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痛快!”
许禇大声叫着。袁新也走到了近前,向已经虚脱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走去,突然,黑衣人身前那一圈丝丝的金线吸引了袁新的目光,那正是辽东密探所特有的标志。
“你是国渊的人?”
袁新问道。
“你们是谁?”
黑衣人无力的说道。
“我是袁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新厉声问道。
“你真的是……”
黑衣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激动之色。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
黑衣人轻咳了几声,眼中涌出了一丝泪光,“主公,国渊大人他……”
“他怎么样?”
“他已经被杀了!”
黑衣人痛哭流涕的说道。
“把事情
的经过给我说说!”
袁新说道。
黑衣人向袁经、新与许禇缓缓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接到袁新要寻找通关文碟的来信后,国渊立即动员各方关系进和联系,可惜收效甚微,不得以,国渊只好动用了最后一张王牌—许攸。
许攸这个人有个特点,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敢干,在国渊的银弹攻势下,许攸不辞辛苦,从郭图那里终于要来了两张通关文碟,不想郭图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看出许攸行为异常,表面上虚以委蛇,暗中派人跟踪监视,最终在许攸与国渊的部下交易时人赃并获、一网打尽,一见事情败露,许攸为求自保,将自己所知道的辽东军所有和盘托出,郭图顺藤摸瓜,将国渊在邺城的情报网一网打尽,只有眼前这个人因外出办事侥幸逃得一命,不过也被冀州军所追杀,今天幸好遇到了袁新,不然也已成了刀下之鬼。
听了黑衣人的话,袁新不由勃然大怒,厉声叫道:“郭图,吾必杀汝!”
事已至此,袁新让许禇先将黑衣人的伤口包扎一下,此地位于邺城附近,一下子杀死了这么多的冀州军,必然引起关注,看来此地不可久居,最好早点进入冀州城,出城执行任务的士兵一定有过关凭证,想到这袁新来到了为首冀州军小校的尸体旁边,从他的怀中搜出了一张过关的凭证揣到了怀中,与许禇和黑衣人一起换上了死去冀州军的军服,打算趁夜混入冀州城。
夕阳西下,在太阳的余辉即将散尽之时,邺城外来了三个冀州兵,在验看了过关凭证之后,三人进入了邺城内,刚一进入城内,三个人就被眼前所见的震惊了。通往城内的道路两旁,每一棵高高的树干之上都被钉着一个赤身的人,锋利的钢钉穿透了他们的四肢,把他们挂在数百棵树上,准确的说,其中的大多数已经成为了尸体,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仍然气若游丝的呻吟着,那悲惨的一幕让每个看到的人不寒而悚。
看到此情此景,三个人不由气的浑身发抖,其中的一个黑大个就要向树边走去,但领头的那个年轻士兵一把拉住了他,黑大个在原地愣了一下,一跺脚,转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