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猛地向地上栽去。
连月见尧天一夜未归,不由心急如焚,第二天一早,她命柔波等人呆在客栈,一个人去黑虎山庄打听消息。
来到黑虎山庄前面,连月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原以为黑虎山庄充其量也就与白尾镇的草堂山庄差不多,没想到竟然这么大,简直大得有点吓人。而且,庄前岗哨林立,防卫森严,令人望而生畏,颇有点龙潭虎穴的感觉。
不好!尧天前去探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说不定已经在庄内出事了。连月心里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很快抬起头来,尽管现在是大白天,也明知黑虎山庄无异于龙潭虎穴,但她还是决定一探黑虎山庄,查个究竟。
绕过正门,来到山庄的西面。她知道庄里守卫森严,不敢直接跃入庄内,先悄悄爬上了围墙,探头向庄内看去。只见围墙的内侧完全是一片开阔地带,距最近的建筑都有十丈以上。在开阔地带的那边是一排厢房,厢房的外面,有两个的哨兵地来来往往地走动着。
连月又换了一个地方查看,发现里面的布置都是一样的。她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从围墙到建筑物之间,几乎什么也没有,要通过这条开阔地带而不被哨兵发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那里知道,这个地方平时并没有哨兵,只有巡逻的武士偶尔从这里经过。由于昨晚发现尧天潜入山庄,庄内加强了戒备,不仅在这里加派了两个哨兵,连巡逻的次数也增加了。
怎么才能进入到庄子里去呢?连月不禁陷入苦苦的思索之中。
常言道,情急智生。连月心里一急,竟被她急出了一个办法来。她从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重新爬上围墙,扬手向一个哨兵的腹部打去。
那哨兵大叫一声,立即痛得弯下腰去。
另一侧的哨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了过去。就在那哨兵上去察看的瞬间,连月的身形像一道轻烟,飞快地掠上去,闪电般地制住了两个哨兵。
将两个哨兵分别搬出围墙,来到一百多丈之外的树林里,拍开一个哨兵的穴道,持剑抵在他的胸前,面色冷峻地问道:“你如果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本姑娘的问题。快说,昨天晚上,你们庄里是不是抓住了一个前来探庄的人?”
哨兵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十分艳丽,却冷得像冬天里的寒冰,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寒意,不由连一点惊艳的想法都没有,忐忑不安地答道:“昨晚庄上的确闹过刺客,据说已负了重伤,逃进了后院。后来,庄里的武士包围了后院,开展了大规模的搜索行动,整整闹了一个晚上。小人地位低微,没有参加搜索行动,也不知道他们抓到他了没有。女侠饶命!昨晚的事情,小人真的连边也没沾过。”
连月冷笑道:“你倒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就算你没有参加搜索,难道连那人有没有抓到你都不知道吗?”
哨兵道:“出事不久,小人就被安排到这里站岗,后院那边的情况如何,小人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连月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便重新制住他的穴道,将他们丢在树林里,再次翻入围墙,向庄内奔去。
转过几栋房子,来到了一处空坪,连月暗暗奇怪,先前看到黑虎山庄是一副壁垒森严的样子,连围墙内都安置了哨兵,为何这一路过来,竟连一个人也见不到呢?
正在疑惑之时,空坪的四周突然出现五个武士,对连月形成包围之势。与此同时,四周喊声大作,大批的武士也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将连月团团围住。
连月顿时大惊失色。她哪里知道,巡逻的武士发现少了两个哨兵,立即报告了庄主卜雕。卫业知道,尧天是与夫人连月一路来到白山黑水地区,昨晚尧天负了伤,虽然被他逃了,肯定还没有回去,所以,将连月也引来了。他立即命卜雕去布置,设计捉拿连月。只要抓了连月,就不怕尧天不出现。连月果然去而复返,终于落入了算计之中。
“连月姑娘光临敝庄,令敝庄篷筚生辉。本庄主迎接来迟,真是对不起,还请连月姑娘原谅。”
庄主卜雕带着四个武士,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连月立即镇静下来,冷冷地望着卜雕,淡淡道:“你就是黑虎山庄的庄主卜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