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信见势不对,立即发出一声长啸,也拔出了大刀,拚命地抵挡着黄胜的攻击。
岩鹰他们早已站在了最有利的位置,蓄势以待,得到暗示,立即与那三名猎人武士同时动手,猛地拔出武器,扑向门口的四个武士。那四个武士猝不及防,连武器都没有拔出来,便立即了帐。
留下两个人去打开大门,岩鹰和另一名武士立即冲上石墙,向墙上的四个武士杀去。
石墙上的哨兵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岩鹰和一名猎人武士已经冲上了石墙,挥刀向他们砍去。
四个哨兵也连忙拔刀迎了上来,与岩鹰和猎人武士斗在一起,不到三十个回合,他们也相继死在了两人的刀下。
黄胜与宫信仍在紧张地拚斗着。宫信虽然受了伤,但他仍强悍地顽抗着,黄胜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岩鹰见了,立即大吼一声,挥刀冲上去。
宫信已经明显地处在了下风,看到岩鹰也赶了上来,心里大惊,立即一个懒驴打滚,避开黄胜刺来的一剑,随即腾身而起,飞快地向谷里奔去。
黄胜立即飞身追上去,追不多远,谷里突然响起了牛角号声,已有不少的武士出现在谷口的那一端,黄胜只好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逃了回去,不由气得直跺脚。
这时,两名猎人武士已将谷口的大门打开,连月、老狼等人见了,迅速出了树林,飞快地向谷口奔来。他们在谷口相遇,立即展开了最惨烈的搏杀。
连月心里早就憋足了气,此时正好找到了发泄之处,只见她一马当先,一支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一个个武士在她的剑下惨叫着飞跌出去。
老狼、夜狼队员、猎人武士也个个奋勇争先,竭力杀上前去,牧场的武士很快就败下阵去,丢下二十多具尸体,退进了山谷。
连月带着大家一路杀了
进去,径直杀到了牧场的场部的前面,突然听到一阵喊声,从场部里奔出二百多人,一齐拦在了他们的前面。这二百多中,只有五六十个人是武士,其余都是牧场的牧民,他们也拿着木棍、砍刀,加入了保卫牧场的行列。
连月不由暗暗叫苦,她虽然对杀人从不手软,但要她去对付这些牧民,却实在下不了手。面对这种阵仗,她不得不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不前了。
对方也没有发动进攻,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人群开处,干瘦的厉风走了出来,并不理睬连月和老狼等人,而是看着黄胜,阴沉地问道:“葛大人,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还要帮着敌人来攻打我们?”
黄胜哈哈大笑道:“厉风,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不是什么葛彬,我乃是‘神游九州’的武士,这位就是血玉令主的夫人,如果识相的话,立即将你们抢掳我们的马匹交出来,否则,我们一定将这里夷为平地。”
厉风假装糊涂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乃是正正经经的牧民,什么时候抢过你们的马匹?不管你是神游九州,还是血玉令主,凡事总抬不过一个理去。你们无缘无故地进犯我们的牧场,杀死我们的牧民,还想抢掳我们的马匹,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是不久前黄胜告诉他的,现在又用来对付黄胜,黄胜顿时哭笑不得。
连月知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由冷冷地笑道:“你们有没有抢掳我们的马匹,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你是要一个说法是吗?好,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说法。”
说完,一剑缓缓劈出,蓝色的剑芒立即狂涌而出,只听得“轰”的一声,地上的尘土冲天而起,爆起丈多长的一条尘带。在漫天的尘土中,厉风的身体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了出去。
牧场的武士和牧民见了,全都大惊失色,他们发了一声喊,立即四散奔逃。
连月正欲走进场部,年春连忙奔了上来,对连月道:“夫人,你看,那山顶上冒出了大股的浓烟。”
大家看了,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全都怔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