的意思也没有,情绪反而在不断提高。他心里暗暗想道:尧天能够在一年之内崛起于北方,看来绝非幸至。”
其实,尧天的涵养功夫远远没有达到处变不惊地地步,不过,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危急的时期越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达到转败为胜的目的。能够让他做到这一点,呙老送给他的精神异力实在功不可没,否则,他不可能保持冷静的。由于这份冷静,使尧天很多次都能成功地转危为安,不然的话,他已不知死去多少回了。”
漆木森再也无法与他相持下去了,从地上站了起来,拔出长器,冷冷道:“我们还是痛痛快快地打一场,手底下见真章吧。其他的武士也各挺兵器,从两侧逼了上来,严密地封住了尧天左右两侧的退路。”
尧天也站了起来,装作有些惊慌地往后退去,将脊背贴到了冰冷的石墙上,悄悄地将内力从脊背发出,击进石墙。一尺多厚的石墙立即变成了粉末,只是没有外力的作用,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形状。”
这间大厅的墙壁是用坚硬的大麻石砌成的,就算是武功再高,想要击穿麻石,破墙而出,根本是不可能的。漆木森虽然感到尧天在运用内力,以为他是要提高功力,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当面弄鬼。”
尧天看着慢慢逼过来的漆木森,突然开口问道:“我们就在这屋里动手,会不会又将房子轰塌了?”
漆木森正在蓄势提气,准备对尧天施出石破天惊的一击,闻言,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冷声道:“亮刀吧!”
藉着大笑,漆木森迅速将功力提升到了最高。看到尧天仍然靠墙站着,连刀都没有拔出来,没有一点准备厮杀的样子,不禁心里有气,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漫不经心。他突然“呀”地吐气开声,一剑宛若天际游龙,以无法阻挡之势,闪电般地向尧天当胸刺去。”
这是蓄力击出的一剑,势如流星,根本不能力接,而两侧的武士又将尧天的退路全部封死了,使他无法躲闪。看到尧天就要丧身在漆木森的剑下,叶子不禁惊叫了一声,赶紧闭上了眼睛。”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响,大厅里扬起了漫天尘土,打得人们睁不开眼睛,大家不得不连连挥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