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恨恨道:“我估计是草堂山庄里的人干的。他们是看到颦儿长得漂亮,心存不轨,欲逼奸未遂,就将她杀了。幸亏我早有预见,否则还真的遭了他们的毒手。”
岩鹰愤愤不平地嚷道:“公子,草堂山庄竟敢做出这等事来,我们不如调集人手,向他们讨个公道。”
“不必了。”
尧天淡淡道。“荣誉庄主已经答应我,三天之内给我一个交代。反正颦儿也没事,我们犯不着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你们回来得正好,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带着颦儿立即离开这里。”
岩鹰问道:“公子,荣誉庄主不是答应公子,在三天内给公子一个交代吗?我们为何不再等三天,获得结果以后再走呢?”
尧天责备地说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不喜欢会用脑子,这里金帆的地盘,他如果知道颦儿在我们手里,会放过我们吗?”
年春道:“公子,属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公子知道这里是金帆的地盘,公子为何还要带着颦儿姑娘在白尾镇上出现呢?如果让金帆的人看到了,岂不麻烦?”
岩鹰瓮声瓮气地说道:“金帆攻打怒海帮,已经元气大伤,他哪里会有精力来对付我们呀?”
尧天微微笑道:“你们有所不知,颦儿是东樱岛的情报人员,认识不少东樱水盗的情报人员,我带她出来就是为了寻找白尾镇上是否有东樱岛的人。颦儿虽然曾是金帆的人,但认识她的也只有金帆和将军府里的少数人
,被认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小。万一金帆知道了,追来找我们的话,我们只要向他说出东樱水盗的阴谋,他也一定会跟东樱水盗翻脸的。”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直接去告诉金帆呢?”
年春不解地问道。
尧天压低声音道:“东樱水盗已经派了不少的情报人员进入了白山黑水地区,我们还是先去将他们都揪出来再说,那会比让金帆与东樱水盗翻脸重要得多。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让颦儿跟金帆见面。”
岩鹰和年春听了,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大家快吃,吃完了我们就上路。”
尧天催促道。
吃完饭,尧天四人出了酒店,径直走出了白尾镇。那两个跟踪的人也连忙走出酒店,出了白尾镇,他们留下一人跟踪,另一个飞快在跑去报讯。
尧天暗暗笑了笑,突然向后飞身掠去。
那个跟踪他们的人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尧天会突然返身飞掠,措手不及之下,立即被尧天制住了。
尧天将他交给岩鹰和年春,命他们悄悄地带回草堂山庄去,他则迅速缀上了那个回去报讯的人。
其实,这一切完全是尧天故意上演的一出戏,“颦儿”姑娘则是由草堂山庄的一个婢女假扮的,目的就是想引出凶手,没想到果然被他钓出了这两个探子来。
那个回去报讯的人迅速回到镇上,顺着大街走了大约半里左右,又转过了两条小巷,来到一处偏僻的房屋前面,叩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大厅上,有二十多个人正积聚在一起饮酒,他们一个个都放浪形骸,猜拳行令,场面一片乱糟糟的。
报讯的人径直走到厅首,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禀报了他们探到的情报。
中年人听了,脸上立即露出凝重的神情,立即起身走向里间。站在他身后的四个武士也立即跟了进去。
走进里屋,中年人沉声道:“立即叫松谷上忍来见我。”
两个武士立即如飞而去。
不一会儿,一个身体瘦小的老人走了进来,向中年人恭敬地行礼道:“松谷参见伊原大人。不知大人将属下叫来有何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