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二哥,一会儿我提张郃的头来见你!”
张飞转身下了城墙,从城中向张郃杀了出来,两员绝世勇将就要相遇了。
关下的张郃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黑面环眼的恶汉率五百兵士从关内暴叫着杀出,心道人言关羽是个红脸汉子,眼前之人怎么是个黑脸?不由问道:“来者可是关羽!”
张飞大叫道:“杀你一个无名小卒何用二哥亲自出马,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是也!”
张郃一听,不由想到,久闻张飞乃世之虎将,今日万不可大意!想到这大叫道:“张翼德,吃我一枪!”
一挺手中的亮银夺魄枪向张飞杀去。
“杀!”
“杀!”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银夺魄枪与丈八蛇矛在眨眼间已经撞击了数十次,张郃只觉张飞手中长矛如同一柄重锤,不断的敲击着自己的心脏,两只手臂被震的发麻,渐渐落了下风。对上张飞这种力量型的勇将,如果与之较力无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长,张郃终究没有张飞的神力,只能被动的防御着。
如果说张飞是进攻型将领的典范,那么张郃就是防守型将领的楷模,张郃的防守如同一个坚固的堡垒,飞动的银枪将自己保护在了一团银光之中,无论张飞用尽多大的力气也休想攻进一分。二人你来我往,上演了一场攻防大战,渐渐的,张郃从最初的被动中摆脱了出来,也可以展开一些攻势了,招数上的优势让他逐渐能与张飞打的旗鼓相当,不过,在张飞绝对的力量面前,相获胜也是势如登天。
“钻心矛!”
张飞大叫一声,使出了看家的本领,丈八蛇矛高速的旋转起来向张郃刺去,不断的旋转让长矛四周形成了一股螺旋气流,吹的张郃头盔之上红樱飘舞,眼见张飞使出了看家本领,张郃也豁出去了,亮银夺魄枪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随风飘动起来,犹如一股潺潺的流水与自然合为了一体,让你根本无法琢磨,无法判断它的来势。“浮云枪!”
张郃大吼着向张飞迎了上去,“啊!”
四周观战的人只觉一团耀眼的白光从二人之间升起。良久,当光芒散尽之后人们才看清楚,两根枪矛的首尾分别夹在了两人的双臂下,只见张飞与张郃二人奋力的向外拽着,力图抢先把兵刃夺下来,豆大的汗珠之二人的脸上滴嗒滴嗒的淌了下来,把地面浸湿了一片。
“嘶……”
一阵嘶鸣声中,二人坐下的战马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压力,同时瘫趴于地上,把正在较尽的张飞和张郃摔了个七晕八素。身后双方的士兵生怕主将有事,立即一拥而上,各自将主将护送了回去。
于是张郃高览在壶关下安营扎寨,在以后的几日里,张飞与张郃再也没正面交锋,于是张郃命士兵强攻壶关,结果守方背靠着山险关雄,将进攻的张郃高览死死的挡在关外不得前进一步,而张郃高览依仗人多也是死战不退,于是双方就在壶关下僵持了下来。
另一方面,颜良率领着十万大军进军渔阳,一路之上,颜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右北平,一路直朝渔阳杀来。
听到颜良大军就要赶到的消息,留守渔阳的管宁、阎柔与管亥立即聚在了一起商量对策。留守之人中,以管宁官职最高,但管宁乃是儒者,虽对政治与文化等方面建树颇多,但对行军打仗就有些外行,而管亥又是一个大老粗,所以实际的主事之人落到了阎柔头上。
阎柔忧心忡忡的说道:“颜良乃万人敌,更兼有十万大军,我渔阳恐怕能以力敌呀,眼下也只有请子龙出山了。”
“不错,只有打扰子龙将军了,眼下渔阳只有他才能敌住颜良,只要他在,渔阳必会转危为安。”
管宁也在旁说道,于是,三人共