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道:“现在庄主他们自顾不暇,根本没有时间来理会我们,我们必须立即出去,否则,等他们回来就麻烦了。”
桑虹听了,立即打开石屋的门,岩鹰连忙进去将尧天扶了出来。
尧天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但他毕竟伤到了内脏,还不能剧烈地运动,他斜靠在岩鹰的肩膀上,费力地说道:“夫人,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我担心卫业他们终究会查到你的头上来的,到时候恐怕卜雕也保不了你。”
桑虹道:“你们先走,不要管我们。如果我们这时候与你一起出去,一定会引起他们怀疑的。”
尧天听了,只好作罢,道:“那好,我们先走,你们有天再想办法出庄,我一定会派人在客栈等你们的。”
走出房子,只见卜雕带着二十多个武士站在外面,正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们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卜雕冷冷道:“葛彬,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副宫主待你这么好,你为何要背叛?不过,也真亏了你,帮我找出了尧天。”
原来,卜雕得到“葛彬”的报告后,立即召集庄内的头领进行商议,讨论平息矿工闹事的方案。
武士头目卞通道:“庄主,庄上的人都派出去了,现在留守庄上的不到两百人,再也没有人能够派出去了。”
素有师爷之称的管家卜福道:“老爷,老奴认为这里面颇有蹊跷。矿上久安无事,我们又没有对矿工过分苛刻,为何会突然闹事呢?就算矿上闹事,为何矿上不派人赶回来禀报呢?请老爷详察。”
卜雕也觉得有些可疑,连忙派人去找葛彬。不久,前去寻找葛彬的武士回来报告,据暗桩反映,葛彬进入了桑虹夫人的房间。
卜雕大惊,以为葛彬暗中与桑
虹相会,立即气冲冲地赶到桑虹房间,正欲前去捉奸,却见葛彬竟然从屋里带了一个人回来。他虽然并不认识这个年青人,却可以猜到,他一定是遍寻不见的尧天。
桑虹听到外面的声音,立即跑了出来,看到这一情况,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不由哀声道:“老爷,求求你,放过他们吧。”
“住口!你这个贱人,竟敢帮助隐藏敌人,等会再收拾你。”
卜雕厉声喝道。“给我将他们全都抓起来!”
众武士答应一声,一起杀上前来。
黄胜忙对岩鹰道:“你立即带着令主离开,我来对付他们。”
说完,长剑一挥,向着众武士扑去。
岩鹰立即带着尧天退回屋里,大刀飞舞,紧紧地守住门口。
黄胜心里懊恼不已,都怪自己太急功近利,太爱表现自己了,居然急着要来救尧天,致使现地陷入重围。若是尧天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就是万死也难逃其咎。他发疯似地冲进敌阵,一支长剑就像狂风暴雨般地挥击砍杀,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一个照面就砍倒了两个武士。
鲜血飞溅,身体跌扑,凄厉的惨叫声,尖锐的嗥叫声,兵器的撞击声,组成一幕恐怖的杀戮场面。
“闪开!”
卜雕大喝一声,一把大斩剑舞得呼呼作响,暴怒地杀上前来。
面对卜雕,黄胜不敢懈怠,身形像行云流水般飘移行走,长剑匪夷所思地从不同的角度挥击挑刺,转眼间就攻出了十多剑。
卜雕大斩剑大开大阖,振腕劈击,准确而又狠辣地将黄胜攻来的招式一一化解。
斗不多久,黄胜的额门上已浸出了汗珠,卜雕剑沉力猛,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大力从剑上传了过来,震得他手臂发酸,心里发麻。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咬着牙,瞪着眼,半声不吭地扑击着。
蓦地,卜雕大吼一声,一剑横击而出。黄胜奋力挡开,心口却如遭锤击,顿时“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也旋跌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卜雕踏步上前,大斩剑改劈为刺,对着地上的黄胜刺去。黄胜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