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士疑惑地说道。”
另一个武士道:“不要疑神疑鬼,我们一直都守在这厅屋里,房子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这里一条门,谁能瞒过我们的眼睛进入房里?也许是老鼠走动的声音呢。
尧天运用精神异力向厅屋“看”去,发现在外面厅屋里喝酒的一共有六个武士,厅屋外面的院子里还站着三个哨兵,如果贸然冲出去,就算用最快的速度杀死他们,也不可能阻止他们发出警报。他灵机一动,故意在床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果然,一个武士站了起来,拿着一支火把,走进房里来察看。他走进屋里,看到墙壁上的洞口,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开口惊叫,一只手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无声无息地印在他的背上,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立即萎顿下去。尧天连忙将他的身体架住,将他的身体提到了床上,但是,他手中的火把却掉在了地上。”
“老五,发生了什么事?”
厅屋里,一个武士大声问道。可是,这个老五已经永远不能回答他的话了“老四,老六,你们两人进去看看。”
另一个武士听到房里没人应答,不禁暗暗奇怪,连忙吩咐道。”
老四和老六走进房间,也很快就没有了声息。厅屋里的三个武士暗暗奇怪,都一齐走进房间里来,他们也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冤里冤枉地死去了。”
尧天将六人的尸体全部摆放到床上,迅速掠进前面的房间,一缕指风从窗口送出,将站在窗户不远的一名武士点倒在地。”
另外两个武士大吃一惊,连忙走了过来,惊问道:“卓莽,你怎么啦?”
话音未落,又有两缕指风从窗口射出,他们两人也被点倒在地。”
尧天走出去,将三人的尸体藏进花树之间,然后迅速掠了出去,从后面翻墙进入酋长夫人居住的小院。”
酋长夫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突然看到有人闯进房间里来,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张口呼喊,尧天闪身掠了上去,迅速制住了她的穴道,又将嘴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不要声张,我是武神血
玉令主尧天,专门前来帮助你们对付图仁的。酋长夫人听了,眼里立即放出光来,满心欢喜地看着尧天。”
尧天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由暗暗惊心,在房前院子里两边的厢房里,至少有二十多双眼睛注视着酋长夫人的房间,他虽然顺利进入了酋长夫人的房间,如果与她在房里交谈,无论如何出逃不过这么多只耳朵。”
沉思片刻,尧天又附到酋长夫人的耳边,低声道:“我有一些事情想问夫人,但是,你这房间的外面布满了监视的武士,他们不仅会发觉房内的动静,而且婢女也随时可能会进来。为安全起见,我们只好躲进被子里面交谈了,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你要是同意,就请你眨两下眼睛。酋长夫人的年龄已经足够当尧天的母亲了,但她听到尧天的建议,脸上也立即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良久,她才定下神来,冲着尧天眨了两下眼睛。”
尧天解开酋长夫人的穴道,拉着她一起躺到了床上,用一条锦被蒙头盖脑封着。两人虽然穿着衣服,但身体相触,酋长夫人身上的香气一个劲地往尧天的鼻孔里钻,弄得他不禁心旌摇动起来。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的欲望,贴着酋长夫人的耳边道:“夫人,你知道,图仁杀了我的妻子伊莲夫人,我这次就是来所仇的,但是,我们并不想与傈傈部落开战,那样会使很多无辜的人丧命。我一定将图仁和他的帮凶连根拔掉,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吗?”
酋长夫人歪过脸来看着尧天,淡淡道:“你说你是血玉令主尧天,有什么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呢?”
尧天立即将手伸出被外,露出手心红色的图案,微微笑道:“这就能够证明我的身份,相信夫人应该知道这图案的来历吧?”
酋长夫人仔细地看着他那手心的图案,欣喜道:“听人传说,令主的双手手心各有一个红色的图案,想不到真的如此,真是太神奇了!”
尧天道:“夫人现在应该相信我就是尧天了吧?”
酋长夫人的脸上露出了歉意,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图仁这家伙在我身上使用了许多的诡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