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天微微笑道:“你先前不是极力地想诱惑我吗?我们才来了一次,你就败下阵来了?”
颦儿娇嗔道:“颦儿哪里知道公子如此厉害呀?”
尧天知道,破了她的媚术,她的精神和体力都会比平常要差一些,不过,既然她刻意拒绝,他也不为太甚,只好从她身上滚下来,仰面躺在颦儿的身边。
其实,颦儿的精神和体力虽然因为媚术的破去而受到损害,但是,尧天也给她输入了不少的真气和精神异力,不说她的精神和体力更胜从前,至少完全可以弥补她在精神和体力上的损失。她这所以拒绝他,纯粹是假装的,女孩子都喜欢说反话,她这样做,是希望撩起他心中更强烈的欲望。在一般男人的身上,越是得不到,越是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只有在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下,才能享受到无穷的情趣。没想到尧天真的以为她累了,竟然悬崖勒马,却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来一点强迫的行动。颦儿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翻身扑到尧天的身上,伸出手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娇声道:“公子,你好小器啊。颦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不理颦儿了?”
虽然她的媚术已被尧天破去,但她的媚态已成习惯,却是没有办法破去的,仍然对男人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尧天的情火又立即高涨起来。他搂着她的纤腰,轻轻说道:“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是以为你真的累了呢。”
颦儿听了,不由激动地伏在尧天宽阔的胸脯上,美目里不禁盈满了汪汪泪水。
那时候,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他们泄欲的工具,他们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想要多少次就多少次,完全凭自己的喜好和需要而定,岂会考虑女人的
感受?而女人也绝对不能违拗男人的意愿,有谁会像尧天这样关心女人累不累呢?
尧天疑惑地看着她,诧异地问道:“颦儿,你为什么哭了?是不是不喜欢——”
颦儿一怔,立即回过神,掩饰道:“不。颦儿是太高兴了。”
说完,竟主动地向着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尧天也立即回吻着她,将舌头伸是她的嘴里,猛烈地搅动起来,将她那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地吮吸过来。
不久,两人的身体都变得火一般的滚烫。尧天立即翻过身来,将颦儿的娇躯横卧在床上,尽情地吻着她那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颦儿虽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却也被尧天弄得不住地颤抖扭动,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
女人的娇吟乃是一种最有效的春药,尧天很快就情欲高涨了。他让颦儿趴在床边,将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自己则站在床边,从她的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颦儿不禁暗暗惊讶,她想不到尧天居然懂得这么多的花样。她虽然练过媚术,精擅狐媚诱惑之道,对他的这些花样也不由暗暗好奇。
其实,尧天的这些花样都是美儿和珍儿两人教的。她们原是逍遥庄的人,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性经验和性技巧都十分丰富。当她们单独与尧天在一起的时候,将这套花样传给了尧天。尧天一时兴起,竟将那些花样用在颦儿了身上,尽情地品尝着她的动人之处。
热情高涨的颦儿从不没有感到这么舒爽过,她已渐渐地沉浸在狂涌而来的快乐之中,嘴里无所顾忌地高声地浪叫起来,就像一个淫娃荡妇似的,极力地逢迎着尧天的冲击。
终于,两人都到达了快乐的高潮,这才酣畅淋漓地停了下来,静静地相拥而卧。
“颦儿,你现在能不能将你的真实情况告诉我呢?”
尧天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地问道。
颦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思绪极不情愿地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她的真名叫伊颦,出生在东樱岛一个普通渔民的家里,上有父母和一个哥哥,虽然家境比较贫寒,但一家人和和睦睦,却也充满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